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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左侧

幼儿园老师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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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0-22 08:57:52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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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水市私立幼儿园里,正是中午休息的时间,一名五岁的男孩却不像大部分同学那样,乖乖躺在床上等待入眠。只见他时而捅捅左侧的同学,时而又用一根树枝插入右面同学的鼻孔,不仅自己不睡觉,而且还干扰其他的同学。结果在这名男孩右侧的那名同学眼看就要睡着了,但被树枝刺激了鼻腔内的神经,突然“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于是,很多即将入睡或是已经入睡的同学们便被这声剧响给震醒了。那名男孩突然觉得十分有趣,便“咯咯”大笑出来,这样一来,原本就没有睡意的男孩变得更精神了。
然而,男孩还没有兴奋多久,突然一个窈窕的身影向他走来,这家私立幼儿园给小朋友们睡觉用的床铺是一种“大通铺”,也就是如同农村大炕那样的大床铺,一个班二十几名小朋友都睡在这张超级大床上。而这个慢慢走近的窈窕身影想要来到那个调皮男孩的身旁,就要从这张大床铺上把脚下的小朋友一个个跨过去,在这个身影一路走来的过程中,床铺的支撑机构被踩得发出了一阵阵的“吱扭”声响。刚刚还在兴奋不已的调皮男孩这时也听到了床铺的“吱扭”声响,他于是扭头看去,正好那个身影此刻已经走到了男孩近前。男孩张大了水汪汪的眼睛,仰视着站在自己身侧的这个身影,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他已经在这家幼儿园呆了两年,从未在睡觉的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形,这小男孩一时间竟然安静下来了。
一路跨过那些小朋友,来到这个调皮男孩近前的窈窕身影原来是一名二十岁刚出头的漂亮女孩,身穿着幼儿园给幼师配备的统一制服。调皮的男孩不认识这个女孩,但是却认识女孩穿的衣服,他虽然年轻幼小,但是却十分聪明,一见有老师来到自己身旁,便意识到一定是因为自己又调皮了,所以引得老师来管束自己。
于是,这个鬼灵精怪的小男孩便马上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以前,当他运用这个“小伎俩”的时候,通常来管束他的老师呆上一会儿,就会转身离去了。但是今天的情况却有些特殊,只听那个漂亮的女幼师带着不善的笑意说道:“方希桐,大家都说你是个难以管束的淘气包,哼哼,今天我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吧!”
说完,这个女幼师居然抬起右脚,随即踩踏到了这个男孩的脸上。从女幼师方才的话语中得知这个男孩名叫方希桐。而方希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会被这个陌生的老师以踩脸的方式来管教。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况,方希桐还在感到疑惑,突然女幼师踩得用力起来,方希桐顿时便被踩得面红耳赤,呼吸艰难了。
五岁的小孩子不会装假,所以一旦感觉难受,方希桐立即挣扎起来,但是女幼师就是为了不让他叫喊,所以才会用脚踩踏方希桐的嘴,这样,这个小男孩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了一种恐惧之中。
女幼师见到方希桐这副惊悚的表情,反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缓缓说道:“哼哼,不听话的小孩子就要用一些‘独特’的手段来收拾,要不然还不上房揭瓦了!”说着,女幼师踩得又用力了几分,方希桐这下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被踩得紧紧抵在牙齿上,都快要被顶破了。作为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孩子,就算在家里不小心摔倒,或是走路时头不小心撞到了桌角上,都会疼得方希桐大哭不止,然后对他万般宠爱的父母便会立即跑过来抚慰他。
但此刻在女幼师的脚下受到虐踩,父母却都不在身边,方希桐真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委屈地大哭出来,而且因为嘴被踩着,方希桐哭不出来声音,便只能像涌泉一般往外流淌眼泪了。但是踩着方希桐的女幼师丝毫没有因为方希桐委屈的表情而对他表现出怜悯来,仍是继续用脚封着方希桐的嘴,用这种略显残忍的方式继续折磨着小男孩原本纯洁的心灵。
又过了几分钟,方希桐大概是累了,挣扎的动作慢慢舒缓下来。女幼师总保持着一个姿势踩踏小男孩,也觉得累了,于是便微微抬起了脚,准备活动一下腰身。但女幼师的脚刚刚离开方希桐的嘴,这个小男孩便立即哇哇大叫出来,他似乎是在大声求救,或许是在发泄心中的委屈。但女幼师哪里会让他随意大喊大叫,连忙又狠狠踩下,将方希桐的嘴再次封住了。
女幼师脚上穿着的是一双薄薄的丝袜,刚刚被男孩呼出的热气几乎把她右脚上的丝袜彻底浸湿了。所以当女幼师微微抬起脚的时候,脚底被浸湿部位所产生那凉丝丝的感觉一度令她十分舒爽。但没想到自己还没舒服片刻,这个不服管束的男孩居然就大声哭喊出来,无奈之下,女幼师只能再次把小男孩的嘴踩住了。
而这一次,女幼师的脸上明显泛起了不满的神色,因为小男孩没有一次性被她治得服服帖帖,对她来说,这就是一种耻辱。于是女幼师这一次踩得稍稍用力,而方希桐感觉到了嘴巴上方那无比“巨大”的压力,甚至都要将自己的牙齿踩松了。这下,方希桐感觉更加痛苦,而且心底的恐惧感更加强烈了。
这时不会有人来帮自己,所以小男孩只能自己想办法,面对女幼师越来越凶狠的脚力,方希桐只能举起两根稚嫩的小胳膊,用一双如同馒头般丰满的小手抓住了女幼师穿着丝袜的右脚,想要把这只讨厌又沉重的臭脚从自己脸上推开。
虽然女幼师的脚也很小巧玲珑,充其量只有36码,但是与方希桐那更加袖珍的双手比起来,女幼师的脚就好像熊掌一般巨大了。方希桐这样柔嫩的小手当然无法搬动女幼师的脚。所以当他尝试了几次不果之后,便只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了。而对于方希桐来说,这个残酷的现实就是继续被女幼师踩在脚底,肆意蹂躏。
而这个时候,因为刚刚方希桐右边那个小朋友一声响亮的喷嚏而被惊醒的其他小朋友都已没了睡意,大家都在以惊愕的眼神看着方希桐这里。所有小朋友都没有见过这个陌生的女幼师,也没有见过其他的幼师以这种方式对待任何一位小朋友。一些胆小的孩子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因为透过他们纯洁的双眼,可以隐隐约约看到这个女幼师的身上散发着一种邪恶的气息。
又踩了几分钟后,女幼师慢慢蹲下身来,但是仍保持着脚踩方希桐嘴唇的姿势。等女幼师拉近了与方希桐的距离后,她才小声说道:“方希桐,你还敢不敢再哭闹啊?”方希桐在家里如同小王子一般的存在,从来只有跟父母撒娇的份,哪里会被任何人胁迫。所以面对女幼师这充满恶意的质问,方希桐只是略显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当然,他被踩着嘴唇,不能说话也不能点头,因此他也根本无法通过语言与肢体动作来回应。
女幼师见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只是此刻她脸上布满的都是坏笑的模样。看到这种不怀好意的笑容,方希桐显得更加愤怒了,他突然伸出手去,捅向了女幼师的身体。这大概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这个小男孩发出的第一记反击。而这一下,方希桐正好用他稚嫩的小手捅到了女幼师的胸脯上。同样是柔嫩的小手接触到了女幼师柔嫩的胸脯上,应该说并未对女幼师造成任何伤害。但方希桐这下却相当于捅了马蜂窝,因为女幼师明显感到生气了。
只见这个女幼师保持着踩压方希桐嘴唇的姿势,接着抓住了小男孩“冒犯”自己胸脯的右手,跟着用踩在床上的左脚赫然踏住了小男孩这只右手。跟着脸色突变,严厉地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早就来袭胸,这就不能怪我了,你这只手要付出代价!”
当女幼师的脚遇上了方希桐的手,这两件事物便不是一个级别的了,只见方希桐稚嫩的右手瞬间在女幼师的左脚下变得无比扁平,指尖处更因为充血而变得红胀不堪。因为女幼师这时踩着方希桐的手背,更把方希桐的小手踩得深深凹陷进了床垫之中。似乎女幼师再添加一点力道,就会把方希桐的手指踩断了。
这种十指连心的剧痛作用在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孩子身上,实在太过残忍了。方希桐这次真的无法忍受这种剧痛了,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乱蹬乱踹,把盖着的被都踹翻了,更把他身旁两侧的小朋友也给踹了好几下。但方希桐左右两边的两名小朋友眼见这位女幼师如此残忍地实施着暴行,都吓得不敢出声,除了装睡之外,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幅度,所以尽管被方希桐踹了好几脚,这两名小朋友竟然如同熟睡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就这样,孤立无援的方希桐又挣扎了五分多钟,除了感觉被踩着的右手越来越疼痛之外,自身的情况却没有一点改善。这么短短十几分钟的经历,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小男孩不得不变得成熟了,他痛苦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在没有父母庇护的情况下,任何想要对自己不利的势力都可以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么想着,方希桐把尚且自由的左手又抬了起来,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去“冒犯”这个梦魇一般的女幼师,而是轻轻抚摸了几下女幼师右脚的脚面。在家的时候,记得父母安抚自己的时候,通常就会用抚摸自己脸颊或是头顶的方式。但自己此刻摸不到女幼师的脸,所以便只好来抚摸她的脚面了。
从方希桐的这个动作中,女幼师感觉到了自己脚下这个小男孩向自己屈服的讯号。于是,女幼师又明知故问地说道:“怎么,你服了吗?”方希桐不能说话,不能点头,情急之下,他只好用快速眨眼的方式来代替点头,表示自己屈服了。
征服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孩子并不算什么真本事,甚至还有些可耻,但是女幼师却显得十分得意。跟着,女幼师又问道:“那我把脚从你嘴上拿开,你还敢不敢哭闹喊叫了?”方希桐继续快速眨着眼睛,示意自己听话。但是,女幼师这一次却问得模棱两可,见到方希桐做出了肯定的回复,于是她又追问道:“怎么,你是说我把脚从你嘴上拿开了,你还会哭闹,是不是?”方希桐吓得脸色顷刻惨白如纸。他连忙想要摇头,但被踩着嘴的情况下,方希桐无法摇头,关键时刻,他才记起来自己还有一只左手,于是,方希桐连忙又快速地左右摇晃着左手,示意自己不敢哭喊了。
女幼师这才又满意地笑了笑,跟着她却又不厌其烦地问道:“那么,我再问你,你是想我先抬起踩手的脚呢,还是抬起踩脸的脚啊?”这个女幼师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几乎把方希桐逼疯了。不过方希桐实在不敢跟女幼师抗衡,他只好用左手吃力地绕过女幼师踩脸的脚,又艰难地指了指女幼师踩着自己右手的脚。
女幼师笑了笑,说道:“哦,原来你这小鬼怕疼啊,那好,我就网开一面,先饶你一回吧!”说着,女幼师慢条斯理地把左脚一抬。方希桐这只饱受摧残的右手终于获释了。
但因为长时间被超出承受范围的重力所碾压,小男孩的右手仍是剧痛不已,甚至连打弯都做不到了。他的手背上更被拓上了女幼师丝袜的纹理。也不知是女幼师踩得太过用力,还是方希桐的皮肤太过细嫩水润。总之这丝袜的纹理一时半刻是不会消失了。
而女幼师不知是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了,导致他的腰腿有些酸麻,还是她原本就是纯心故意要折磨这个小男孩,在抬起另一只脚的过程中,女幼师忽然一个踉跄,跟着竟然身体一歪。直接就压坐在了方希桐的肚子上。女幼师的身材虽然窈窕,体重也不会太重,但是如果压坐在一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身上,那效果便是灾难性的了。突然承受了这种超出上限的重压,女幼师的脚又离开了自己的嘴唇,方希桐“嗷”地一声惨叫出来。虽然这叫声是方希桐发出来的,但是其他装睡的小朋友们听到了这声惨叫,都不约而同地惊得一阵哆嗦,有几名小朋友甚至要吓尿了。而压坐在了方希桐肚子上的女幼师这时却露出了一阵得意的微笑,只听她缓缓问道:“小鬼,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啊,叫你不要大喊大叫,怎么你答应得好好的,就是不去做呢!是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这才让你无法无天了啊?”这个手段残忍的女幼师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仁慈,真要把恬不知耻这个词语演绎到极致的境界了。而女幼师的一番话果然见效,方希桐尽管感觉被覆盖的心、肝、脾、胃、肺这些内脏快要被压爆了,但却真的不再出声了。
女幼师这时就像坐在一张坐垫上般,把全部体重都压在了方希桐身上,方希桐那面积有限的躯干全被淹没在了女幼师的身下。这下方希桐彻底无法喘息了,他张大着嘴,无助地抽动着嘴唇,但是却无法换气,眼看就要被压得断气了。然而,这个冷血的女幼师却又把双脚蹬在了小男孩的脸上,说道:“唉,还在这里装可怜,我真不爱看你这张虚伪的脸,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撒谎,不理你了!”
而当女幼师用湿漉漉的双脚把方希桐的面门遮盖住之后,她的身体也相应地向后倾斜了一些,同时因为女幼师自己曲起了双腿,所以她的大腿根就离开了方希桐的胸口,也就大大减轻了对方希桐肺脏的压迫,所以小男孩现在终于可以艰难地喘息了。
避免了窒息而亡的厄运,方希桐因为心有余悸,所以喘息得十分剧烈,流经了他口鼻的空气吹到了女幼师的丝袜脚上,产生了一冷一热的效果,让女幼师又是一阵惬意。而方希桐虽然胸口处的压力大大减缓,但肚子上却承担了女幼师更多的体重。所以在极度的痛楚折磨之下,方希桐又流下了委屈的泪水,这一下,女幼师的丝袜不仅是在脚掌部位被小男孩呼出的水汽所浸湿,脚尖处的丝袜也被方希桐的眼泪所浸透了。
女幼师努了努嘴,说道:“这小鬼真不懂事,把我的袜子弄脏了,这笔账还要算在他哥哥的头上啊!”这一句话说得有些离奇,方希桐当然听不懂,但是他不知道,今天他遭到了这样的虐待,却跟他的亲哥哥,一个名叫方希苇的十三岁少年有着莫大的干系。
以绝对的统治力支配着身下的小男孩,女幼师显得游刃有余,直到她的手机铃声响起之后,女幼师才微微抬起了双脚,当她见到方希桐的脸色已经微微泛紫,便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应该先下去,给这个小家伙一点喘息的时间,然后再接着玩弄他。于是,女幼师便把双脚又踩回了床面,跟着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当女幼师“无比沉重”的身躯一离开,方希桐微微发紫的面孔又渐渐恢复了本色。尽管他此刻仍是十分痛苦,十分委屈,但是这个小男孩吸取了教训,再也不敢大喊大叫了,连呼吸的声音也变得十分小心,生怕再引得这位女幼师不满,进而招致更凶狠的惩罚。
女幼师也借着这个机会扭了扭腰肢,持续长时间的压坐姿势也令她有些腰酸,同时,她还借着这个机会看了看手机上朋友发来的微信消息。然而,这时女幼师还双腿跨在方希桐身体的两侧,她每做一次扭腰或是伸展的动作时,都会把她胯下的小男孩吓得随之一颤,并做出了用手臂护卫的动作,女幼师冷笑着说道:“哼哼,这下学乖了吧,对付不听话的小孩子,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打!狠狠地打,直到打服为止!”听了女幼师这番话,惊恐万分的方希桐当然颤抖不已。但是女幼师却感觉脚下的大床铺也跟着颤抖起来,单凭方希桐一个人,无论他抖动得多么厉害,都不会带动这么大一张床铺发生共振。于是女幼师向两旁瞥去,这才发现了原因,原来绝大多数午睡的小朋友其实都已经醒了,他们见到这个陌生的女幼师如此残忍地对待他们的同学,都被吓得瑟瑟发抖起来。这样,一张大床铺上的小朋友都在发抖,床铺自然也就抖动起来了。
女幼师看着这奇异的情景,又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看来她很喜欢笑,只不过在她天使般的笑容背后,却是一颗邪恶的心灵。
活动完了腰身,女幼师又伸脚把方希桐的胳膊从脸上拨开,跟着问道:“好了,小鬼,我觉得差不多了,你是不是也休息完了?现在我还要坐在你身上,你快点躺好了!”方希桐一听,不由自主地做出了一个十分委屈、十分呆萌的表情,在家里,这种表情如果一出现在他的脸上,疼爱他的父母便会立即过来爱抚他,因为他的父母一看到方希桐这副萌萌的模样,就会有种心都化了的感觉,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爱怜都加在这个小儿子的身上。
但是在此刻的幼儿园中,情况却大大不一样了。女幼师哪里会像方希桐的父母那样对他疼爱有加,相反,女幼师冷血地说道:“你在干吗,想博得我的怜悯吗?好啊,就让我来‘疼一疼’你好了!”说罢,女幼师又猛地坐了下来,这一次还带着下落的势能,一下子就砸在了方希桐的肚子上。“呜~!”方希桐呆萌的表情顷刻间就变成了一种令人心碎的痛楚,因为女幼师重重的一坐几乎把他小小的胃脏给压碎了。这个小男孩感觉自己的肠子也被碾压得粘连在了一起,疼得他张大了嘴,一连呕了好几下。
方希桐的这种痛苦无论多么强烈,坐在上面的女幼师是一点也感受不到的。她又扭了扭身形,使得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等女幼师最终坐稳后,她挪动身体的动作又把方希桐残忍地碾压了一番。
随即,女幼师抬起了右脚,说道:“小鬼,把我的袜子脱下去吧!”在家的时候,方希桐的衣服、裤子、袜子,甚至连帽子都是他的妈妈给穿戴的,但是此时此刻,他却要给一个比他大出许多的姐姐脱袜子,这种极不和谐的行为让方希桐小小的心灵里产生了很大的阴影。但是残酷的现实却令方希桐不能再犹豫了,他只好伸出如同馒头般的小手去够女幼师的袜沿。
不过,方希桐给女幼师脱袜子的过程显得十分艰难,首先,是因为方希桐缺乏相关的“锻炼”,他自己的袜子都是妈妈给穿上或脱掉的,所以这么一个简单的脱袜动作方希桐都不知该怎么去下手;此外,方希桐在女幼师的压坐之下,感觉到了极度的痛苦,这样也使得他的小手一直处于颤抖之中,哆哆嗦嗦的小手想要抓住女幼师的袜沿,那是一件很艰难的事。而女幼师也不着急,优哉游哉地把脚悬在方希桐面门上空,等着他给自己把袜子脱掉。方希桐完成得越慢,他就会被自己压坐的越久,谁难受谁自己知道。
足足用了五分钟的时间,方希桐才把女幼师的两支丝袜脱掉,这时他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完成了这个任务,方希桐的脸色又被憋得通红了。这个小男孩又吃力地吐出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这么辛苦地为女幼师提供了服务,女幼师又会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了。
不过,随即女幼师却把赤裸的双脚又抬到了方希桐的脸上,说道:“好了,我的脚上有些干涩涩的感觉,用你水润的舌头把我的脚好好舔一舔吧!”方希桐再次瞪大了眼睛,记得爸爸妈妈总会在爱抚自己的时候,把自己那双同样如同馒头一样鼓溜溜小脚说成“臭脚丫子”,既然脚是臭的,那么女幼师还让自己给她舔脚,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尽管方希桐的心中有了种翻江倒海的愤怒,可惜面对残酷的现实,他还是无能为力,只好继续选择服从了。
把自己用来品尝味道的舌头接触到女幼师“肮脏”的双脚,这可是一个十分困难的尝试。“臭脚丫子”究竟会是怎样一番味道?会不会让自己的舌尖轻轻一碰,便把自己恶心得呕吐出来?带着这些疑问,方希桐慢慢把舌尖向女幼师的脚底靠近。
直到方希桐的舌尖接触到了女幼师的脚底之后,突然一直紧闭双眼的方希桐轻松了许多,因为之前对女幼师脚上味道的种种恐惧在这一刻瞬间消失殆尽了。女幼师的脚底并没有任何异味,相反,味道还有些“恬淡”,并且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芳香。
既然没有了抵触的情绪,方希桐也便用舌尖慢慢在女教师的脚底滑动起来。当小男孩凉丝丝的舌尖舔到了女幼师的脚心时,女幼师却不由自主地激灵了一下。随即,她抬起脚来,露出方希桐的脸,带着诧异的表情问道:“小鬼,我的脚味道很好吗,看你舔得很着迷的样子?”方希桐早已被压得娇喘连连,他说不出话来,而且面对女幼师这个变态的问题,年纪尚幼、涉世不深的方希桐也不知如何回答。而女幼师看着方希桐懵懂的表情,也意识到自己的问话已经超越了这小男孩智力所能及的范围,所以这个问题小男孩根本回答不了。于是,女幼师便又把脚放在了方希桐的嘴边,说道:“好了,快点舔吧,用你那凉丝丝的小舌头继续为我的脚服务吧,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脚,那你就来舔个够好了!”
这个时候正好是夏季,中午的气温还是很高的,所以女幼师的脚底也出了汗,只不过她对足部的护理十分重视,所以从方希桐的角度来讲,他只嗅到了女幼师足部护肤品的芬芳味道。但是当方希桐把女幼师的双脚脚底都舔遍之后,女幼师便又坐得靠上了一些,然后把足尖对准了方河凌的嘴唇,说道:“把舌头伸得长一些,该舔我的脚趾缝了。”方河凌早觉得肠子快要被压断了,可是女幼师就是不起身,这个小男孩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了。
因此,当小男孩做出了想把舌头伸长的尝试之后,却发现自己已经没力气达到女幼师的要求了。女幼师也看出了方希桐努力的样子,大概也深深体会了他的力不从心。但是却没有对方希桐表现出半点的怜惜,而是坏笑着说道:“没力气伸舌头了啊,来吧,老师帮你!”说着,女幼师突然剧烈地摇晃起了身体,用体重来回碾压着小男孩的胸口与腹部。在这种带着冲击力的压迫之下,方希桐身不由己地把舌头伸长了,大概是女幼师沉重的身体把小男孩的舌头从口腔中给挤压出来了。见到小男孩的舌头足够长了,女幼师便把脚尖递了过去,先用大脚趾与二脚趾夹住了方希桐伸出来的舌头,然后笑着说道:“好了,这下伸得足够长了,你可以好好舔了,记得要用心一些啊,你给我舔干净了,晚上我就不用洗脚了。”
脚趾缝隙是脚上最脏的部位,当方希桐的舌尖舔到这里的时候,他才品尝到了一股咸咸的感觉,这令方希桐的面容发生了急转直下的扭曲。而女幼师就是等着看他这副表情,等方希桐凉丝丝的舌头把女幼师第一处脚趾缝舔得差不多了,女幼师又挪移了一下脚掌,把二脚趾与中间脚趾之间的第二处脚趾缝送到了方希桐的舌尖。这样也可以帮方希桐省却一些力气,体现出了女幼师的一些“人性”,因为小男孩的舌头没有那么长,也不够灵活,如果女幼师不主动移动脚掌的话,方希桐是无法把她这只脚的四处脚趾缝全部舔到的。
舔完了右脚,接着女幼师又献上了左脚。方希桐已经接近了油尽灯枯的状态,等他拼了命地把女幼师的左脚也舔完之后,女幼师终于显得满意了。她又双脚撑着床面站了起来。终于,方希桐又一次可以随意呼吸了,直到此刻,他才体会到了自由的弥足珍贵。
但是,当方希桐还在急切地喘息时,突然女幼师抬起了脚,踏在了方希桐稚嫩的腹部上,随即便慢慢往这只脚上移载体重了。女幼师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她还要用她的全部体重来踩踏自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着女幼师那冷峻的表情,方希桐吓得居然连呼吸都忘了,只剩下不住地颤抖,他只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要从头顶钻出,并且要飘向天空了。
但最后女幼师把全部体重都移上了踩肚子的脚之后,方希桐快要出窍的灵魂还是被硬生生拉了回来。因为被脚踩所产生的剧痛令这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更加难受,相比于被压坐肚子来说,脚底的面积要更小,同样的体重,作用面积越小,产生的压强越大,受压迫者就会越痛苦。这是在初中的物理课才能学到的内容,但是现在的方希桐绝对不会明白这个原理,他只是感觉被女幼师用脚踩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生不如死,或者什么叫作痛不欲生。
女幼师的脚码很小,只有36号,但是踩在方希桐的肚子上之后,却又显得十分硕大,甚至她的脚尖要悬空一部分,不能完全横向踩在小男孩的细腰上。随即,女幼师又把另一只脚踩到了方希桐的胸脯上,两只脚一起踩,总比一只脚产生的压强小。但是这样一来,女幼师便可以在方希桐的身上站稳了,因此她想踩多久就可以踩多久。不过对于女幼师脚下的方希桐来说,这段时间的经历却是灾难性的,只见方希桐把眼睛瞪得老大,或者说是因为被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所碾压,才会令他把眼睛瞪得这样大。如果女幼师踩得时间长一些,或者她的体重再重一些,方希桐的眼珠子都会被这股重力所挤出来了。除了眼球处的异样之外,方希桐的脖颈侧面与额头处也有明显的青筋在抖动,他的脸色更是变得绯红不堪,这一切均是源于女幼师踏在他身上那两只致命的重脚。
虽然方希桐不想惹怒女幼师,但是当他在长时间窒息、大脑供血不足的情况下,有些行为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只见方希桐狠狠捶向了女幼师的双腿,这时的小男孩好像突然变得生猛了许多,把女幼师捶得都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女幼师显然是有些生气了,她于是又把体重都加载到了踩肚子的脚上。方希桐只觉得自己的肠子快要被踩断了,他的双手也不再锤击女幼师的双腿了,而是紧紧抓住了女幼师的脚踝,想要把她踩肚子的脚扳开。但是方希桐的力量太小了,两只手圈在一起,甚至还拢不住女幼师的脚踝,那么想要将她的脚扳开则更加不可能了。
见到方希桐不再向自己反击了,女幼师这才又带着征服者的傲气冷笑了几声。跟着,她竟然从方希桐的肚子上走了下来,放过了这个几乎被她毁掉的小男孩。被踩着肚子的时候,方希桐便觉得痛不欲生,而当女幼师的体重移开之后,却又把小男孩疼得生无可恋。他这时也忘却了女幼师禁止他大喊大叫的警告,兀自打着滚惨嚎起来。几下翻身的动作把他身旁躺着的小朋友撞得东倒西歪,尽管他身旁的小朋友早就醒了,但是却一直在装睡,这下被方希桐撞到之后,那个小朋友竟吓得“啊”地叫了一声,但随即,他又装模作样地把眼睛闭紧,甚至还打出了几声呼噜。看着这个小朋友“虚伪”的模样,女幼师不禁笑出声来。
但最为痛苦的方希桐此刻还在一边惨叫,一边打滚,用最大的努力来发泄自己所遭受的摧残。女幼师也没阻止他,就是让他随心所欲地打着滚,叫着苦,似乎看着方希桐受苦也是她的一种乐趣。
直到五六分钟之后,方希桐的肚子才慢慢好转,不再疼得那样撕心裂肺了,他的哀嚎声也稍稍减缓了一些。这时,女幼师才慢慢走近,突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踩住了方希桐的肚子。
惊弓之鸟一般的方希桐立即吓得浑身栗抖,他正要大声叫喊,突然在看到了女幼师那摄人心魄的眼神后,又吓得把到了嘴边的惊叫声硬生生憋了回去。但这次女幼师没有用力踩踏下,只是把脚搁在了方希桐的肚子上,这时的踩压力道充其量只有她半条腿的重量,不过女幼师这个举动却令惴惴不安的方希桐更加惊疑不定了。
良久,突然女幼师问道:“小鬼,我问你,刚刚我对你做过了什么?”虽然方希桐自小被父母溺爱,但是父母却在教育他的时候,不厌其烦地告诫他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所以方希桐从本意上来讲,是想诚实地把女幼师对自己做出的行为原原本本地说出来的。不过,经历这一午间的折磨之后,这个五岁的小男孩突然变得成熟了,在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在警告着自己,让自己昧心地说谎,不要说出实话!最终,在短暂的权衡之后,方希桐还是被迫着选择了说假话。只听他气喘吁吁地说道:“老师,我……我不记得刚刚发生什么了,你没对我干什么!”女幼师闻言,先是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跟着咯咯笑出声来。笑毕,女幼师问道:“小鬼,你刚刚说的是真话呢,还是假话呢?”方希桐暗想,既然他已经说了假话,那就一直说到底吧!于是便答道:“我……我说的是假话。”毕竟方希桐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他的智力水平还只停留在一个不成熟的阶段,刚刚他应该回答说他的话是“真话”,这样就圆满了。但他偏偏回答是假话,这让女幼师又是一阵错愕,于是女幼师便加大了些踩压的力度,问道:“哦,你刚刚说的是假话啊,那么也就是说,实际上我对你做了很多残忍的事情喽?”
一听女幼师的提醒,方希桐吓得脸色惨白,他连忙改口说道:“不、不,我说错了,我刚刚说的是真话,老师,我不记得你对我做过什么,你什么也没对我做,我就在这里安安稳稳地睡午觉!”小男孩说完了这番话之后,女幼师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进一步威慑道:“你明天、后天、大后天还要来幼儿园的,若果今晚回家你突然又觉得委屈了,跟你的父母胡说八道,哼哼,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应该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吧?”
方希桐连忙又点头说道:“是的,是的,我绝对不会胡说八道的,老师,请你放心!”一瞬间,方希桐从一个调皮的孩子变成了一个礼貌有加、十分懂事的孩子,相信他的父母看到他的这种变化,一定会觉得欣喜。而此刻女幼师已经玩够了,于是,她便再次残忍地从小男孩肚子上踩了过去,踩得方希桐又是一阵面容扭曲。
随即,女幼师便又跨过了几个小朋友,看似准备下床了。见到女幼师离去,方希桐难以置信的舒缓了一大口气,但是只要女幼师还在这间屋子里,他的惊恐情绪就不会消弭。正当方希桐准备目送这个女幼师邪恶的身影离去时,突然他身旁的小朋友睁开了眼睛,这个小朋友名叫曲鑫迪,他从女幼师对方希桐实施欺辱开始,就眯缝着眼睛偷偷观瞧近在咫尺的惊悚画面。有时女幼师无意间向他这里瞥来一眼。曲鑫迪便立即把眼睛闭得紧紧的,以免惹祸上身。
这时,看似女幼师已经离开了,所以曲鑫迪慢慢睁开了眼睛,向方希桐投去了同情、怜悯的目光。但是方希桐却向他回了一个惊恐的眼神,曲鑫迪正纳闷,却突然听到耳畔响起了女幼师那温柔却又惊悚的声音,只听她说道:“小鬼,你睡醒了啊!”原来,女幼师去而复返,而这一次,女幼师却把目标瞄准了曲鑫迪。
曲鑫迪吓得连忙又闭上了双眼,并大声说道:“没……没有,我还没睡醒,我还要继续睡觉!”同样是五岁的小男孩,曲鑫迪的智力也没有多么出众,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曲鑫迪以最为“弱智”的方式做出了答复。女幼师被逗得笑了出来,然后把脚轻轻踩在了曲鑫迪的脸上,说道:“来吧,别装睡了,小鬼,睁开眼睛,我有话要问你!”曲鑫迪吓得魂飞魄散,带着哭腔哀求道:“老师好,好老师,我……我刚才在睡觉,什么也没看到,这是真话,我不会说谎,我绝对不会骗你的!”女幼师突然觉得这个小男孩实在是太“乖巧”了。把自己想问的话都以最圆满的方式回答出来了。
于是,女幼师又追问道:“那么,你真是什么也没看见吗?”曲鑫迪连忙应道:“是,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女幼师以脚代手,轻轻抚摸了几下曲鑫迪的脸颊,说道:“真乖,宝贝,明天老师还来看你,你可要保持着这样听话的样子哦!”
曲鑫迪哆哆嗦嗦地答道:“好……好的,老师再见!”女幼师这次是真的走了,她不会一个个去威慑目击整个过程的小孩,曲鑫迪既然作为“代表”回答了自己的疑问,那么别的孩子只要不是脑筋不灵,就一定不会多说话的。而且,还有些贪睡的孩子真是整个过程都在呼呼大睡,居然一点也没有瞧到女幼师暴虐方希桐的情景,所以女幼师自然没有理由一个个地向这些孩子们发问了。
最终女幼师走下了大床铺,穿好了鞋,终于离开了这间屋子,而这些小孩子们居然一动也没敢动,直到这个班的班主任老师回来,一些小孩才敢大声喘气。这个班是凡水市私立幼儿园的中二班,班里的小孩都是五岁上下的年纪。班主任老师名叫麦韦娇,她突然发现今天自己班里的孩子都十分听话,到了起床的时间,小孩子们都自己把被叠得整整齐齐。麦韦娇不禁笑道:“真奇怪,今天都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变得这么乖了呢?”但是对于班主任老师的夸奖,绝大部分小孩子都表现出了一种异样的慌张表情。
到了放学的时间,方希桐的妈妈早早就等在了幼儿园门口,当她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从园里面出来时,又如以往那样挥手喊道:“桐桐,快点过来啊,妈妈在这里!”方希桐却警觉地四下打量了一番,看看有没有异状。等确认了环境安全之后,他突然发力狂奔,直接就扑到了自己妈妈的怀中。当他正想大哭出来,把今天的委屈向妈妈倾诉一番时,突然脑海中又回想起了那个可怕的女幼师阴测测的警告:“你明天、后天、大后天还要来幼儿园的,若果今晚回家你突然又觉得委屈了,跟你的父母胡说八道,哼哼,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应该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吧!”
一想到这一点,方希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到了眼眶中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跟着说道:“妈妈,我们回家吧,我饿了,想要吃东西!”方希桐的妈妈名叫舒怡,她笑着答道:“妈妈给你做了好些好吃的,咱们马上回家,回家你就可以吃到那些美食了。”
但方希桐却坚决地说道:“我要立即就吃点东西,快点吧,妈妈,我要饿死了!”舒怡无奈,只好带着儿子去到麦当劳餐厅点了一份套餐,方希桐狼吞虎咽地吃掉了,对他来说,只有在吞噬食物的时候,才能排解内心的委屈,让自己不会哭出来。
晚上回到家后,方希桐的爸爸因为工作忙,回来得很晚,此外,方希桐还有个大哥名叫方希苇,因为上了初中需要补课,也得在晚上七点多才能坐校车到家。所以家里只有方希桐与妈妈二人,令舒怡奇怪得是,这个平时食量并不怎么大的小儿子一直在吃东西,即使看上去他已经很撑了,却仍不停嘴。
舒怡于是问道:“桐桐,你今天这么饿吗,中午吃得什么,难道是你中午饭没有吃好吗?”方希桐沉默了片刻,然后答道:“中午啊……中午我觉得幼儿园的饭菜太难吃了,我就没有吃。”舒怡一撇嘴,说道:“宝贝,幼儿园的饭菜是营养配餐,你怎么能挑食呢!乖,从今以后,要跟别的小朋友一道吃饭,不能挑食哦!”
方希桐勉强地点了点头,突然,他把目光放到了妈妈的双脚上,舒怡是一家商贸公司的区域经理,平时工作时穿得都是正装,脚上穿着高跟皮鞋。此刻回到家中后,她早已换上了舒适的拖鞋,但是丝袜还没有脱去。
对自己的妈妈,方希桐已经习惯了随随便便,所以他竟然扑倒在地,把舌头凑向了妈妈的丝袜脚。舒怡大惊道:“宝贝,你干吗啊?”还没来得及收脚,却已经被小儿子凉丝丝的舌头舔到了脚趾上。舒怡觉得难以置信,她下意识地一抬脚,竟然把儿子的头踩住了,跟着说道:“宝贝,你怎么了,别这样啊!”
舒怡本不想用脚踩踏自己的儿子,只是因为方希桐的举止实在太过怪异了,所以情急之下,舒怡的脚才会下意识地做出了踩踏的反应。但刚刚把儿子的头踩住,舒怡便后悔了,她连忙把脚拿开,并伸手将儿子拉了起来,惊异地问道:“桐桐,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怎么能舔妈妈的脚呢!妈妈的脚臭臭,不能舔!”
其实舒怡是个很干净的女人,即使穿了一天的高跟皮鞋,也未沾染上丝毫的皮革味道,刚刚方希桐在倒地舔舐的时候,也只闻到了他妈妈脚上的芬芳气息,那是舒怡长久使用足部护理品所遗留的味道。面对妈妈的疑问与教导,方希桐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装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道:“妈妈,我想挠你的脚心,让你觉得痒痒。”听了儿子的话,舒怡松了口气,因为方希桐本来就是个调皮的孩子,有时做出一些恶作剧来,也会把自己愚弄一番。
于是舒怡说道:“好了,别淘气了,你今天学的什么啊,给妈妈说一说。”方希桐答道:“今天学了一些英语单词,还有一些生字,但是不着急,还是等哥哥回来以后,让他教我好了。”舒怡一听,觉得小儿子的提议很好,如果让自己已经上了初中的大儿子来教小儿子知识,那么既可以磨练大儿子的耐性,也可以让小儿子得到提高,真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而随即方希桐却又接着说道:“妈妈,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还有白头发吧,上次我找遍了你的整个脑袋,也才发现了两根,这一次我看看还有没有,如果有的话,我帮你剪下来吧!”一听儿子这个提议,舒怡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好啊,来给妈妈挑一挑吧!”说着,便躺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舒怡之所以感到满意,首先是因为儿子“懂事”的行为,知道为妈妈服务了;其次,方希桐扒开自己的头发,用小手来给自己一绺一绺搜寻白头发的时候,那种头皮酥痒的感觉也让她觉得很受用、很舒服。
但舒怡哪里知道,方希桐这样做却有着他自己的目的,记得前几次给妈妈找白发的时候,妈妈都会睡着,那么这一次自己运用轻柔的手法再把妈妈弄睡着了,然后便要做一个“尝试”了。
果然,没过多久,舒怡便睡着了。方希桐为了让妈妈睡得沉一些,又刻意多拨弄了一阵妈妈的头发。结果,当舒怡睡得熟了,方希桐才蹑手蹑脚地又来到了妈妈的脚旁,轻轻脱去了妈妈右脚上的拖鞋,这下,他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把鼻子凑近仔细闻闻了。
一闻之下,方希桐确认了妈妈脚底的味道真是一种芬芳。然后,方希桐又小心翼翼地把妈妈这只脚上上的丝袜脱了下来,然后又慢慢伸出舌头去舔舐了一下,一舔之下,竟然也没有半点咸咸的味道。方希桐于是又若有所思地沉思了一阵,暗想道:“看来妈妈说得也不太准确,妈妈的脚一点也不臭。”
这么想着,方希桐却又有了一个更加离奇的想法,看着妈妈那窈窕的身姿,方希桐又用他那馒头一般的小手试图拢住妈妈那纤细的脚踝。但是一拢之下,方希桐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也拢不住,于是他又暗想道:“妈妈的腿比那个‘女魔头’要粗一些,唉,如果妈妈来踩我的话,我怕是要被踩死了!”这么想着,这小男孩突然又激灵了一下,白天时被女幼师摧残的情景又令他陷入了惊恐中。
舒怡今天看来是累了,所以一直在沙发上沉睡着,但是到了这一晚的19:30,这是方希桐的大哥方希苇放学回家的时间。不过方希苇却没有按时回来,这让方希桐也暗暗觉得有些奇怪。然而,方希桐不知道,这时他的大哥也陷入了困境,因为他在学校门口被一个人给“堵截”了。堵截方希苇的人却正是白天在幼儿园里狠狠收拾了方希桐的那个女幼师!
这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方希苇正与那个女幼师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里交谈着,方希苇脸色有些难看,只听他对女幼师说道:“楠姐,我们不是把价钱都谈好了吗,你怎么能突然加码呢?”
女幼师的名字叫作姚阿楠,是一个二十三岁的漂亮女孩,她见到方希苇似乎不同意自己的提议,便沉下了脸,说道:“方希苇,你这么做可不地道了,我帮你这个忙可是冒着很大风险的,你可要知道,如果被幼儿园知道了我的行径,我可是要被辞退的!”
方希苇放缓了语气说道:“楠姐,我理解你的苦衷,但是……你加价也太高了,咱们能不能谈一谈?你可要知道,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也不过……。”话未说完,姚阿楠冷笑着打断道:“你就是不同意喽!”方希苇接着说道:“我不是不同意,但是你也要理解我的难处啊!”姚阿楠随即便一声呼哨,随着这声呼哨落地,立即有两个人从黑暗中杀了出来,一左一右,把方希苇围住了。
方希苇一惊,问道:“楠姐,你干什么?”姚阿楠笑道:“我要给自己‘维权’啊!”说着,第一个上来就揪住了方希苇的衣领,然后一记铁膝盖撞上了他的小腹。毫无防备的方希苇被撞得失声惨叫,小腹里一阵绞痛,随即便站立不稳,扑倒在地。
跟着,姚阿楠便一脚踏上了方希苇的头,说道:“真有趣,白天收拾小弟弟,晚上收拾大哥哥。你们兄弟俩都成了我脚下苦苦挣扎的小生灵了。”而突然杀出的那两个黑影也是两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一个名叫孙雪冬,22岁,无业,一个名叫刘颖,20岁,洗浴中心的按摩女技师。两个女子见姚阿楠动手,也跟着过来帮腔,孙雪冬直接跳上了方希苇的后背,刘颖则上前踩住了方希苇的手指。
方希苇大叫道:“别,别动手,你们……别把我的衣服踩脏了,要是让我妈妈见到了,我妈妈就会起疑心的,你们也不好办!”他这番话的对象是孙雪冬,因为只有孙雪冬踩着他的衣服。
孙雪冬笑道:“哦,怕我踩脏你的衣服啊,那好,我把鞋脱了好吧!”说着,便蹬下了脚上的一双运动鞋,露出了彩棉的袜子。孙雪冬整个脱鞋的动作都是踩在方希苇的身上完成的,把方希苇踩得一阵阵剧痛不已,惨叫连连。
然而,因为孙雪冬踩得最为用力,用上了她全部的体重,所以方希苇说怕自己衣服脏了只是个借口,其实他是想让孙雪冬放过自己,减轻背部的痛苦。不过孙雪冬却仍在他的背上站着,因此方希苇的痛苦一点也没有减少,于是方希苇大叫道:“楠姐,我错了,我不讨价还价了,我同意!那多出来的五百块钱我同意出了!”
不顾,姚阿楠却并未放过他,而是笑着说道:“什么啊!多五百那是刚刚的价位,如今我的两个姐妹都给我出力了,你就拿五百出来,是不是太寒酸了!”方希苇一听,吓得浑身一瘫,踩在他背上的孙雪冬明显感觉脚下的方希苇扁了一大截。
接着,方希苇哆嗦着问道:“那……那我还要加多少钱啊?”姚阿楠一笑,说道:“再多加一千,一共一千五,我拿到这些钱,就不跟你计较了!”方希苇颤声说道:“什么,我……我哪里有那么多钱,你们这是在敲诈我!啊~!”姚阿楠猛地加大了脚力,把方希苇的头踩得又扁了几分,她不再废话,而是用行为来直接处置这个“不配合”的合作伙伴了。方希苇这时可把肠子都悔青了,原本他买通身在幼儿园的幼师姚阿楠,就是为了收拾自己的弟弟。但是如今惹祸上身,连自己都陷入了姚阿楠的圈套。
踩了一阵之后,姚阿楠微微松了脚劲,问道:“怎么样啊,想通了吗?”方希苇又哀求道:“楠姐,不是我不给,我……我没那么多钱啊!”姚阿楠一笑,说道:“好,没钱,是不是!那我们换个‘玩法’吧!”说着,给两名同伴使了个眼色,孙雪冬与刘颖立即会意,孙雪冬从方希苇的背上走了下来,而刘颖也拿开了脚。
随即,姚阿楠又一把揪住方希苇,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方希苇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但是体格较为强健的孙雪冬立即双脚又跳了上去,把方希苇的肚子踩住。后背与腹部的承重强度不一样,更为柔软的肚子被孙雪冬双脚踩上之后,方希桐疼得更甚了。他大喊道:“别……别踩了,我疼死了!”但是这几个女子似乎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不仅孙雪冬不听方希苇的哀求,刘颖也脱去了脚上的豆豆鞋,赤着双脚踏上了方希苇的胸口。因为方希苇还未成年,所以同时被两个成年女子毫不留情地全体重踩在脚下,他也受不了。
不过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姚阿楠却还未加入折磨方希苇的行列,所以方希苇的苦难远远没有到尽头。但他可不想再等到被三个女子一同折磨的时刻来临了,趁着姚阿楠还没有行动。方希苇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我……出钱,马上就……出钱!饶了我啊!”
姚阿楠大笑道:“真是自讨苦吃,早点听话不就用不着这样费劲了吗?不过看来用我们的双脚去折磨人,这真是个好办法,一点也不用我们费劲,把别人踩在脚下就行了,过不了多久,被我们踩住的人就会乖乖投降,哈哈……!”随着姚阿楠的狂笑,她的两个同伴孙雪冬与刘颖也一并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出来。
时间已经到了夜里的20:45,方希苇却还没有回家,而睡在沙发上的舒怡终于醒了。但是当他睁开眼睛时,却发现一个儿子也没有在身旁。于是舒怡立即站起身来,喊道:“桐桐,希苇,你们在哪里?你们快回答我啊!”说着,她站起身来。
这时,舒怡才发现自己的拖鞋不见了,而且脚上的丝袜也不见了踪影。虽然记得自己睡前是穿着丝袜的,不过急于知晓两个儿子下落的舒怡哪里还有闲暇去回忆当时的情景,她继续大叫着喊道:“桐桐、希苇,你们俩在哪里?”突然,她记起小儿子说过,等哥哥回来会让哥哥辅导自己学习,说不定此刻两个儿子在楼上的书房中。想到这里,舒怡便直接朝楼上走去。
方家的生活水平相当奢华,男主人方志笃是知名品牌智能手机的大区销售总监,家里住的是独门独栋的别墅,孩子的书房设在二楼,想要上楼的话,就要走楼梯。就在楼梯口处,舒怡突然发现了自己的拖鞋就摆在楼梯口的一块地毯上,一直是赤脚踩在地板上,舒怡觉得脚底冰凉,于是她也没有多想,便直接走了过去,把拖鞋穿在了脚上。但是当舒怡双脚站定之后,突然觉得脚下是软软的。而且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脚下的地毯隆起了一块。舒怡吓得连忙惊叫一声,跟着向后一退,从地毯上跳了下来。
然后,舒怡战战兢兢地蹲下身去,慢慢把地毯掀开。一看之下,舒怡惊得大叫道:“桐桐,你干什么,你怎么会躺在这里?”只见地毯下面躺着的正是自己的小儿子方希桐。地毯之所以隆起,就是因为里面有这个小家伙。
刚刚自己的全部体重都踩在了年仅五岁的小儿子身上,舒怡生怕小儿子出危险,于是连忙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检查方希桐的身体状况。但方希桐却显得若无其事,更笑着说道:“妈妈,你被吓到了吧?”舒怡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她加重了些语气问道:“桐桐,你是怎么了,今天你怎么这样古怪呢?你钻到地毯下面,还把我的拖鞋放在上面,这是要干吗,难道你想让我踩你吗?”
舒怡的话本是无意中问出口的,但是方希桐听了,顿时显得十分慌张。他连忙托辞道:“哪里啊,我怎么愿意被妈妈踩呢,妈妈这么大,这么重,会踩死我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你玩捉迷藏,我藏在这个地方,你一定不会发现我!”
舒怡当然也不会想到小儿子会主动让自己去踩他,于是又微笑着说道:“你钻进地毯后,鼓起了那么一大块,我若不是着急,一定会发现你的……咦,你哥哥呢,他没回来吗?”方希桐一听妈妈的话,也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大哥,于是便立即爬起来说道:“对啊,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呢?”
正说话间,突然大门哗啦响了几下,方希苇回来了,但是他没有跟妈妈打招呼,却直接就冲进了一层的卫生间中。
见到大儿子也是一副反常的模样,舒怡再也不能安静下来了,她快步走到洗手间门口,焦急地问道:“希苇,你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进洗手间,连声招呼也不跟妈妈打?”
里面传来了方希苇的声音,说道:“妈妈,我肚子难受,回来的一路上,我一直在路上……就是在路上隐蔽的地方……嗯……就是排便。所以回来晚了,妈妈,家里有没有拉肚子的药,我……我要痛死了!”按照儿子的说法,他一定是得了急性的肠炎。这种胃肠疾病在夏季是很常见的,焦急万分的舒怡一听,连忙就说道:“好,希苇,你别慌张,妈妈这就去给你找药去!”
说着,舒怡反转过身来直奔家中放置药品的饭厅而去,但转身一抬脚时,她却突然发现小儿子方希桐正半坐半躺地倒在自己身后的地板上,这一脚如果踏过去,就会直接将小儿子的头踩住了。
舒怡吓得连忙一收脚,这下动作做得有些迅猛,险些崴到她的支撑脚。舒怡急剧地喘息了几口,问道:“桐桐,你在这里干吗,别在地上躺着,妈妈差点踩到你!快点上沙发坐好,你哥哥病了,你得听话一些,妈妈要照顾哥哥,所以不能太关照你了!”
说着,舒怡从小儿子身旁走过去取药了。而一听妈妈说哥哥病了,方希桐连忙收起了戏谑的心情。只见他爬起来去到卫生间门口,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你病得重不重?”而这时的方希苇其实并没有在坐便器上拉稀。而是在手盆里洗着衣服,其实方希苇不太会洗衣服,但是此刻他却要照着妈妈之前洗衣服的动作把自己衣服上的鞋印与尘土洗净,防止被妈妈看到后起疑。
突然听到弟弟的询问,做贼心虚的方希苇吓了一跳,急剧地喘息了好几大口气,方希苇才装腔作势地说道:“哎哟,好疼,哥哥肚子疼,没法照顾桐桐了,桐桐自己好好玩啊!”
方希苇又是打肥皂,又是用洗衣液,又是上搓衣板,自己的外套被一番折腾后,终于看不见鞋印与灰尘了。方希苇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又连忙从大镜子里查看自己的脸,看看上面有没有鞋印。
这时,已经找药回来的舒怡又关切地问道:“希苇,你怎么样了,感觉好一些了吗?我怎么好像听到里面有洗衣服的声音,你在干吗?”方希苇连忙答道:“没……没有啊,妈妈,我在大便……噢,不是,不是,我是在洗衣服,妈妈……我不小心把衣服弄上了些脏东西,所以就自己洗了。”一听大儿子如此懂事,舒怡突然间感到十分满意。于是,舒怡说道:“好了,希苇,你别洗了,还是妈妈给你洗好了。你如果排便完了,就出来吃药。”
方希苇又在里面墨迹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从里面出来了。因为忙了一大气,所以方希苇微微有些冒汗,舒怡连忙过去一摸大儿子的头,觉得有些发热,于是便说道:“希苇,你一定是得急性肠炎了,现在又有点发烧,快点,快点吃药,妈妈给你准备好了!”
方希苇虽然不想吃药,但是今天这个情况,如果自己不咬着牙把药吃掉,那就不会蒙骗过自己聪慧的妈妈了。于是,方希苇便一捏鼻子,一扬脖将舒怡准备好的胃肠病专用药与一杯热水喝掉了。
服药之后,方希桐又对舒怡说道:“妈妈,因为今天我肚子不好,所以放学后,我……我中途下了校车,路上反反复复要排便,我也打了好几辆出租车,花了不少的零花钱。”这些对于舒怡这样的家庭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舒怡于是说道:“好了,明天妈妈再给你拿几百块钱好了,这事你不用担心。”
见到妈妈没有对此事起疑,方希苇终于松了口气,然后他便借着身体难受为由,回去房间睡觉了。而舒怡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好好休息,如果实在挺不了了,就去医院诊治。
方希苇哪里会有什么不适,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但是回到了卧室之后,方希苇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因为自己身上的近千元现金都被姚阿楠收走了,而且自己还欠着那三个女子一千元的“酬金”,妈妈答应自己明天再给拿几百元,但是这个数额还不能满足姚阿楠等人的胃口,自己该怎么办呢?一想到自己被那三个女子联合起来欺负踩压的情景,方希苇简直要被逼疯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临近夜间23点的时候,家里的男主人,方希桐、方希苇的爸爸方志笃终于回来了。因为已经提前睡了一觉,这时的舒怡暂时没有了睡意,见到老公回来了,舒怡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志笃,你回来了,今天又这么晚,你觉得能吃得消吗?”方志笃一脸轻松地说道:“没什么,谁让我是大区的总监呢,我要是不把每一天的市场分析做完,如何能要求下属们根据分析结果做出对应。”说着,把外衣脱掉,挽着舒怡的手上楼去了。
按照惯例,方志笃要去到两个儿子的房间中逐个亲吻几口,以补偿一下白天无法与儿子交流的遗憾。但是当他来到大儿子的房间时,听老婆介绍了大儿子得了“急性胃肠炎”的情况,这令方志笃一阵心疼,并告诉老婆,如果明天大儿子不见好转,那就休息一天。而当方志笃来到二儿子的房间时,舒怡却又带着些疑惑说道:“今天桐桐的表现也怪怪的,等会儿上了床,我说给你听吧!”
方志笃一愣,说道:“怎么了,桐桐也得病了?”舒怡摇了摇头,说道:“一会儿说给你听,这件事一言难尽。”方志笃被老婆勾起了好奇心,于是连忙洗漱一番,并换好睡衣来到了卧室。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之后,舒怡不等方志笃发问,便说道:“今天桐桐回家之后,居然趴在地上舔我的脚。”已经是面露倦容的方志笃一听这话,险些从床上跳起来。他连忙反问道:“怎么回事,你把蛋糕抹在脚上了吗?桐桐贪吃,才会到你脚上去舔的!”
舒怡轻轻打了老公一个耳光,说道:“你瞎猜什么呢,我就是坐在沙发上,桐桐就趴在地上舔我的脚!我脚上还穿着袜子,抹什么蛋糕?”方志笃也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该如何跟老婆商议,所以他陷入了一阵沉默。舒怡接着说道:“不光如此,我在睡醒准备上楼的时候,你猜怎么着,桐桐居然钻进了楼梯口摆放的地毯,并且把我的拖鞋放在了地毯上。因为他体格小,我当时又急于找到他们兄弟俩,于是就没多想,直接踩在地毯上穿拖鞋。所以……所以我就两只脚一起踩到了桐桐的身上,现在想想我都后怕,老公,你说我不会把桐桐那小脾小胃或是小心小肝给踩坏吧?”
一听这番话,方志笃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件事,你把桐桐踩得那么重,早就该去医院啊!”舒怡见到老公情绪激动,也撇起嘴来说道:“当时希苇还没回来,我带桐桐去医院,希苇怎么办?而且后来希苇回来以后又闹肚子,我担心希苇,也就把桐桐的事给忘了。但是桐桐看样子却没什么事,一直是活蹦乱跳的,你回来也看到了,桐桐睡得多乖啊,他要是哪里难受,应该连觉都睡不安分。”方志笃听了,心中稍稍觉得安稳了些,但是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小儿子的卧室中发出一阵叫喊声,叫喊的正是方希桐,只听他大叫道:“别……别踩我,我好疼,快点下去啊!”夫妻俩一听小儿子的话,连忙双双冲下床去,争先恐后地冲进了小儿子的卧房。
舒怡进屋后立即打开了灯,见到床上的小儿子还在叫喊,很显然,方希桐这是在说梦话。舒怡于是连忙过去握住小儿子的手安慰道:“桐桐乖,别哭,妈妈在这里,爸爸也回来了。”但是方希桐却没有醒,只是有了妈妈的陪伴,方希桐安静了许多。说出的梦话也不那样清晰可辩了,再过了片刻,方希桐又沉沉睡去了。
借着这个机会,心细的方志笃出于担忧,又轻轻把手按在了小儿子的胸脯、肋部、腹部、面部,甚至连两腿之间的“子孙根”那里也按到了,按压的时候方志笃慢慢添加力道,等确认了小儿子的确没有感到疼痛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方志笃悄悄示意,让老婆跟着回到自己的卧室里。舒怡又亲吻了一下方希桐,也便跟着老公回屋了。再次上床之后,舒怡问道:“怎么了,现在放心了吧,桐桐身上果然没有受伤的部位吧?”方志笃轻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当妈的心也够大的,要是桐桐真被你踩坏了,我就跟你离婚。”一听这话,舒怡突然一个翻身,出其不意地骑坐在了方志笃的胸口上。
方志笃先是一愣,跟着却笑了出来,问道:“怎么,你怕我不要你啊?”舒怡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说道:“我已经自食其力,就算让我独自照料两个孩子,也不会有问题的。我是觉得你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就等于在给我打‘预防针’,怎么,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方志笃连忙服软道:“没,没有的事,我是因为刚刚太担心儿子了,才那么说的,老婆,你别担心,咱们可是结发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噢~!”但方志笃还没把话说完,舒怡却突然把脚蹬在了老公的嘴上,说道:“好了,你的话我现在一句也不信了。你既然这么担心桐桐,那不如你亲自来试验一下好了!”说着,舒怡突然扶着床头站了起来。
方志笃刚刚觉得胸口的压力一轻,自己喘息起来可以舒适了一些时,突然舒怡一脚踩到了他的胸口上。这让方志笃又是一惊,随即胸口上渐渐增加的重力便让他吃不消了,方志笃大叫道:“老婆,你要干吗?你不会也有了‘谋杀亲夫’的想法吧?”
舒怡却不再搭理老公,而是冷笑着说道:“我刚刚踩了桐桐,虽然没有踩多久,但是我却是两只脚一起踩的,现在我要两只脚一起踩你的肚子,你的胸,你的脾还有你的胃,看看你的体格被我踩了之后,有没有异样,如果你被我两只脚一起踩了几下,就会把脾或是胃给踩破了。那么我们马上带桐桐去医院检查,要是你被我踩上十分钟都没事的话,那么桐桐就只被我踩了一下,估计也会没什么大碍了。”舒怡的推论看似有些道理,但是眼看着自己的胸口被老婆越踩越扁,方志笃也有些吃不消了。
于是,方志笃连忙又开始向老婆说好话,但是舒怡却坚持要双脚将老公的几处关键部位踩上一阵,来测试自己的体重究竟会不会把小儿子踩坏。方志笃无奈,便只好咬牙坚持着了。
舒怡先双脚踩住了方志笃的肚子,说道:“这是最软的地方,你觉得我踩你这里时疼不疼?”方志笃勉强地摇了摇头,说道:“还……还可以,但是……老婆,刚才桐桐在梦里都喊了,叫你别去踩他,你……你要知道,你的体重可不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舒怡面色一沉,说道:“桐桐的梦话你也信吗,那你的梦话就更悬了,你还在梦里说别让你的属下越级向你的上级汇报,你那些话难道也是真的吗?”一听老婆的话,方志笃一阵脸红,他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好乖乖躺在老婆脚下任凭蹂躏了。
舒怡一会儿踩踩老公的胸脯,一会儿踩踩肚子,并且还有几次刻意把脚趾抵在了老公的脸上。方志笃实在受不了了,因为老婆已经在自己的身上快要踩一刻钟了。终于,方志笃鼓起勇气问道:“老婆,我……我要是被你踩瘫了,谁来养家糊口啊?”舒怡却毫不迟疑地答道:“我啊,你以为你的收入可以藐视众生了吗,哼!别太自以为是了,如果用我的年薪来养家,我们家的生活同样会十分滋润!”方志笃连忙又说道:“好,好,老婆,你能干,你是女强人,连我这个大区总监都要被你踩在脚底,你是家里最厉害的女皇,我们家的三个‘男人’都要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现在家里最老的男人向你提出诚挚歉意,并向你苦苦哀求,求你饶了我这老男人一命,让我继续为这个家做点贡献吧!”
听了这番话,舒怡才有了些笑容,跟着她又把脚伸到了老公的面门上,说道:“那好吧,你就学学桐桐的样子,给我把脚舔干净吧!”一听这话,方志笃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方志笃又哀求道:“老婆,好歹我也是个大区总监啊,你这么把一个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踩在脚底蹂躏,今后让我如何作人啊?”舒怡眼睛一瞪,说道:“少拿你的总监身份来压我,这里不是你的公司,你在家里可没有那么高的社会地位了。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舔不舔我的脚?”说着,舒怡把脚底伸得更近了。
方志笃苦着脸问道:“我……我如果不舔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呢?”舒怡闻言,直接把脚踩到了方志笃的脸上,说道:“不舔的话,我就一直踩在你身上不下去,直到把你踩得昏厥为止。然后我就坐在你的身上,把你的嘴撬开,再把你的舌头揪出来,用你的舌头在我脚底来回蹭上几遍。你不主动用舌头舔我的脚,我就用脚主动摩擦你的舌头,你看哪种方法能让你感觉舒服一些!”
结婚十多年,方志笃这还是第一次被老婆“羞辱”,看来今天实在“在劫难逃”了,方志笃只好轻轻拍了拍老婆踩着自己面门的脚,示意自己有话要说。舒怡于是把脚微微抬起,方志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老婆……饶命,我给你舔……舔脚底!”说着,方志笃伸出了舌头,在舒怡的脚心摩挲起来。
感受着脚底的酥痒感觉,舒怡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等老公舔完了这一只脚,舒怡便把这只脚踩回到了老公的胸脯上,跟着伸出了另一只脚,凑到了老公的面门上。方志笃这时喘息极为困难,但是为了能让老婆早点下去,他便只好再接再厉,艰难地把舒怡另一只脚给舔干净了。舔完之后,方志笃双手合十,面露乞怜之色,这是他在向老婆求饶,因为他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舒怡见到老公在自己脚下也真是受了不少折磨,自己也别太过分了,毕竟这也是一种家中的自娱自乐,真的玩过了,踩断老公几根肋骨,那可就是没事找事了。于是,舒怡把双脚从方志笃的胸口上拿开,并带着鄙夷的语气“教育”道:“这次就饶了你,从今以后,再敢对我说出那些不敬的话,哼,我就把你的命根子踩碎,再让你净身出户,到时你这个大区总监最后就会变成个大区‘太监’了!”一听这番话,方志笃不禁吓得菊花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捂在了双腿之间。看到老公这副模样,舒怡突然笑出声来,方志笃也觉得来了情调,便伸手搂住了舒怡,说道:“老婆,为了表达对你的忠贞,今天晚上我再来‘服侍’你就寝吧!”舒怡一听,也面露坏笑,过来一把搂住老公的脖子,说道:“那好,看你表现如何了。”于是,夫妻二人在这深夜中也抓紧时间亲热起来……。
第二天一早,舒怡早早起来给家里的三个男人做早饭,每天她都是这样忙碌的。第一个起床的人是方志笃,昨晚的“夜战”并没有让方志笃多么疲惫,相反,却令方志笃显得精神抖擞。
方志笃洗漱完毕,也过来帮忙做早餐。夫妻二人趁着两个儿子还没有醒,又说了些“成人悄悄话”,显得趣味盎然。接着,上初中的大儿子方希苇先醒来了,他的气色看起来十分不好,舒怡一见,连忙过去问道:“希苇,你感觉好些了吗?妈妈昨晚没留意你,你后来又去了几次卫生间?”装病的方希苇其实一次卫生间也没去,但是为了把戏演下去,方希苇便答道:“妈妈,我去了一次卫生间,吃了你准备的药,我觉得好多了。”舒怡于是说道:“今早的药也准备好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中午的量,午饭后你要记得吃啊!”方希苇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咽药的确是件苦事,小孩子不爱吃药,大孩子也一样,就连大人也不会喜欢吃药的。
最后一个起床的是小儿子方希桐,见了小儿子走出卧室,来到餐厅,正在吃早饭的方志笃连忙奔了过去,一把抱起小儿子,连声问道:“桐桐,听说昨天你调皮,躲到地毯下面后被你妈妈踩了一下,怎么样,踩到了哪里,你有没有觉得身体里不好受?”
方希桐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爸爸,我没事,妈妈也没有多重,就踩了我一脚,我也没什么感觉。”方希桐的回答让方志笃夫妻都是一阵错愕,这个小鬼回答问题的方式实在有些奇葩。方志笃难以置信地又在儿子的肚子上、胸口上按了几下,又捏了几把,方希桐笑道:“别……别胳肢我了,爸爸,我没有被妈妈踩伤,反而要被你捏伤了!”看到小儿子当真没事,舒怡于是笑着过来亲了亲方希桐的脸颊,又似有所指地对方志笃说道:“桐桐好乖,也好坚强,比他爸爸强多了!”舒怡的话只有方志笃能听懂,她的意思是说小儿子在自己脚下的表现比他爸爸“出色”多了。
方志笃脸一红,也亲了亲小儿子的脸颊,说道:“桐桐,以后可别这么调皮了,你妈妈晚上不吃饭,所以踩你那时候体重是很轻的,要是她吃完了早饭,再踩你的话,你就危险了。”夫妻二人借着小儿子来打情骂俏,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情景。但是这对夫妻却没有留心,一旁的大儿子方希苇见到此情此景,脸色却早已十分难看。幸好方希苇因为要装病,所以脸色不好对他来说是很正常的,以至于他的父母并没有进一步留意他。吃完了早饭,一家四人各就各位准备出门了。方志笃自行驾车去公司,大儿子坐校车上学,舒怡送小儿子去幼儿园,然后上班,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虽然在家里方希桐在妈妈的陪伴下,没有对昨天的遭遇感到后怕,但是今天再次来到幼儿园,方希桐却又觉得压抑起来。看着妈妈挥别自己的情景,这个五岁的小男孩暗想:“我今天还会不会被那个老师收拾呢?算了,我还是表现得乖一些,那样那个老师就不会来教育我了。”这么想着,方希桐也向妈妈挥了挥手,然后走进了幼儿园的大楼。
这一天,方希桐可谓是步步惊心,收敛起了往日那调皮顽劣的行径,老师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会有一点的违背。不光是方希桐,就连很多其他的同学也显得安稳了许多,平时吵吵嚷嚷的中二班今天显得异常平静,把班主任老师麦韦娇弄得手足无措。
很快,来到了午休的时间,躺在了床上的小孩子们都显得战战兢兢,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要远离方希桐,结果把方希桐两侧空出了一个足以容纳五六名小朋友的“空场”。方希桐见状,用哀求的眼神瞧向了左右两侧的小伙伴,希望他们靠自己近一些,但是所有人都不跟他交汇眼神,都远远躲开他,并像模像样地装睡。
方希桐感到一阵阵失望,他也只好闭上眼睛,想要尽快睡着,如果自己遵守幼儿园的规定,安然入睡,是不是那个女幼师就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这么惴惴不安地胡思乱想着,突然房门一响,有人从外进来了。这一下,所有还没入睡的小朋友都是一激灵,随即他们连忙把眼睛紧紧闭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寂静的屋中,来人的脚步就像踩在小朋友们的心坎上一般,震慑着这一屋子小朋友的心灵。等来人走近了一些,见到方希桐身体两侧那宽敞的空位,不禁失声发笑。一听这笑声,所有小朋友的心都是一紧,没错,来人正是昨日那个“恶行累累”的女幼师!
女幼师名叫姚阿楠,但这些小朋友们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姚阿楠今天不能再像昨天那样,从大床铺的一侧脱鞋上床,然后跨过一个个小孩子,再来到方希桐的旁边了。因为其他的小孩子们紧紧贴在一起,自己没法从他们身侧落脚跨越,只能从他们的身上踩过去。不过姚阿楠只针对方希桐一个人,所以也不必波及那么多的小孩子,因此她就近脱掉了鞋,直接从方希桐的身边蹬上了大床铺。
方希桐这时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偷眼观瞧女幼师姚阿楠,只感觉到了身旁的床铺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而他的心却拧成了一团。突然,一个东西触摸到了方希桐的脸颊上,小男孩脸上的感觉有些潮湿,也有些温润。而随着方希桐的呼吸,他又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芳香与隐隐约约的汗味。
原来,姚阿楠这是用脚在蹭方希桐的脸,今天她穿得是一双运动鞋,配的是一双白色棉袜,所以脚底微微出了些汗,这样方希桐才会感觉到一种温湿的感觉,也会嗅到一丝汗味。
用脚点了点方希桐的脸,姚阿楠问道:“睡着了吗?”方希桐吓得微微张开了嘴,刚想说“已经睡着了”。但他转念一想,睡着了的人还怎么能回答问题呢?于是,方希桐又把嘴闭上了,但是他张嘴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看到方希桐装模作样的行为,姚阿楠一声冷笑,说道:“好啊,居然敢骗我了,那我可不饶你了!”
说完,姚阿楠一跨腿,直接骑坐在了方希桐的肚子上,又把自己已经成年的体重压迫在了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孩子身上。随着姚阿楠的坐定,方希桐被压得又发出了一声闷哼,不过方希桐还不敢睁眼睛,因为他还抱着一线希望,如果任凭这位女幼师如何“试探”自己,自己就是不睁眼睛的话,也许就会躲过今天中午的劫难了。
不过比心眼的话,方希桐这个五岁小孩哪里是已经成人的姚阿楠的对手,姚阿楠既然已经确认了方希桐没有入睡,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了。只见坐定了的姚阿楠又把两只脚都抬了起来,同时踩到了方希桐的面门之上。这下,方希桐可以用他整个的脸庞来体会女幼师脚底那混杂着芳香与汗湿的怪异气味了。
也许是心态的问题,昨晚被自己的妈妈踩踏时,方希桐在顽劣心态的刺激下,并未觉得被妈妈踩踏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此刻的方希桐心惊胆颤,因此体质似乎也虚弱了许多,在女幼师的全体重压坐之下,方希桐渐渐不支,肚子被越坐越扁,直到女幼师快要坐到他的肠子上了。剧烈的绞痛让方希桐忍无可忍,他只好把两只胳膊都抬了起来,架在了女幼师的大腿根上,试图将女幼师托起来一点,减轻自己腹部上的压力。
但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方希桐纤细的双臂在女幼师相比之下粗壮了好几圈的大腿面前,托举的力量显得微乎其微,尽管方希桐已经尽力,但还是难以阻止女幼师的身体一点一点沉下来,她的屁股几乎都要陷进方希桐的腹腔中了。
剧痛之下,方希桐只好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呻吟,这声呻吟中包含着哀求、委屈与无奈,听了让人心碎。不过铁石心肠的姚阿楠却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兴奋,不禁又摇晃了几下身躯,竟然希望自己给这个小男孩造成更大的痛苦。
方希桐这时真是挺不住了,自己的屎尿都快要被女幼师给压坐出来了。无奈之下,方希桐只好摇晃了几下身体,开始了他看似苍白无力的挣扎。而姚阿楠这时坐在小男孩的肚子上,双脚又踩着小男孩的脸,重心的控制不是很稳固,结果被方希桐这么一晃,姚阿楠便一个踉跄,险些从方希桐的身上被晃下来。
迫不得已,姚阿楠只好把双脚从方希桐的脸上拿下来,又踩回到了床面上,这样才保持住了重心,得以让自己继续压坐在方希桐的肚子上。穿着运动鞋的时候,姚阿楠的脚上出了些汗,所以脱鞋上床的时候,姚阿楠双脚从鞋里露出那一刻,脚底感到了一阵阵凉丝丝的清爽。原本几分钟之后,随着棉袜上的汗水蒸发掉之后,便不会有凉丝丝的感觉了。不过当姚阿楠双脚从方希桐脸上拿开之后,一与空气接触,便又令她感到脚底一阵清凉。于是,姚阿楠微微抬起右脚,看了看自己的脚底,却发现了袜底上仍然是有些湿润的。姚阿楠随即又看了看方希桐的脸,这才知道了原因。原来方希桐被压坐得久了,身体血液循环不畅,极度痛苦与担忧之下,他脸上流了大量的汗水,这些汗水于是便粘在了姚阿楠的袜底,让姚阿楠继续保持着清爽的感觉了。
看到这种情形,姚阿楠不怒反喜,说道:“好了,又弄脏了我的一双白袜子,这下,我可以继续向你哥哥‘索赔’了!”说着,姚阿楠又把右脚踩到了方希桐的脸上,这次她踩得十分用力,小男孩的鼻子都被踩扁,并深深凹陷入了脸颊。这时,因为姚阿楠的另一只脚还踩在床上控制重心,所以她可以稳稳地坐在方希桐的肚子上了。而对于方希桐来说,(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他的苦难遭遇却又要进一步升级了因为鼻子被踩得很用力,方希桐流下了眼泪,这倒不是因为方希桐被女幼师欺辱后觉得委屈,而是鼻子受到刺激后的正常反应。而泪水则进一步将姚阿楠的白袜润湿了,姚阿楠于是自言自语道:“嘿,今天我的袜子看来是不会晾干了!算了,反正这双袜子是有人给‘埋单’的,我就不用再吝惜了。”说着,又把脚掌在方希桐的眼眶上蹭了几蹭,方希桐流出的泪水瞬间又被她的棉袜吸纳了。
姚阿楠不再用力踩踏自己的鼻梁了,方希桐便不再流泪了。姚阿楠冷笑着问道:“怎么,小鬼,被我压得受不了了,所以就哭鼻子了吗?”方希桐抽动着嘴唇,艰难地答道:“我……我肚子好疼,老师……今天我并没有……犯错误,为什么……你要‘教育’我?”这几句话说得十分辛苦,而终于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方希桐的肚子却又被姚阿楠坐得扁了几圈。
姚阿楠笑着答道:“你没犯错误!?哼,小鬼,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你只要存在着,那就是你的错误,所以无论你表现得多么好,你都逃脱不了我的惩罚!”说着,又把脚踩到了方希桐的脸上,这一次,姚阿楠是用脚跟碾住了方希桐的嘴,不让方希桐再多说话了。“呜!”方希桐稚嫩的嘴唇被女幼师强有力的脚跟碾得一阵剧痛,嘴唇内部抵在了牙齿上,又把小男孩硌得痛苦不已。
不过对于方希桐来说,此刻最感痛苦的还是肚子,女幼师长时间的压坐已经把他的腹腔彻底坐扁,方希桐身旁躺着的一个小朋友偷眼看去,方希桐的身体几乎被女幼师给截成了两段,女幼师就好像直接坐在床面上一样,方希桐的肚子已经被坐“没了”!
旁观者虽然看得触目惊心,但是最惨的还是亲历者,这种腹部的绞痛只有方希桐能体会得到。他也觉得腹部以下的大腿渐渐发麻,这都是因为被压迫得太久,血流不畅造成的。万般无奈之下,小男孩只好又开口求饶道:“老师……我不行了,你……要压死我了,呼呼……!”女幼师却冷血地说道:“你还能说话,就死不了!”方希桐怕是只能再说一两句话了,所以他加倍珍惜自己的“话语权”。见到女幼师毫无怜悯之情,方希桐只好说道:“老师,先……先别压我肚子了,我……我要尿尿了!”
一听方希桐这番话,姚阿楠不禁皱了皱眉头,看来她还是觉得小孩子的屎尿十分恶心,因此竟然不由自主地把双脚踩回到床面上,随机将屁股抬起来了。跟着,姚阿楠厉声说道:“不许尿,敢尿的话,我就让你把你尿出来的东西吃掉!”
方希桐其实并没有尿,只是腹部受到碾压之后,所产生的一种错觉。而此刻女幼师居然主动起身放过了自己,得到了一次大赦的方希桐除了微微点头来回应她之外,剩下的就只是大口喘息了。
但方希桐还没把气喘匀,女幼师却又压坐下来,这次没有坐在肚子上,而是直接压在了方希桐的胸脯上,“呜~!”方希桐本来需要用肺部来喘息换气,但是被压坐住了胸口以后,方希桐便几乎要窒息了。这比被压肚子还要难受,方希桐瞬间就被憋得满脸通红,他下意识地把双手伸出来,开始用力地推姚阿楠的身体了。
因为空气是人体不可或缺的元素,被长时间压坐胸口而不能呼吸的话,人就会有生命危险。方希桐这也是在面临危机时,身体本能地发出了自救的反应,所以推搡姚阿楠的时候,显得很是用力。
姚阿楠被推得摇了几摇,险些因为重心不稳而被推了下去,面对小男孩的反击,姚阿楠冷笑着说道:“小鬼,还有那么几把子干巴力气,来啊,再用点力气啊,我看你能不能推动我!”
说着,姚阿楠把方希桐的双手手腕抓住,然后扯向了两旁,虽然她让方希桐推自己,但是却“没收了”方希桐的双手,明显这是在戏弄这个被她压在身下的小男孩。而方希桐这时却已经豁上了全力,双手虽然被姚阿楠钳制住,但他一刻都没有放弃挣扎,而且因为这次姚阿楠是采用高位骑乘的身姿压住了自己的胸口,小男孩的腰肢与双腿相对来说活动的空间要大一些。于是,方希桐双腿蹬得更加用力。在他的剧烈挣扎之下,不仅姚阿楠觉得自己的压制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连身下的大床铺也不断地发出“吱嘎”的响声。这是方希桐所做出的最为强烈的反抗行为,一时间把姚阿楠弄得也是手足无措。不过毕竟姚阿楠的年纪要比方希桐大出许多,所以经验也更为丰富,她随即又坐回到了方希桐的肚子上,不让他的腰腿有更多的活动空间,同时再用双脚狠狠蹬住了方河凌的脸,保持着双手钳制方希桐手腕的姿势,将方希桐牢牢锁住。
而方希桐肺部所受的压迫一旦消失,他也躲过了被窒息的危机,挣扎的幅度便慢慢变小了。虽然方希桐不再剧烈挣扎了,但是他刚刚的行为却已经彻底激怒了姚阿楠,等她觉得自己已经再次控制住了局面之后,这才把双脚从方希桐脸上开,跟着用手捏住了方希桐两侧的脸颊,捏得方希桐嘴唇都闭不拢了。
看着方希桐那无助而又痛苦的模样,姚阿楠才觉得稍稍满意,跟着,姚阿楠恶狠狠地说道:“小鬼,这可是你自找的,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跟我抗衡,那好,我就看看你这小胳膊能不能拧过我的大腿!”说着,突然又把右脚伸到了小男孩的口中。
因为这时方希桐的嘴被姚阿楠捏开了,所以姚阿楠可以很轻易地把脚尖伸入到方希桐的嘴里,但方希桐的口腔容量有限,姚阿楠的脚再想往里伸,就显得困难了。而沾上了方希桐的口水之后,姚阿楠的白袜是彻底没有晾干的希望了。
感觉到姚阿楠的脚一直在捅自己的嘴,方希桐苦不堪言,她的脚如果捅到了自己的咽喉,自己就会被捅得大口呕吐,方希桐可不想这样,因此他只好用还未长齐的两排小牙齿将女幼师的脚掌咬住,但是小男孩没敢太用力地去咬,他也知道,如果咬疼了女幼师,自己将会面临十倍百倍甚至上千倍的报复。
果然,感觉到了脚掌上的轻微疼痛之后,姚阿楠阴测测地说道:“如果你再敢咬我的脚,我就把你的牙齿全部打掉,然后让你一颗颗地把你的狗牙吞下去!”方希桐吓得连忙松开了牙齿,但随即便被女幼师的脚再次深入了一寸,眼看着就要顶到自己的喉咙了。无奈之下,方希桐只好用舌头来试图阻止女幼师的脚。但是当软弱的舌头遇到了女幼师咄咄逼人的脚尖之后,方希桐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螳臂挡车”,二者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自己的舌头在女幼师钻头一般的白袜脚面前只能节节败退。
最终,方希桐的嘴巴被撑得老大,女幼师的脚尖最终还是顶到了方希桐的舌根处,方希桐“哇”、“呕”地打了几个嗝,跟着,便剧烈地干呕起来,牵动着胃部的剧烈抽动,好几次把坐在上面的姚阿楠都掀得晃了几晃。但冷血的姚阿楠却嬉笑着说道:“有趣,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小鬼的潜力蛮大的嘛!”
本来,姚阿楠想要以这个姿势继续压坐下去,这个脚深喉的玩法也让姚阿楠倍感刺激。但是就在她玩得起劲时,突然从方希桐的鼻腔中喷出了两股鼻涕,直接就溅到了姚阿楠的白袜上,这一下,原本还在兴致盎然的姚阿楠突然咽喉一紧,她自己反倒也干呕出来了。看来姚阿楠有点洁癖,刚刚听到方希桐说要撒尿的时候,她就感到了一阵恶心,这时却被方希桐喷溅出来的鼻涕所沾污,因此姚阿楠更加受不了了。她连忙把脚从方希桐的嘴里抽了出来,跟着厉声喝道:“把你的鼻涕舔干净,快点,妈的,真恶心死我了!”
而方河凌刚刚一直在姚阿楠“脚深喉”的酷刑中苦苦挣扎,早被插得晕头转向,姚阿楠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懂。气得姚阿楠把另一只脚又踩在他的脸上,骂道:“小混蛋,我让你把我脚上的鼻涕舔干净,你没听见是不是?再不舔的话,我就让你把我的袜子吃进去!”稍稍清醒的方希桐这才听到姚阿楠的话,于是连忙伸出舌头去,把姚阿楠踩着自己脸上的白袜脚舔了一下。
但随即,方希桐却遭到了姚阿楠这只脚的一记猛跺,只听姚阿楠骂道:“笨蛋,不是这只脚,是另一只!”浑浑噩噩的方希桐只好侧过头去,又去舔另一只脚,但是他哪里知晓姚阿楠究竟要他舔这只脚的哪个部位。于是,方希桐便暂时在姚阿楠的脚底处舔舐起来。姚阿楠气得又跺了方希桐的脸一下,说道:“你是不是找死,我要你舔我的脚面,那里才有你的鼻涕!”
于是,方希桐只好按照姚阿楠的指导,慢慢把自己喷在她脚面上的鼻涕舔干净了。这一下,姚阿楠可有记性了,为了不再让小男孩的污秽物再把自己的衣物弄脏,姚阿楠直接站起身来,用一只脚踩住了小男孩的肚子,并带着狞笑说道:“小鬼,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太让我气愤了,我就只好以最为严厉的方式来惩罚你了!”
在姚阿楠看来,用双脚踩踏这个小男孩的身体便是一种极刑,这种方式的破坏力是最大的,也会让“受刑”的人最感痛苦。所以此刻姚阿楠就要像昨天中午那样,双脚踩上方希桐的身体,让这个小男孩再一次体会那足以摧肝断肠的压力。
不过,就在姚阿楠满以为脚下的小男孩会吓得魂不附体时,她却并未在方希桐的脸上看到丝毫的恐惧表情。预想中的威逼恫吓并未取得丝毫的效果,这反倒让姚阿楠一阵错愕,一时间竟忘了继续折磨方希桐。而方希桐这个时候的想法却是相当复杂,被女幼师用双脚踩踏胸口与腹部,对于他尚未长成的内脏绝对是一种摧残,而且昨天被女幼师这样踩踏的时候,方希桐也确实疼得死去活来。
但是被女幼师踩踏之后,在方希桐幼小的心灵里却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想法,躺在下面看着女幼师那高大的身体,一种相形见绌的自卑感在方希桐心底油然而生,但这种自卑却令方希桐十分舒服,进而令方希桐对于被这个女幼师踩踏的行为也产生了一种期盼。
昨晚,方希桐偷偷钻到自家楼梯的地毯下面,并在地毯上放了拖鞋,引诱妈妈上来踩踏自己,就是对这种期盼的一个实践。
所以,此刻当姚阿楠要双脚踩上方希桐的身体时,方希桐才未显出半点的惊惧,反而显得有些兴奋,在这种兴奋心情的鼓动下,方希桐又露出了些许紧张的神色。
预想中的惊恐神色没有在小男孩脸上显现,但姚阿楠也绝对不会因此便放过方希桐,只要她站上小男孩的身体,谁难受谁知道。于是,只见姚阿楠定了定神,随即便如同踏上一级台阶一般,一脚踩肚子,一脚踩胸口,把全部体重都踩在了方希桐的躯干上。
虽然对于被女幼师双脚踩踏抱有着一定程度的期盼,但是真的被全体重踩在脚下时,方希桐的痛苦感觉可是真真切切的。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方希桐好几次蠢蠢欲动地抬起了双臂,似乎想要将女幼师的双脚扳开,借以减缓自身所受的压迫。
而女幼师也觉得奇怪,怎么过了一天之后,这个小鬼似乎变得强悍了许多,昨天自己无论是踩踏还是压坐在这个小鬼的身上时,他不是显得惊恐万状,就是吱吱哇哇地大喊大叫,显得十分痛苦。怎么今天看上去这个小鬼就不再那样狼狈、那样难受了呢?
这么想着,姚阿楠便把重力分配到了踩肚子的脚上,顿时便把小男孩的肚子踩得更加扁平了。这下,方希桐的腹痛也变得更加强烈了。无奈之下,方希桐终于把双手抬了起来,紧紧抓住了姚阿楠的脚踝,并用哀求的眼神再次向这个女幼师表达着自己的痛苦。
而看到了方希桐这副模样之后,姚阿楠才算稍稍有了点成就感,只听她说道:“好啊,终于受不了了吧,不过我还没玩够,你就等着忍受更加严厉的处罚吧!”说着,又把体重分配到了踩着方希桐胸口的脚上,跟着抬起踩肚子的脚,用力一甩之下,小男孩的双手被她甩开。跟着,姚阿楠把这只脚也踩到了方希桐的胸口上。
刚刚被姚阿楠压坐胸口的时候,方希桐便觉得无法忍受了,所以这时被姚阿楠双脚踩踏胸口,方希桐则更因为窒息而痛不欲生了,只见他又把双手抬起来,先是扳住姚阿楠双脚脚踝,试图把这双死死钉着自己的双脚推开。但是尝试了好久都没有效果的情况下,方希桐只好又挥动双拳,狠狠砸向了女幼师的双腿。
本来方希桐是不想用“暴力”的手段来反抗的,但是在窒息乃至危及生命的情况下,方希桐的意识渐渐模糊,所以便在身体本能的自救反应下,开始用尽一切办法来试图脱困了。而方希桐的一对小拳头虽然稚嫩,砸在姚阿楠的腿上却是很有效果的,姚阿楠觉得小腿被捶得有些疼痛,但是她却已经把双脚都用上了,这时没有多余的脚去压制这小男孩的双臂了,所以只能任凭方希桐捶打着自己的双腿。这时的二人陷入了一场博弈之中。
然而,毕竟方希桐的年龄小,身体弱,加上用力锤击女幼师的小腿也耗费了方希桐不少的气力,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方希桐每打出一拳,便会耗费一点所剩无几的真气。所以仅仅打出二十几拳之后,方希桐的小拳头便已经变得苍白无力了,再打在女幼师腿上时,简直比给她瘙痒的力道也强不了多少了。
看着方希桐渐渐变紫的脸色,女幼师又意识到自己在这一轮的博弈中获取了胜利,于是带着征服者的口吻问道:“怎么样了,小鬼,你是不是又在我的脚下服输了,我说得没错吧,小胳膊是不是拧不过大腿啊?”但方希桐此刻却快要昏迷了,强大的压迫之下,方希桐的双耳因为充血,已经变得“嗡嗡”乱响,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面对姚阿楠气势凌厉的发问,方希桐一个字也没有回答。
方希桐不光脸色越来越暗淡,连身体也越来越瘫软,姚阿楠感觉自己的双脚都快要陷入小男孩的胸腔了。已经成人的姚阿楠再怎么冷血残忍,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如果自己再这么踩踏下去,这个小男孩便会被踩死了。她的意图不是要杀人,所以面对这种情形,姚阿楠只能选择罢手。于是,她自己为自己找了个貌似合理的理由,说道:“好了,你这小鬼,今天有点累了,明天我还要来‘教育’你,所以今天不能把你收拾得太惨。你就回去好好反省吧!”
说完,姚阿楠便双脚一分,从方希桐的胸口纵了下来,把大床铺踩得又发出了几记“吱扭”声响。从这个动作可以看出,女幼师也是相当迫切地想从方希桐身上尽快离开,再多踩一秒钟,都会增大方希桐发生危险的可能性。
当姚阿楠的双脚离开了方希桐的胸口后,方希桐立即剧烈地喘息起来,喘气的时候还带着剧烈的咳嗽,他还会不停地因为胸口处的剧痛而发出呻吟。可以看得出来,这次姚阿楠双脚踩胸的做法给小男孩带来了极大的伤害,也令他产生了很强烈的反应。
不过,姚阿楠却又一脚踩住了方希桐的面门,说道:“你给我小点声,要是再这么大吵大嚷,我就再次像刚才那样踩你,让你不能喘息,憋死你!”被窒息的时候,人是最为无助、最为绝望的,所以女幼师的威慑一出口,心有余悸的方希桐果然不敢呻吟了,但是他急剧的喘息却并未停止,因为胸腔已经被憋得太久了。
见到小男孩还算听话,姚阿楠这才稍稍满意,于是,她最后便展示了一次威势,又踩着小男孩的肚子从他的身上踏了过去,随即又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小鬼,明天你再来接受我的进一步‘改造’好了。”说着,姚阿楠坐在床边开始穿鞋,因为今天她穿得是一双运动鞋,所以需要解开鞋带,套在脚上后再系上鞋带,想穿好鞋便需要一定时间,等终于把鞋穿完,姚阿楠便走出了房间。
剩下方希桐在床上又喘息了好久,面色才渐渐恢复了正常,同时,他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两片胸脯,胸脯刚刚被女幼师碾压得太久了,而且还是毫不留情的全体重踩踏,此刻方希桐觉得胸肌处酸疼不已,甚至连喘息的时候,都会觉得难受……。
傍晚,又是熟悉的流程,中二班的小朋友们站好队,整齐地走出校门,早在校门处守候的家长们便一个个把自己的孩子接走。今天仍然是妈妈舒怡来接孩子,方希桐因为身体不适,扑在妈妈怀中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硬。舒怡也看出了孩子的憔悴表情,于是心疼地问道:“宝贝,今天怎么了,你……你不会被你哥哥传染了吧,肚子疼不疼!有没有要排便的感觉,今天在幼儿园大便了吗?”舒怡哪里知道,大儿子方希苇的急性肠炎就是装出来的,所以怎么会传染给小儿子呢?但方希桐的肚子的确有点疼,那是因为被姚阿楠又坐又踩,碾伤了腹部肌肉所致,所以面对妈妈的问题,方希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看着小儿子怪异的表情,舒怡连忙又捏了捏儿子的肚子,关切地问道:“宝贝,你告诉妈妈啊,到底有没有排便,有没有拉稀啊?”一听这话,方希桐突然缓过神来,他立即又露出了笑脸,说道:“妈妈,你别担心了,我没事,肚子也不疼,因为中午睡觉时没有睡好,所以有点困,妈妈,今天回家我要早点睡觉。”方希桐不想让妈妈知道真相,因为他意识到,一旦妈妈知道幼儿园里的那位女幼师天天中午折磨自己,自己以后就不会被那女幼师“照顾”了,虽然被她双脚踩踏胸脯是一种难以承受的折磨,但是对于被踩踏、被虐待这种惨痛的经历,方希桐小小的心灵中所产生的感受却是十分怪异的,至少,他的感觉并不完全是惊恐、厌恶。
一听儿子的解释,舒怡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于是领着儿子去到自己的座驾停泊的位置,准备回家了。今天方希桐没有像昨天那样,借着不停地吃东西来排解心中的恐惧与委屈,今天的他显得十分沉寂。而舒怡还要忙着做晚饭,一时间也没有留意儿子的异常。
但就在舒怡把汤煲炖上之后,她却接到了一个电话,舒怡一看来电显示,是自己小儿子班上一名同学的妈妈,于是舒怡便接听了。来电话的人是方希桐班上同学马灵阳的妈妈,因为她们都在一个家长群里面,舒怡与她也比较熟识,于是二人便聊了起来:
舒怡:您好,马灵阳妈妈,有什么事吗?
马母:(短暂的沉默)您好,方希桐妈妈,嗯……你们家的宝宝回家后有没有什么异常?我是说,你有没有发现他在举止行为上有点与以往不同,或是身体上有些不太舒服的反应?
舒怡:怎么回事,马灵阳妈妈,我的确发现桐桐有点不正常,但也没有那么明显,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请你快点告诉我!
马母:是这样啊,你也别太着急,我们家阳阳今天的表现也十分反常,我担心孩子啊,于是就好一顿追问,结果……我们家孩子给我说了一个情况,我听了之后……简直有点毛骨悚然,但是方希桐妈妈,你……你也别着急,我们家阳阳说得也不一定是真事儿。
舒怡:哎呀,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马母:妹妹,你可要冷静啊,姐姐跟你说了。阳阳说他今天中午没睡好,因为……因为你们家桐桐被老师罚了,而且老师一直在罚桐桐。大概是桐桐调皮了吧,所以……所以阳阳受了影响,也就没太睡好。
舒怡:……阳阳说因为桐桐调皮,所以老师才罚桐桐的,那么,阳阳有没有说老师是……是如何惩罚桐桐的?
马母:……这个……,妹妹,我听了阳阳的话之后,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可千万别把阳阳的话完全当真,一切还需要进一步调查。阳阳说那个老师她……她上去坐在桐桐的身上,还把脚插进了桐桐的嘴里,最后还整个人踩在了桐桐身上。这个……我觉得太难以置信了,除非那个老师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对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呢?但是啊,妹妹,姐姐跟你说。阳阳的话我没完全信,而且我也一遍遍跟阳阳说了,让他不许说假话,但是他却显得十分惊恐,硬说他看见的全是真的。这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所以就给你打了个电话,要是可以的话,你最好再问问你们家桐桐当时的情况,然后……然后得想个办法啊,要不然……你们家桐桐固然要遭罪,我们家阳阳天天中午睡不好觉,再加上心理有阴影,也对他的健康成长不利啊!妹妹,再有就是姐姐麻烦你,今天我给你打电话的事,别跟别人讲,我……我也不想惹是生非。
舒怡:(长时间的沉默……)好了,谢谢姐姐,这件事我要好好想想,然后会有个结果的。真的很谢谢你,我先挂电话了。
整个通话的过程,舒怡说不上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暴怒、惊愕、委屈、震惊,几乎各种各样不好的情绪舒怡都经历了一番。最后,舒怡马上给老公拨打了一个电话,想要征求老公的意见,但是电话那头却显示为免打扰模式,看来老公又在开会了。
而舒怡这时不会再被动地等待了,她毅然开始了她的行动,无论如何,她不能再让儿子受苦。而且,她也要以更为严苛的手段来报复那个伤害了自己宝贝的老师!
随即,舒怡平静地来到了小儿子身旁,见到方希桐虽然在摆着玩具,但是却现出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于是,舒怡上前问道:“宝贝,你真的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方希桐见到妈妈到来,连忙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道:“没有啊,妈妈,饭做好了吗,我饿了。”说着,方希桐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舒怡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说道:“饭正在做着,一会儿就好,桐桐,昨天你给妈妈找白头发的时候,妈妈觉得好舒服,你再来帮妈妈挑挑吧,今天妈妈工作有点累了,怕是又多了几根白头发。”
方希桐一听,突然像是来了兴趣一般,连忙说道:“好,好,妈妈,我给你挑白头发。”于是,这对母子又像昨天那样,方希桐用小手给妈妈拨弄着头发,从一把浓厚的青丝中搜寻着白头发。
不久,舒怡又“睡着了”,方希桐又拨弄了一会儿,见到妈妈没有反应。便悄悄来到妈妈的脚边,先伸出鼻子闻了闻妈妈的丝袜脚,然后又舔了几口。这时的小男孩不知道,舒怡根本就没有睡,她正眯缝着眼睛偷看儿子的行为。
儿子的行为令舒怡无比震惊,不过此刻还不是舒怡醒来的时刻,她还要继续观察,看看儿子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而接下来,方希桐竟然真的躺在了沙发前,并轻轻搬着自己的左腿,最后,把自己的左腿放在了他的肚子上。自己的脚踩在儿子稚嫩的腹部,感觉就像踩在热水袋上一样,十分软弱。这让舒怡根本就不敢下脚用力去踩,但是小儿子却抓住自己的脚踝,用力向下拽着,似乎是要加大自己的踩压力道。
舒怡越来越觉得惊愕,无奈之下,她只好装作睡梦中翻了个身,一下子把自己的左脚抽了回去,不再踩压小儿子的肚子了。
舒怡这个举动把方希桐吓了一大跳,他好长时间没敢动弹。直到几分钟后确认了妈妈没有醒来,小男孩才又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进一步确认了妈妈仍在“熟睡”之后,小男孩突然跑向了楼上,这让舒怡觉得十分奇怪,但是意在装睡来偷偷观察儿子行为的她还是没有动弹,等待静观其变。
很快,方希桐返回来了,这时,他手中多了一双白色运动棉袜,这是他从妈妈的卧室中翻出来的,身为职业女性的舒怡平时很少穿这种运动棉袜,但是在健身的时候,舒怡还是会穿着运动鞋、运动袜的,所以在家里有“储备”。拿着白色棉袜来到妈妈脚边,随即方希桐又小心翼翼给妈妈把丝袜扒了下来,并又把这双白色棉袜给妈妈换上。虽然整个过程,方希桐都是十分谨慎的,不过按照他的力度,舒怡即使在熟睡中,也早就被弄醒了。当然,舒怡是有目的装睡的,所以她自然不会“醒来”。
等小儿子给自己穿好了棉袜,接下来发生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见方希桐又舔舐起了自己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而且,比起舔舐自己丝袜的时候,小儿子此刻的表情显得更加虔诚,更加陶醉了。
尽管隔着较为厚重的棉袜,但是小儿子那水润的舌头舔舐到了舒怡的脚底,仍是让她感到一阵凉丝丝的舒爽。原本舒怡要陶醉在这种惬意的感受之中了。不过随即,她又突然浑身一激灵,因为自己的小儿子此刻的表现已经说明他在某些方面不太正常了。自己作为小儿子的母亲,如果不对方希桐的这种扭曲的心理加以制止,自己的小儿子就会在人生观、世界观上发生严重的颠覆,进而会直接影响到小儿子整个的人生轨迹。一想到这些,舒怡不禁浑身发抖,脚底上那股凉丝丝的舒适感觉便丝毫也勾不起她的乐趣了。
而方希桐却还以为妈妈在熟睡,所以仍在忘情地享用着妈妈穿着白色棉袜的美脚。不知不觉中,舒怡两只脚上的白袜袜底已经全被方希桐舔湿了。舒怡这时本来就感觉冷,袜底被润湿之后,舒怡寒意更甚,无奈之下,她便只好把脚一收,装作在睡梦中不适的样子,借机把自己的双脚放得距离小儿子的嘴远一些。
舒怡在“睡梦中”的每一下动作,都会使得方希桐一阵惊愕,于是,方希桐便会沉寂一会儿,等待观察妈妈的反应。而这一次,当舒怡又“安静”下来之后,方希桐便又蠢蠢欲动地把嘴凑了上去,准备继续享用妈妈穿着白色棉袜的双脚了。
舒怡觉得一阵为难,如果自己一再地把脚从儿子口边挪移开去,儿子就会有所怀疑的,这对母子之间此刻的心理变化都是十分丰富的。就在这时,突然舒怡闻到了一阵烧焦的味道,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煲汤。于是,舒怡无法再装睡了,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这就要直奔厨房而去。但是因为情急之下,舒怡忘记了小儿子还在自己的脚旁,所以起身的时候,舒怡迅捷的动作竟然直接将方希桐的头又踩在了脚底。幸好舒怡感觉到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没有直接站起来,否则她的体重如果完全加载到了小儿子的头上,方希桐绝对会被踩得痛不欲生,甚至会伤到他未发育完全的颅骨。
因为着急,舒怡只问了一句:“桐桐,你没事吧?”方希桐还未来得及回答,舒怡便已经快速奔向了厨房,连拖鞋都忘记穿了。地板上于是留下了她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舒怡跑到厨房一看,煲汤的锅已经烧干了,而且设置在厨房的感烟探测器也已经报警,舒怡于是连忙把火阀闭上,一顿晚餐这是告吹了。
正当舒怡心中百感交集的时候,小儿子方希桐却慢慢地尾随过来了。他也闻到了烧焦的味道,但是此刻在他心中,更有另一件事令他牵肠挂肚。等见到妈妈的情绪稍稍平静了,方希桐才怯生生地问道:“妈……妈妈,你刚刚没有睡着吗?”小孩子问话不懂得拐弯抹角,这番话问得实在是太直接了,弄得舒怡都不好回答了。过了片刻,舒怡才笑笑答道:“宝贝,你又把妈妈弄得睡着了,幸好妈妈的鼻子很灵,闻到了糊味,这才起来的。”说完这番话,舒怡眼见着儿子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于是,这个年轻的妈妈暗想道:“你这个小东西,你这点小把戏妈妈可是早就看透了!”
然而,令方希桐担心的事还不只是他的妈妈刚刚是否睡熟了,还有另一个棘手的情况,就是舒怡脚上此刻穿着的白色棉袜。因为在“睡觉”的时候,舒怡是穿着丝袜的,但是却被方希桐掉包成了白色棉袜,他妈妈再记忆不好,也不会对这种变化毫无察觉的。果然,舒怡这时瞧了瞧自己的双脚,也装作惊奇地说道:“奇怪,我的袜子怎么换了?桐桐,你爸爸还有你哥哥回来了吗,难道是他们俩给我换上了袜子?这不可能啊!”方希桐已经吓得脸色再次苍白起来,他支支吾吾地答道:“他们……没有回来。”舒怡于是问道:“那么,谁给我换的袜子?”
方希桐急剧地喘息了几口,突然答道:“妈妈……是我……是我给你换的袜子,我在想……家里的地板是不是脏了,如果妈妈穿着白袜子走在地上,会不会就把地板擦干净了。”这番话把舒怡气得险些笑出来,这个小鬼头居然如此鬼灵精怪,能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编出这么天衣无缝的理由,舒怡顿时无言以对了。
随即,方希桐又岔开了话题道:“奇怪,哥哥怎么还没回来,昨天他也是没有按时回家,他是不是又在路上坏肚子了?”而方希桐这一番话果然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一下子就把舒怡的注意力转移了,舒怡暗想道:“不对,如果希苇肚子坏了,他白天就会通过老师给我打电话了,而绝对不会每天都赶在晚间才发作的。天哪,我这两个宝贝儿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这时的方希苇的确不能按时回家了,因为他又被姚阿楠她们给堵在了校门口。这时,他正蜷缩在一处墙角,姚阿楠、孙雪冬、刘颖挡在他的身前,把他一切逃跑的路径都封锁住了。只听姚阿楠说道:“臭小子,为了帮你收拾你弟弟,姐姐我把午休时间都用上了,想不到这时候你居然想要毁约,你胆子可不小啊!”
方希苇哭丧着脸说道:“楠姐,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只是让你替我吓唬我弟弟一下而已,让他时时刻刻都生活在恐惧之中,这是当初我找你帮忙的初衷。而且我们之前谈好的,我只支付你一笔费用,但是你……你天天都跟我要钱,我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啊!”姚阿楠听了,突然抬起了脚,直接就踹在了方希苇的小腹上,方希苇疼得捂着肚子蹲下身去,但是他强忍着没有倒下,因为他深知如果倒在了地上,那么就会再遭到一番暴踩,自己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所以刚刚蹲下的方希苇为了不倒在地上,便只好又强忍疼痛,准备从地上站起来。而眼疾手快的姚阿楠却再次飞起一脚,直接用脚跟刨在了方希桐的天灵盖上,只听“咚”的一声,方希苇被这一脚刨得耳中轰鸣,两眼发黑,感觉到一阵眩晕。
随即,姚阿楠又出脚一蹬,方希苇便向后跌倒,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地上。虽然方希苇还想努力地爬起来,但是姚阿楠已经不再给他机会了,直接走上前去,一脚便踩住了方希苇的脸颊。
这几下姚阿楠踢得十分用力,方希苇受到了重创,这也是姚阿楠的一种策略,先给方希苇一个下马威,之后的事就好办多了。狠狠碾压了几脚之后,姚阿楠问道:“怎么样啊,这下你清醒了吗?是不是要我们姐妹再给你来一点更‘重口味’的刑罚啊?”
方希苇艰难地从剧痛与眩晕中恢复着,等他能开口说话了,这才忙不迭地答道:“楠姐……你……你先消消气,我们有话好说!别动手啊!”一旁的孙雪冬早就不耐烦了,她一脚就蹬上了方希苇的胸口,跟着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用全部体重直接就把方希苇并未完全长成的胸肌压扁了几圈。跟着,孙雪冬怒道:“这个小子就是欠收拾,我看也不用跟他废话了,直接就把他踩服得了。”
“呜~!”随着胸腔里的空气被孙雪冬全部踩了出来,方希苇也发出了一声呻吟,不过尽管肺子被狠狠踩着,但方希苇也要拼尽全力把话说完,否则自己不是被踩死,就会再次被折磨得低头屈服。
只听方希苇尽最大的努力说道:“楠姐……我……没钱了,谁家能一天天……一千多元……一千多元地往外花销啊!请你体会我的……苦衷!如果……我妈妈发现了异常……大家都不好办。求你别要得……太狠了,咳咳……!”这番话说完,方希苇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姚阿楠见状,也觉得让一个初中生天天上千上千地给自己拿钱,有些违背客观事实,为了能细水长流,不断地从方希苇身上套取重金,姚阿楠便点了点头说道:“好了,那么,我们就来研究研究吧,看看这一次,你究竟该给我们多少酬金合适。”
说着,姚阿楠示意孙雪冬先从方希苇身上下去,而孙雪冬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从方希苇身上搜刮钱财,见到姚阿楠要与这位小财神谈“正经事”了,也便立即从方希苇的胸口跳了下去。
方希苇如释重负,一边急剧地喘息着,一边构思着对策。而这时姚阿楠却不给他太多时间,只见她跨过方希苇的身体,跟着压坐在他的肚腹上,然后竟然把脚上的一双运动鞋都自行脱掉了,并把一双白袜脚蹬在了方希苇的脸上。白天的时候,姚阿楠用同样的方法把弟弟方希桐压得苦不堪言,此刻,她又以同样的身姿压坐在了哥哥方希苇的身上。不过方希苇的体格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而且因为方希苇的身高比弟弟高出许多,所以姚阿楠坐定之后,不用把腿蜷得太紧,也就不会感觉到腰酸背疼了。
方希苇这时稍稍喘匀了气息,便立即问道:“楠……楠姐,我昨天……昨天答应给你的钱,我好容易凑齐了,你也收下了。那么今天……今天你又去收拾了我的弟弟,还朝我要1500元,我……我真的凑不上了。咱们能不能商量商量,你给我减减负,而且……从明天开始,求你别再去难为我弟弟了,他一定已经被你吓怕了,所以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当然,明天开始,你也别朝我要钱了!”
姚阿楠听着方希苇的建议,不冷不热地发出了一阵冷笑,跟着说道:“小鬼,看你也挺乖的,我也就不想再难为你了,这样吧,明天你给我凑齐2000元,然后咱们之间的债务就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方希苇瞪大了眼睛,问道:“怎……怎么回事,楠姐,不是说好了,今天的报酬是1500元吗,为什么……又涨价了?”
姚阿楠冷笑着把双脚都踩到了方希苇的口鼻上,说道:“来吧,小鬼,你把你的鼻孔张大一点,好好闻闻我脚上的味道吧!”说着,用力地把脚底往方希苇的鼻子上碾压,方希苇被踩得鼻子一阵酸痛,险些流下泪来。随即,姚阿楠稍稍放松了脚力,问道:“小鬼,你闻到了没有,我的袜子上有什么味道吗?”
方希苇惨遭欺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说,还要被逼迫着说出姚阿楠脚上的味道,他的尊严早就荡然无存了。但在这种危急关头,又不能不回答人家的问话。于是,方希苇只好答道:“楠姐,你……你脚上有一股香味,很……很好闻。”这番话完全是假话,因为方希苇刚刚都没敢往鼻孔里吸气,他觉得无论是谁,脚上的味道一定都不会好的。但姚阿楠却再次把脚猛蹬在了方希苇的面门之上,说道:“去你妈的,你鼻子不好用吗,我告诉你,我脚上都是你弟弟臭口水的味道,为了帮助你收拾你弟弟,我已经把我的脚都献出去了,我的袜子沾上了你弟弟的口水,接着我又穿了鞋,把我的鞋也弄脏了,我的一双鞋要好几千呢,我只朝你多要500块钱,你难道还有异议吗?”在姚阿楠的威逼之下,方希苇再也不敢讨价还价了,他连忙喊道:“好……好的,成交,我就再提供500元,一共是2000元,我……我明天一定备齐!咳咳……!”
因为姚阿楠压坐的时间也很久了,方希苇慢慢也体力不支,跟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姚阿楠见到自己又把方希苇逼得走投无路,最终同意签订“不平等条约”了。于是,姚阿楠再次确认道:“好了,一共是2000元,明天晚上我还来这里收钱,之后咱们这笔账就算清了。”方希苇连忙答道:“好……好,我一定想办法凑齐这个数,到时一分钱都不会少地交给楠姐!”
对于方希苇来说,姚阿楠等人就是要从他身上套取钱财,所以既然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必再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了。等方希苇恭恭敬敬地向几人行礼,并快步离去之后,财迷心窍的孙雪冬在一旁问道:“楠楠,这么做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再从他身上搜刮两千块钱,就放过他了,我们今后的财路不是断了吗?你可要知道,我跟我老铁(男朋友)还都没工作,这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呢!今后要是不能从这个小鬼身上收钱了,我们吃什么,穿什么啊!”
姚阿楠鄙夷地瞧了孙雪冬一眼,说道:“你自己吃喝还不够,居然还管你那个吃软饭的男朋友,真是没脑子。哼,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会这样轻易就放过这个小鬼呢,明天收完钱之后,过几天,等这小鬼手里又攒了钱,我就再来找他,说有家长向幼儿园举报我的恶行了,我受到处分了,被罚了奖金、工资,他必须补偿我,到时我再狠狠宰他一笔,哼哼,这样一来,我们的财源就可以源源不断了!哈哈……!”一听姚阿楠这个妙计,孙雪冬、刘颖这两个帮凶同时也哈哈大笑出来。
而相比于这三个居心险恶的女子来,方希苇却一边快步往家里走,一边暗自担忧着两件事,第一,他该如何去弄这两千块钱?第二,该如何回家跟妈妈解释今天晚归的情况呢?
惴惴不安地回到了家中,方希苇仍是直奔着一楼的卫生间快步而去,但这时舒怡却早就守在了卫生间的门口,方希苇看到妈妈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于是他连忙喊道:“妈妈,快点让开一下,我肚子疼,我……我要上卫生间!快点让我进去啊!”
但是舒怡早就注意到方希苇灰头土脸的模样与身上的尘土了,因此舒怡一步也没有让,仍是面沉似水地挡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冷冷答道:“希苇,你如果有事情瞒着妈妈,那你就太不应该了,究竟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如实跟妈妈讲出来!”
方希苇见到妈妈说什么也不让开,于是便马上飞速转身,又向楼上的卫生间跑去,无论如何,不能让妈妈仔细查看自己的情况。没想到儿子居然会逃跑,舒怡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但随即,舒怡便缓过神来,快步追了过去。今天的情况还有些特殊,花钱大手大脚的方希苇本来应该打车回家的,但是因为还要给姚阿楠等人支付高额的酬金,所以今晚他为了节约打车费,是自己跑回来的。等跑到家的时候,方希苇早已精疲力竭了。但是以逸待劳的舒怡却体力充沛,结果,在方希苇快要跑到楼梯口的时候,舒怡将他追上,跟着一把揪住大儿子的衣领,说道:“你怎么回事,我说话你听不懂吗?快点跟我老实交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方希苇早就六神无主了,他仍在试图挣扎开妈妈的钳制,快点奔到卫生间里,再把门反锁上,然后思量对策。舒怡眼见儿子不服从自己的命令,顿时就觉得一阵恼火,随即伸脚一绊,将大儿子绊倒在地,跟着跨步上前,骑坐在了方希苇的肚子上。
“妈妈,你……你这是干什么?”方希苇此刻最怕被别人用体重来压迫了。他的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所以面对妈妈的压制行为,方希苇吓得快要灵魂出窍了。舒怡又向大儿子的胸口处挪移了几下身体,使得自己的坐姿更加牢固了。跟着才开口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实话,这么晚才回来,究竟干吗去了?别再骗我说你得了肠胃炎,到处找厕所,你刚刚这么一番折腾,如果你的肚子坏了,早把大便排在裤子里了!”方希苇在妈妈面前毕竟只是个小孩子,所以这时被妈妈一质问,他便显得支支吾吾,没法对答了。
见到儿子的眼珠还在来回乱转,舒怡意识到儿子必定是在想着敷衍自己的理由。随即,只见舒怡突然抬起了脚,一下子就蹬在了大儿子的脸上!方希苇大惊道:“妈妈,怎么……怎么你也这样对我,别再坐我肚子了,我感觉好疼啊!”这番话一出口,舒怡更是大惊不已,她于是追问道:“希苇,你说什么,你说我‘也’这样对你!?难道还有谁像我一样,也这样把你骑在身下吗?”
方希苇简直要崩溃了,自己一时欠考虑,居然说走了嘴,这可是无法解释的困局了。方希苇吓得张大了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而舒怡等了一会儿,见到大儿子选择了沉默,于是便把脚又抬了起来,然后又把这只脚悬在了大儿子面门的上方,说道:“希苇,你看看你的脸上,怎么这么脏,这么多尘土,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而且,你的衣服上还有很多鞋印,我觉得这件事你有很多隐情没有向我交代。希苇,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监护人,你还未成年,遇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就必须向我一五一十地说明。否则,妈妈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时,舒怡脚上的白色运动袜还没有脱去,在大儿子的脸上踩了几下之后,袜底已经变得脏污不堪了。
方希苇带着崩溃的表情看着妈妈的脚底,喘息变得越来越剧烈,而舒怡的体重比姚阿楠沉重一些,这是因为人近中年,骨骼中钙质沉积所致。方希苇越来越虚弱的呼吸已经不能再把妈妈的身体顶起了,他最终只好说道:“妈妈……您……您先起来,我要被压死了!您起来之后,我……我再跟你讲讲实际情况。咳咳……!”舒怡冷冷说道:“好,我信你一次,但是如果你还不跟我说实话,我就继续收拾你,而且要比现在的做法更加严厉!”方希苇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只好点头答应。于是,舒怡这才把双脚落在地上,跟着把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呼~!”被妈妈几乎坐扁的肚子终于又鼓了起来,方希苇随即也急剧地又喘息起来。
足足喘息了五分钟,方希苇却还是喘得很剧烈。这是方希苇的缓兵之计,因为他始终想不出该如何来向妈妈交代。而舒怡也是十分聪慧的职业女性,大儿子这点小伎俩当然逃不过舒怡的法眼。因为对大儿子的表现十分不满,舒怡猛地一脚踏中了方希苇的胸口,说道:“希苇,你是不是觉得妈妈不会收拾你,那样你可大错特错了,如果你再这么哄骗我,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呜~!”舒怡的压坐已经让大儿子难以忍受,那么她的踩踏则更具破坏力。方希苇紧紧抓住了妈妈的脚,说道:“别……别这样,妈妈,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能这样对我!”舒怡气得又把脚踩得用力了些,使得她的脚掌陷入了大儿子的胸口。方希苇感觉更加痛苦了,但他再想哀求,却已经因为肺部不能吸气而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怯生生地问道:“妈妈,哥哥,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吗啊?”发问的人正是方希桐,他已经被妈妈放在卧室的床上好久了,舒怡原本以为小儿子早就睡着了。
没想到此刻自己教训大儿子的时候,却被小儿子亲眼目睹了这个场景,一时间舒怡也显得有些尴尬,踩着大儿子胸口的脚也松弛了一些。方希苇见状,连忙豁尽全身的力气,双手一推,将舒怡的脚推了开去,跟着他一顿翻滚,逃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带着惊恐的眼光看着舒怡,说道:“妈妈,你……你这是要踩死我吗?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你难道不要我了,只要一个弟弟就行了?”
被大儿子这么一问,舒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追身过来说道:“你说什么呢,我看你最近有点太过分了,连这种话都敢对妈妈说,不行,今天我必须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方希苇吓得连滚带爬地向边上躲闪,并大叫道:“别……别过来,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苦衷!”舒怡一边追,一边说道:“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好了,我又不是没给你机会,你为什么不说!快给我站住!”母子俩一个逃,一个追,家中顿时显得十分混乱。
哪知道小儿子方希桐这时竟也加入了进来,他竟拦挡在了哥哥的身前,张开双臂对舒怡说道:“妈妈,你……你怎么能用脚踩哥哥呢,你这么做,哥哥自然要害怕了!”方希苇这时却不知羞耻地躲在了弟弟那娇小的身形之后,一边哀求妈妈手下留情,一边又对弟弟说道:“桐桐,帮哥哥挡住妈妈,别让妈妈抓到我!”
舒怡见到大儿子居然需要小儿子来救援,顿时气得更甚,她一把搂住小儿子,说道:“桐桐乖,哥哥不听话,妈妈这是在教育他,你别插手!”看到妈妈对弟弟温和的态度,方希苇竟然露出了强烈的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包,显然对所见的情景难以接受。
但舒怡安慰完了小儿子,便把他放在一旁,跟着又向方希苇扑来,方希苇大惊失色,又连滚带爬地向边上躲避。不过舒怡这次出手很快,方希苇又没有防备,所以被妈妈揪住了衣领,舒怡顺势一扯,大儿子站立不稳,又被她拽到在地。舒怡不由分说,一下子又踩住了大儿子的胸膛,说道:“还敢把我推开,你真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为了不让你学坏,我只好狠心一点了,希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跟我讲实话,我就两只脚一起去踩你,直到把你踩服了,你跟我讲实情为止!”说着,又添加了一分力道。
方希苇快要被逼疯了,他咬紧牙关,祭起最后一丝气力说道:“我……我就是你捡来的孩子,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我反正也生无可恋了,干脆你就把我踩死好了!”原本关系十分融洽的这对母子今夜竟然闹得势同水火,这场面简直把舒怡也要气疯了。她随即竟然单脚站在了大儿子的胸口上,说道:“希苇,这可是你逼我的,我不想跟你闹得这么僵,不过你真是把我惹怒了,我绝对不会再轻饶你!”舒怡把大儿子踩在了脚下,并且高高凌驾于他的身体上方,看上去舒怡的身材都无比高大起来。而在她脚下的大儿子却相形见绌,看样子都快要被这个严厉的妈妈踩进地板里了。
看着哥哥如此凶险,方希桐连忙上前解救,但是他解救哥哥的方法却十分奇葩。这个小男孩并未将妈妈从哥哥的身体上推开,而是也躺在了地上,跟着凑过去抓住妈妈悬空的另一只脚,随即向自己的胸口上一扯。舒怡重心不稳,这只悬空的脚便向小儿子身上踩来。踩落之后,舒怡的这只脚便更加深入地陷进了小儿子稚嫩的胸膛,同时也把小儿子踩得惨叫了一声。
作为妈妈的舒怡这时竟然陷入了脚踏两只船的境地,但是在她脚下的两个人却不是她的情人,而是她的两个亲儿子。舒怡一时间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真感觉自己正在作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但这不是做梦,舒怡清晰地感觉到了双脚之下的差异,大儿子的胸膛相对来说更为坚硬,而小儿子的胸脯便软弱了许多。于是,舒怡把踩着小儿子的左脚向上拔了拔,说道:“桐桐,别调皮,放开妈妈的脚,妈妈不要踩你,你还小,会被妈妈踩坏的!”
但是方希桐却死死抱着妈妈的脚,不让她把脚拿开,跟着,用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说道:“不……不行,你放开哥哥,我才松手!”表面上看来,方希桐这是在跟自己的哥哥同甘共苦、患难与共,但是实际上这个五岁的小男孩却在满足着自己的小小目标,这个小小目标就是被妈妈踩在脚下。拔了几下,舒怡发现想要把脚从小儿子的钳制中抽出来竟是很困难的事。所以便又说道:“桐桐,你别调皮了,好不好啊,再这么淘气,妈妈就会把你的骨头踩断了,到时候你会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那时你就会后悔了。”
但方希桐还未回答,另一只脚下的方希苇却受不了了,只听他大声喊道:“妈妈,快放开我,我……我要被你把骨头踩断了!”说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妈妈的脚向外搬去。这种不合常理的情况让舒怡突然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小儿子握着自己的脚,不让自己把脚拿开,而大儿子却一刻也不想再躺在自己的脚下;小儿子体格更弱,本应该先求饶,但是他却顽强地坚挺着,而且看面色也不是那样的痛苦,大儿子体格应该更强健,不过他却一直在求饶,脸色已经红得无以复加。看来这两个儿子似乎是生得“反转了”,方希桐应该当哥哥,方希苇却应该当弟弟。
就在舒怡骑虎难下的时候,突然大门处响起了开锁的声音,随即,门被打开,这是男主人方志笃回来了。今天他回来的倒是比以往要早,但是当他进屋后一看,眼前的场景令他大惊失色,两个儿子居然都被老婆踩在脚下,而且大儿子明显要不行了。
方志笃吓得大叫道:“舒怡,你干什么呢,快点下来啊,这可是我们的亲儿子啊!”说着,他鞋也没换,直接就大步流星地奔过来,准备把两个儿子从老婆的脚下解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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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方志笃回到了自己与老婆的卧室时,已经是晚上22:30了,他对早就躺在床上的舒怡说道:“老婆,我刚一进屋,看到你一脚一个,把两个儿子都踩在脚下,真要把我吓尿了,我还以为你疯了呢……!”话未说完,舒怡却已经翻身而起,不由分说,一跨腿,便把方志笃骑在身下,并且向上挪移了几下身体,又压坐在了方志笃的胸口,顿时就把老公压得脸色微红,表情有些严峻了。
方志笃喘息了几口,跟着问道:“老婆,你这几天怎么这样反常呢,你这位‘千金主妇’可也是不轻啊,连我都被你压得苦不堪言,两个儿子怎么能受得了?以后你稍微注意点,好不好啊!”
自己有一肚子委屈要跟老公倾诉,没想到老公一上来却先数落起自己来。舒怡气得坐在上面颠了几颠,不光把方志笃的胸口压得一阵起伏,就连大床也被压得发出几记“吱扭”声响。接着,只听舒怡说道:“你还有脸跟我说三道四?我问你,刚才我给你打电话时,你为什么设置成免打扰模式?是不是又要以开会来搪塞我!”
方志笃红着脸说道:“老婆,这个真是没办法,我当时正在开一个重要的电视会议,咱们大区的总裁也在场,我怎么接你电话?”舒怡气得又一脚蹬在了老公的脸上,说道:“你这张破嘴总是满是理由,当时我都要崩溃了,你知道我多么想找你倾诉,找你商量吗?你一个重要会议就把我糊弄过去了,我……我真想一脚踩死你!”说着,已经把老公的鼻子踩扁了。
方志笃咬牙默默坚挺着,等舒怡发泄完毕,脚力稍稍轻一些了,这才问道:“老婆,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位女强人怎么会还崩溃呢?”舒怡答道:“桐桐班上同学的妈妈给我打来电话,说桐桐在学校被他们老师给欺负了,而且他们老师的手段还十分变态,居然在桐桐睡觉的时候,上去骑坐桐桐,踩压桐桐,就像我现在对你这样。但你是成年人了,我不会把你坐死、踩死,可桐桐呢,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被成年人那样压迫呢?”
方志笃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他脸色吓得跟纸一样惨白,喘息了好久,才慢慢问道:“那……那我们得去找幼儿园算账啊?”舒怡摇了摇头,反问道:“你刚刚去桐桐房间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吗?他没有说身体不舒服吧!”方志笃摇了摇头。舒怡又问道:“到幼儿园找老师算账,这件事我一定会去做的,谁敢伤害我的儿子,我都不会放过她!但是这需要证据,我首先要把事情调查清楚才能确定接下来该怎么做。(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不过,最令我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老公,你没有发现桐桐的变化吗?昨天晚上,他躲在地毯底下,引诱我上去踩他,还有今天晚上,我在装睡的过程中,看到桐桐亲我的脚,而且……他还脱了我的丝袜,拿来一双白袜子给我穿上,又亲我穿着白棉袜的脚,我见到这个情景之后,整个人都吓呆了。”
方志笃已经听得魂飞魄散,因为紧张,他的口中已经十分干涩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方志笃才问道:“桐桐,他……他怎么会这样,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舒怡摇了摇头,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希苇今天又回来晚了,我觉得他不应该还是因为坏肚才晚归的,于是我就想看看他的实际情况。等他一回来,我就看到他灰头土脸的模样,于是就没让他进卫生间,他却明显不想让我看到他的形象,于是就跑着去二楼的卫生间,我因此便跑着追他,半路让我追上了。我们俩撕扯的时候,我就把他骑在了身下。后来的事你也看到了,桐桐过来捣乱,明面上是不让我欺负他哥哥,但是暗中他却抱着我的脚,让我用脚踩他。我那时如履薄冰,不想把他们兄弟俩任何一人踩坏,他们都是我的骨肉。不过我以为老大的忍耐力要强一些,毕竟他都这么大了,但我一往他这边分配体重,他就一副活不起的样子,于是我只好作罢,但是……桐桐却好像一点也不痛苦的样子,似乎希望我踩他踩得更狠一些。这些迹象,都表明桐桐的思想受到了影响,我觉得一定与他们老师中午欺负他有关!”
方志笃听得肝胆俱裂,但他仍抱着希望问道:“你……你说这些,到底有没有可能性啊,不会是你自己揣测的吧?”舒怡坚定地回答道:“志笃,我说这些话给你听是有根据的,你听我给你说一件我上学时的往事吧!”一听老婆要讲往事,方志笃突然双眼一亮,顿时变得精神了许多,他马上问道:“老婆,这件事你是不是从没对我说过?”看着方志笃那好奇的神色,舒怡用脚又一蹬他的脸,说道:“你给我好好听着,我不是在给你讲故事,这是一件真事儿!”
方志笃于是便收起了略显兴奋的神色,仔细倾听起来。只听舒怡说道:“那是我上高中的时候,我们班每当体育课的时候,都要在教室里换运动服,换运动鞋的。当时我换衣服换鞋的时候,总觉得有个人在盯着我,开始我没太在意,后来我才发现,偷偷盯着我看的人是班里一个学习成绩很不错的男生。”一听这话,方志笃的脸上微微泛起了一丝惊愕与不快的神色,他插口道:“你们在教室里换衣服!?”舒怡直接把脚尖插入了老公的口中,说道:“我们只换外面的运动服,里面还有衣服的,你这个小气鬼!不许再插嘴了,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嘴插爆!”因为嘴里含着老婆的一只脚,方志笃真没法说话了,只能听老婆继续说道:“那名男生叫宋涛,他一见我注意了他,就连忙把头扭到一边了。后来他好像也没再关注我,我当然也没留意这件事。直到快毕业的时候,我们需要在高考前进行体检,那时我们都要脱鞋测身高、体重,还有要做一些曲体动作。等我把这些动作都做完了,突然发现我的鞋不见了。当时乱哄哄的,我问几个我的女同学,她们都忙着自己检查身体,谁也没有留意我的鞋。这下我可急坏了,没有鞋,我就得光脚走路了,而且,我还有好几项体检没有完成。”方志笃听得眼睛蹬得老大,而且完全被老婆的这个回忆所吸引,听得他嘴角都流出了口水。来到近前的方志笃一搂舒怡的腰,用力一提,就把舒怡抱了起来。但方志笃却突然感觉到今天老婆的身体有些沉重,低头一看,原来小儿子方希桐却还在拽着舒怡的脚踝,所以方志笃一时间没能把老婆彻底抱起来。不过,这时舒怡的另一只脚已经与大儿子方希苇的胸口间产生了一丝缝隙,方希苇抓紧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猛地向边上一滚,便从妈妈脚下逃了出去。随即,方希苇就像惊弓之鸟一般,一直滚出了好远。滚到了他觉得安全的距离之后,方希苇才终于停了下来,并警觉地盯着妈妈,同时捂着胸口急剧喘息着。
舒怡方才一直骑虎难下,就是怕自己双脚上的重量分配不均,给这兄弟俩造成伤害,如今一只脚下已经没有了危险,她便猛地一坠,把悬空的脚踩回到了地上,跟着把仍被方希苇抓着的脚一甩,方希苇把持不住,便被甩得松开了妈妈的脚踝。
随即,心情不佳的舒怡推开了老公,指着大儿子说道:“方希苇,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这么问你,你都不跟我说实话,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要我天天跟着你,陪你上学,陪你吃饭,让你一刻钟也不离开我的眼睛,是吗?”方希苇继续以沉默来对抗,起码此刻爸爸回来了,妈妈绝对不会当着爸爸的面再来教训自己,就算真的再次动手,爸爸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任由妈妈乱来的。
方志笃弄得一头雾水,他连忙询问事情的缘由。但是气头上的舒怡不搭理他,小儿子还是一脸调皮的模样,说出的话也是让方志笃听得一阵糊涂。无奈,方志笃只好从大儿子下手,问道:“希苇啊,爸爸工作忙,家里的事妈妈承担就多一些,你怎么能惹妈妈生气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说清楚,然后向妈妈道歉!”
方希苇这几分钟也构思着对策,这时见爸爸发问,他便答道:“我今天又因为闹肚子回来晚了,妈妈就说我骗她,于是就把我压在地上,我……我怎么哀求都没有用,后来连弟弟都来帮我。但是我们俩联手也没能逃过妈妈的魔掌……。”话未说完,舒怡早就听不下去了,她厉声打断道:“胡说,你说你肚子坏了,这完全是在欺骗我,志笃,你看他的脸,还有他的衣服,上面满是灰土,还有鞋印,我觉得他肯定是跟别人打架了。而且还故意瞒着我,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明天我要去学校,一定向老师把事情问清楚!”
方志笃按照老婆提示的信息一看,果然察觉了儿子灰头土脸的模样与脏兮兮的衣服。而这时方希苇却无话可说了,意识到儿子或许有难言之隐,方志笃于是说道:“好了,你们母子三人今晚可真是闹翻天了。这样吧,我挨个安抚安抚,逐个调查调查,今晚一定把事情搞清楚,好吧!希苇,你跟我来,咱们爷俩好久没聊聊了,正好今天爸爸回家早,来吧,我们一起洗个澡,有什么不方便跟妈妈讲的话,就来跟爸爸讲吧!”其实这时也已经晚上20:30了,并不算早了,但是对于天天忙得天昏地暗的方志笃来说真的很早了。
见到老公把大儿子带走了,舒怡也连忙过来查看小儿子,问道:“桐桐,你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被妈妈踩疼?”方希桐却仍是笑嘻嘻地不以为然,他转着大眼睛回应道:“不疼,妈妈,你以后别对哥哥那样了,我都心疼了。”看着小儿子这副模样,舒怡却又是一阵隐忧,暗想:“这个小家伙怎么越来越怪异呢?刚刚他拽着我的脚,不让我把脚从他身上拿开,分明就是故意让我踩他。他……他难道是染上了那种怪癖!?见鬼,马灵阳妈妈说得难道是真的,马灵阳亲眼见到桐桐的老师欺负桐桐?”这么想着,舒怡恨得牙根发痒,眼中充满了复仇的怒火。
那边,方志笃与大儿子共同洗浴之后,便带着大儿子回到了卧室,然后便心平气和地跟儿子交流起来。因为每天早出晚归,见到儿子说几句话都是一种奢望,所以当方志笃面对两个孩子的时候,总会很有耐心,就算儿子做错了什么事,方志笃也不会动怒。
只听方志笃问道:“希苇,你觉得你遇到的难事,如果跟爸爸妈妈讲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首先我觉得你不想对我们说实情,那么这件事就一定非常棘手。当然,你如果有能力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爸爸妈妈也不是非要插手。就像爸爸小的时候,也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在学校遇到了难处,但是还不想让你爷爷奶奶知道,所以爸爸就好一番折腾,最后总算把你爷爷奶奶糊弄过去了。希苇,如果你相信爸爸,就跟爸爸说实话,爸爸绝对不会向你妈妈告密的。”听了爸爸的话,方希苇的眼中已经淌满了泪水。但是他也深知自己的这个秘密一旦说给了爸爸听,那么对于自己,对于这个家庭来说,影响都会是惊天动地的,自己也许就会从此被父母唾弃、厌恶。所以憋了好久,方希苇就算泪流满面,也没有对爸爸透露出一个字来。方志笃叹了口气,又说道:“看来这件事还不是一般的棘手,希苇,你如果把这件事一直藏在心底,不向任何人说,不寻求父母的帮助,你觉得你能把这件事处理好吗?”
一听这话,方希苇的眼中又闪烁起了光芒,似乎从爸爸话语中,他听到了一丝转机。于是,方希苇用力点了点头说道:“相信我,爸爸,我一定会自己处理好这件事,我不想闹出太大的风波,所以我才不想跟妈妈说的。爸爸,其实我不想隐瞒你,但是这件事实在太特殊了,我只能自己处理,而且也只有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才能把这件事处理好。”方志笃闻言,又轻叹了一声,说道:“那么,你什么时候能处理好这件事,如果总是这样不按时回家,你还怎么学习?”方希苇连忙说道:“爸爸,明天开始,就会一切正常了,我这两天谎称坏肚子回来晚了,这是我的不对,明早我会因为撒谎的行为向妈妈道歉。但是,请你们相信我,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自己一定能处理好!而且从今以后,我的全部心思都会用在学习上,再也不会闹出别的情况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方希苇似乎见到了希望。而毕竟也经历过儿子那个年代,当年惹了祸,瞒着父母的糗事方志笃也做了不少,所以这一次,方志笃决定相信大儿子一次,于是,他便说道:“好了,希苇,那我就不再追问了,你妈妈那边,我也会尽量说服她,别再斤斤计较了。时候不早了,你就早点休息吧!”方希苇如释重负地喘出了一大口气,有了爸爸的大力支持与信任,这个足以将他毁掉的危机终于化解了。
但是随即,方希苇又叫住了爸爸,怯生生说道:“爸爸,可不可以预支给我一点零花钱,数额是……2000,我……我有急用,爸爸,这都是因为我要把这件事处理好,绝对不是我要乱花钱的,相信我,从今以后,我会省吃俭用,一定把这些钱攒下来还给你!”
方志笃沉思了片刻,点头答应了,说道:“明天我会把钱给你,但是希苇,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是我的儿子,我必须要对你负责。”方希苇扑过来搂住了爸爸,热泪盈眶地说道:“爸爸,你真是我的好爸爸,这学期我要用最好的成绩报答您!”
方志笃原本还对大儿子遮遮掩掩的行为感到不快,但是此刻,一切不快的心情都烟消云散了……。
等方志笃回到了自己与老婆的卧室时,已经是晚上22:30了,他对早就躺在床上的舒怡说道:“老婆,我刚一进屋,看到你一脚一个,把两个儿子都踩在脚下,真要把我吓尿了,我还以为你疯了呢……!”话未说完,舒怡却已经翻身而起,不由分说,一跨腿,便把方志笃骑在身下,并且向上挪移了几下身体,又压坐在了方志笃的胸口,顿时就把老公压得脸色微红,表情有些严峻了。
方志笃喘息了几口,跟着问道:“老婆,你这几天怎么这样反常呢,你这位‘千金主妇’可也是不轻啊,连我都被你压得苦不堪言,两个儿子怎么能受得了?以后你稍微注意点,好不好啊!”
自己有一肚子委屈要跟老公倾诉,没想到老公一上来却先数落起自己来。舒怡气得坐在上面颠了几颠,不光把方志笃的胸口压得一阵起伏,就连大床也被压得发出几记“吱扭”声响。接着,只听舒怡说道:“你还有脸跟我说三道四?我问你,刚才我给你打电话时,你为什么设置成免打扰模式?是不是又要以开会来搪塞我!”
方志笃红着脸说道:“老婆,这个真是没办法,我当时正在开一个重要的电视会议,咱们大区的总裁也在场,我怎么接你电话?”舒怡气得又一脚蹬在了老公的脸上,说道:“你这张破嘴总是满是理由,当时我都要崩溃了,你知道我多么想找你倾诉,找你商量吗?你一个重要会议就把我糊弄过去了,我……我真想一脚踩死你!”说着,已经把老公的鼻子踩扁了。
方志笃咬牙默默坚挺着,等舒怡发泄完毕,脚力稍稍轻一些了,这才问道:“老婆,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位女强人怎么会还崩溃呢?”舒怡答道:“桐桐班上同学的妈妈给我打来电话,说桐桐在学校被他们老师给欺负了,而且他们老师的手段还十分变态,居然在桐桐睡觉的时候,上去骑坐桐桐,踩压桐桐,就像我现在对你这样。但你是成年人了,我不会把你坐死、踩死,可桐桐呢,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被成年人那样压迫呢?”
方志笃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他脸色吓得跟纸一样惨白,喘息了好久,才慢慢问道:“那……那我们得去找幼儿园算账啊?”舒怡摇了摇头,反问道:“你刚刚去桐桐房间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吗?他没有说身体不舒服吧!”方志笃摇了摇头。舒怡又问道:“到幼儿园找老师算账,这件事我一定会去做的,谁敢伤害我的儿子,我都不会放过她!但是这需要证据,我首先要把事情调查清楚才能确定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过,最令我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老公,你没有发现桐桐的变化吗?昨天晚上,他躲在地毯底下,引诱我上去踩他,还有今天晚上,我在装睡的过程中,看到桐桐亲我的脚,而且……他还脱了我的丝袜,拿来一双白袜子给我穿上,又亲我穿着白棉袜的脚,我见到这个情景之后,整个人都吓呆了。”
方志笃已经听得魂飞魄散,因为紧张,他的口中已经十分干涩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方志笃才问道:“桐桐,他……他怎么会这样,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舒怡摇了摇头,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希苇今天又回来晚了,我觉得他不应该还是因为坏肚才晚归的,于是我就想看看他的实际情况。等他一回来,我就看到他灰头土脸的模样,于是就没让他进卫生间,他却明显不想让我看到他的形象,于是就跑着去二楼的卫生间,我因此便跑着追他,半路让我追上了。我们俩撕扯的时候,我就把他骑在了身下。后来的事你也看到了,桐桐过来捣乱,明面上是不让我欺负他哥哥,但是暗中他却抱着我的脚,让我用脚踩他。我那时如履薄冰,不想把他们兄弟俩任何一人踩坏,他们都是我的骨肉。不过我以为老大的忍耐力要强一些,毕竟他都这么大了,但我一往他这边分配体重,他就一副活不起的样子,于是我只好作罢,但是……桐桐却好像一点也不痛苦的样子,似乎希望我踩他踩得更狠一些。这些迹象,都表明桐桐的思想受到了影响,我觉得一定与他们老师中午欺负他有关!”
方志笃听得肝胆俱裂,但他仍抱着希望问道:“你……你说这些,到底有没有可能性啊,不会是你自己揣测的吧?”舒怡坚定地回答道:“志笃,我说这些话给你听是有根据的,你听我给你说一件我上学时的往事吧!”一听老婆要讲往事,方志笃突然双眼一亮,顿时变得精神了许多,他马上问道:“老婆,这件事你是不是从没对我说过?”看着方志笃那好奇的神色,舒怡用脚又一蹬他的脸,说道:“你给我好好听着,我不是在给你讲故事,这是一件真事儿!”
方志笃于是便收起了略显兴奋的神色,仔细倾听起来。只听舒怡说道:“那是我上高中的时候,我们班每当体育课的时候,都要在教室里换运动服,换运动鞋的。当时我换衣服换鞋的时候,总觉得有个人在盯着我,开始我没太在意,后来我才发现,偷偷盯着我看的人是班里一个学习成绩很不错的男生。”一听这话,方志笃的脸上微微泛起了一丝惊愕与不快的神色,他插口道:“你们在教室里换衣服!?”舒怡直接把脚尖插入了老公的口中,说道:“我们只换外面的运动服,里面还有衣服的,你这个小气鬼!不许再插嘴了,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嘴插爆!”因为嘴里含着老婆的一只脚,方志笃真没法说话了,只能听老婆继续说道:“那名男生叫宋涛,他一见我注意了他,就连忙把头扭到一边了。后来他好像也没再关注我,我当然也没留意这件事。直到快毕业的时候,我们需要在高考前进行体检,那时我们都要脱鞋测身高、体重,还有要做一些曲体动作。等我把这些动作都做完了,突然发现我的鞋不见了。当时乱哄哄的,我问几个我的女同学,她们都忙着自己检查身体,谁也没有留意我的鞋。这下我可急坏了,没有鞋,我就得光脚走路了,而且,我还有好几项体检没有完成。”方志笃听得眼睛蹬得老大,而且完全被老婆的这个回忆所吸引,听得他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舒怡继续说道:“这时,这个名叫宋涛的男生出现了,他手里拎了一双拖鞋,说是见我没有鞋穿,所以在门口的便利店买的。我当时又羞又急,也就没太多想,谢过了宋涛之后,我就穿上拖鞋去继续检查了。随即没过多久就高考了,因为那时候为了备考,一切其它的事情都没工夫管了,所以我对体检丢鞋的事也没记在心上。直到高考结束之后,大家才放松下来,随即班里组织旅游,准备狂欢一顿就‘散伙’,我们班的大部分同学就一同去的千佛山。当天晚上,大家在宾馆里喝了许多,包括我,后来大家还要去唱歌,还有的说要去网吧包夜,人员就分散了些。我是去唱歌的,但是因为大家都喝得太多了,所以说是去唱歌,但到了KTV里,就睡倒了一大片。这时,宋涛突然来到我的身旁,小声跟我说了几句话,顿时我就感到酒醒了。”方志笃连忙问道:“豁痕么么?”他本想问“说什么了”,但是嘴里含着老婆的脚,他的发音就变得十分模糊了。
舒怡这时的脸色变得很凝重,只听她说道:“宋涛根本没怎么喝酒,所以他的意识十分清晰,他跟我说,那次体检,我的鞋是他趁乱偷走了,藏在了怀中,而那双拖鞋也是他预先准备的,就是为了给我穿,让我把脚的大部分露在外面,他喜欢看我穿着白袜子的脚。当时我就蒙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随即,宋涛又说,每次上体育课,他都会偷偷看着我换鞋,如果看到我的白袜脚,就会很兴奋,如果我穿的不是白袜,他就会稍稍失望,但是他还是会感到兴奋。整个高中过程,加在一起宋涛也没跟我说过十句话,但是那一晚他却跟我说了好多,让我分不清那是在做梦还是在醒着了。不过我喝的酒多了一些,脾气有些不稳定,我就让他把鞋还给我,并且让他别再干这种变态的事了。但是,没想到,宋涛居然用嘴亲了我的脚,而且还抓着我的脚踝,不让我把脚拿开。”
方志笃怀着矛盾的心情听舒怡讲述着这段高潮,他既想原原本本地听到当时的情景,又怕听到老婆遭受委屈时,自己心跳过速。虽然这是老婆的过去,而且两人结婚也已经十多年了,但是方志笃看待舒怡的心情就像对待初恋一样。
舒怡却不管那么多,仍旧认真地诉说着这件往事,只听她说道:“我喝了酒,本来就有些迷糊,而宋涛又是男生,他紧紧握住我的脚之后,就是一顿亲吻,舔舐,我也挣脱不开。因为第二天要登千佛山,我们穿的都是运动鞋,运动鞋里穿的又是运动袜,到了KTV之后,因为觉得热,我就把鞋脱了,盘腿坐在沙发上。宋涛抓着我的脚,按照他的说法,我脚上当时穿的白棉袜就是他的最爱,所以他就像疯了一样,用尽全力闻我的脚,亲我的脚,就像是要把我的脚吃掉一样。后来我实在吓得不行了,就尖叫起来。他一听我尖叫,便有些发蒙,我趁机把脚抽出来一只,狠狠踹在了他的脸上,当时我因为害怕,所以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而宋涛他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跟着就爬不起来了。同学们被惊醒过来,纷纷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哭着说宋涛欺负我,但是被他亲脚的事我却没好意思喊出口。大家问宋涛的时候,他已经满脸鲜血了,我一脚踹断了他的鼻梁骨,但是他却在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说着一切都是他的错。”说到这里的时候,舒怡还伴随着做出了一个蹬脚的动作,而这一下也让下面的方志笃浑身激灵了一下。
舒怡继续说道:“那天晚上,重伤的宋涛直接就回去了,第二天我们玩得也不开心,那次高中毕业的聚会也就不欢而散了。再后来,等我上了大学,一次宋涛突然加我的QQ,虽然我不太想跟他联络,但是当年那一脚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而且被一个男生舔脚,这对我也并不是什么奇耻大辱,于是我就加了他。在QQ里,他除了跟我道歉,就是向我解释,说他很苦恼,也很无奈,那一天他以为我喝多了酒,不会有那样过激的反应,而且高中毕业后,大家就会天各一方,到不同的地方去上大学,他就算对我做出了冒犯的行为,也不会再担心我在学校里报复他了。所以就壮起了胆子,来跟我‘表白’一番,并且还做出了过分的行为。希望我能原谅,时间过去了好几年,我当然也不会斤斤计较了,于是我问他当年伤得重不重,还恨不恨我那断鼻的一脚?他说当然不恨,就算我把他踩死,他都不会记恨的,而且,能死在我的脚下,还是一种幸福。我见了他的回复之后,就十分震惊,后来,我又跟他聊了很多,得知了他这是一种癖好,从小被他妈妈的用脚踢了几下之后,就对女性的脚产生了一种欲罢不能的好感,并且说我的脚不幸成了他第一个实践的对象。我带着又惊恐又崩溃的心情跟他聊了许多,后来,对他的这种癖好,我还有些怜悯,于是,我就劝他争取戒掉这个不好的习惯,这癖好对他今后的发展不好。他却说很难,就算把饭戒了,这个癖好却永远难以割舍……。”
方志笃实在耐不住好奇了,他连忙把头用力一偏,让老婆的脚从自己口中脱离出去,跟着急切地问道:“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舒怡白了老公一眼,说道:“后来,他结婚了,有了老婆之后,他应该就可以直接对他的老婆提出一系列的变态要求了,留着我的QQ也没有意义了。志笃,我说这件事,不是要跟你讲述我的过去,我是担心桐桐跟我那个名叫宋涛的同学一样,染上这种变态的嗜好,我曾经听宋涛说过,他原本以为这种病态的心理是他一个人才有的。但是后来,在社交平台上,他才发现,有这种心理的人比比皆是,一下子就能找到很多与他一样的同伴,他们都喜欢女人的脚,所以我才担心桐桐,如果桐桐最终变得跟我的那名同学宋涛一样,老公,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方志笃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他虽然可以将公司的事务摆弄的井井有条,但是面对家庭,面对孩子突然产生的变化,他却显得措手不及。舒怡其实一直就在思考着对策,她见到方志笃此刻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毫无办法,顿时便气得又把脚蹬在了老公的面门上,说道:“你还能干点什么,两个儿子有你这样的爸爸,真是悲哀!”方志笃这时什么也不能说,只能任凭老婆肆意蹂躏自己,等舒怡又蹬了几下,脚力稍稍松弛下来之后,他才战战兢兢地问道:“老婆,我……我们要不要调监控看看?”一句话提醒了舒怡,舒怡连忙又用手抚摸了老公几下,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还有,我准备到幼儿园里‘安排’一下。”
这件事关系重大,这对夫妻为了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长,这回必定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第二日,就像往常一样,舒怡早早起来做早餐,而第二个起床的大儿子方希苇见到妈妈后,虽然还是有点不自然,但是却仍然硬着头皮上前说道:“妈妈,昨天我没听你的话,是我不对,请你原谅。但是我昨天已经跟爸爸谈好了,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好,请你放心。”方希苇看来一夜没怎么睡好,都在思考着早上见到妈妈后该如何沟通,这番话说完,舒怡虽然觉得儿子的态度是值得赞许的,只不过这件事儿子仍在对自己隐瞒着很多重要情况,自己仍是无法搞清大儿子究竟遇到了什么困难。
随即方志笃与小儿子方希桐陆续起床,一家人匆忙吃完了早餐,便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而这一天,舒怡将小儿子送入幼儿园之后,并没有直接上班,而是在幼儿园的大门口登了记,随即便进入了幼儿园。舒怡这一回做了两件事,一件是与食堂的一位做饭的阿姨取得了联络,这位阿姨是舒怡妈妈的旧友,舒怡请她中午代为“照看”一下自己儿子所在的中二班;此外,她还找到了园长,想要调取一下这几天中午的监控,一听说要调监控,园长有些惊愕,但是这家幼儿园是很重视名声的,学生家长的要求必须要全力满足。所以园长便领着舒怡来到监控室,仔仔细细把这两天午间的监控都看了一遍。但是令舒怡惊奇的却是这两天的监控显示一切正常,自己小儿子方希桐躺卧的位置就清清楚楚地处于监控摄像头的覆盖范围。方希桐虽然不老实,一会儿捅捅左边的小朋友,一会儿又在右边小朋友的身上推几把,却始终没有出现任何幼师的身影。
舒怡看了一遍之后,便觉得有些尴尬,会不会是那个名叫马灵阳的小朋友没说真话呢?这时,园长也终于松了口气,说道:“这位家长,请问,摄像监控还有什么问题吗?”舒怡连忙谢过了园长,跟着又说道:“没什么,园长先生,我们作家长的就是担心孩子,时时刻刻都不放心,所以就来调监控看看,真的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随即,舒怡便离开了幼儿园。
而这一天的中午,姚阿楠没再来到中二班的教室里欺负方希桐,舒怡安排的那位食堂的阿姨足足在隐蔽的地方监视了一个中午,也没有发现异常。跟着,她用电话与舒怡进行了沟通,向舒怡述说了自己监视了整整一个中午,也没有发现异常。这让舒怡十分惊愕,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马灵阳妈妈给自己提供的信息了。就这样,相安无事的一天过去了,晚上舒怡接方希桐回家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小儿子的脸上有异常表情,但是舒怡询问了小儿子几句之后,却发现小儿子今天不大高兴。再想细问几句,方希桐却无精打采地钻进了自己的车里,舒怡无奈,便只好带着小儿子回家了。
这天晚上,大儿子方希苇也按时回家了。回家后,方希苇便钻进书房开始学习,就像没发生这场家庭危机一样,舒怡想要跟方希苇说几句话,又怕耽搁大儿子的学习,于是,便只好作罢了。
而随即的几天过去了,一切真的又像从前一样平静。除了方希桐的情绪显得十分低落,舒怡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小男孩也什么都不说,舒怡与方志笃都显得十分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十几天,方希桐的情绪又渐渐恢复了,毕竟小孩子的心情变化很快,姚阿楠不来再欺负他,他也就慢慢习惯了这种平淡的午间时光。舒怡见到小儿子又恢复了正常,也便不再多心了。
但是这一天,姚阿楠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的好友孙雪冬约她见面。二人约定了地点见面之后,孙雪冬竟然直接给姚阿楠跪下了,并哭求道:“楠楠,不好了,求求你,这次一定要帮我,我男朋友赌钱输了,欠了一大笔高利贷,求求你,快点再跟那个小鬼套两万块钱给我吧,要不然我们俩就要被债主砍了!”
姚阿楠眉头一皱,随即厉声说道:“你疯了吗,两万块钱数额太大了,那个小鬼哪有那么多钱啊!”孙雪冬哭道:“求求你,楠楠,你再救我一次吧!”因为两人是一块长大的,孙雪冬还曾经在一次野浴时救过姚阿楠的命,看着孙雪冬走投无路的模样,姚阿楠便只好再铤而走险一次了。
姚阿楠于是在第二天的晚间又在校门口堵住了方希苇,而这时距离方希苇支付给她最后一笔酬金仅仅过了十二天。方希苇见到姚阿楠这个煞星再次出现,顿时吓得腿都软了,他带着哭腔说道:“楠姐,你……你怎么还来找我啊!我们不是都算完账了吗?”
这一次真正着急的是孙雪冬,她不等姚阿楠开口,便上前一脚踹中了方希苇的胸口,骂道:“臭小子,你以为那点钱就能把我们打发了吗,废话少说,快点给我准备……!”姚阿楠赶紧上前将孙雪冬拉住,喝道:“别冲动!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件事我来办,你怎么忘了?”孙雪冬被姚阿楠这么一呵斥,顿时便不言语了。
随即,姚阿楠笑容满面地对方希苇说道:“小苇弟弟啊,你别害怕,今天我来找你呢,是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商量。怎么样,跟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吧!”方希苇捂着被踹得剧痛的胸口,惊恐地摇头说道:“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再谈了,楠姐,你不知道吧,我家人已经开始控制我的零花钱了,所以……我再也拿不出钱来给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就当之前的事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孙雪冬不耐烦地说道:“小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跟你好说好商量,你不适应啊?我看你还是皮紧,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听话!那好,你就给我趴在地上好了!”说着,就过来揪方希苇,准备将他撂倒,然后像之前那样,把他踩在脚下加以胁迫。
方希苇吓得哇哇大叫起来,面对孙雪冬的撕扯,他这次也颇有点破釜沉舟的悲壮气势,紧紧护住下盘,不让自己摔倒。孙雪冬因为着急,所以动作有些走形,与方希苇厮打了五分多钟,愣是没有将方希苇摔倒。情急之下,孙雪冬对着姚阿楠说道:“楠楠,你干什么呢,怎么不来帮忙啊!”姚阿楠皱着眉直叹气,有孙雪冬这样“猪一般”的队友,她也真是无可奈何。
见到孙雪冬实在是要急疯了,姚阿楠只好过来帮腔。而方希苇最怕的就是姚阿楠,见到她来到近前,方希苇的腿马上就软了,结果孙雪冬没费吹灰之力便把方希苇绊倒,跟着抬脚狠狠对方希苇的脸上踏去,一边踩一边还说道:“他妈的臭小子,你真是翅膀硬了,居然还敢跟我动手!看我不踩死你!”方希苇最怕衣服被踩脏,沾上鞋底的印记,那样妈妈就会看出来的。所以紧紧抓住孙雪冬的脚踝,苦苦哀求道:“别……别踩脏我的衣服,我不想再骗我妈妈了!”因为今天的方希苇玩命地反抗着,所以孙雪冬感觉征服这个男孩的过程十分不顺,脚踝被他死死抓住,连抬起来都十分吃力,所以也就没办法踩上希苇的脸,对他造成有效打击了。
这时,姚阿楠从边上走到近前,说道:“小子,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我们现在有两个人,四只脚,而你只有两只手,那么我如果现在再向你发动攻击,你觉得你还能保证你的衣服不被踩上鞋印吗?”方希苇终于被逼得哭了出来,他流泪说道:“楠姐,我错了,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让你去对付我弟弟,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这么逼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看得出来,方希苇也真是走投无路了,姚阿楠总感觉自己这次来逼迫方希苇,实在太勉强了。不过既然好友有求于自己,她便只好尽量从方希苇身上搜刮一番了。只见姚阿楠一跨腿,迈过了方希桐的面门,跟着向下一压,直接坐在了方希苇的胸口上,跟着说道:“好啊,你怕我们踩脏你的衣服,那么我们就不用脚了,这次换骑乘的姿势好了。小冬,你也学我这个样子,坐在他的肚子上好了。”孙雪冬闻言,猛地把双脚一甩,把方希苇的双手甩开,跟着狠狠向下一砸,跳坐在了方希苇的肚子上,这一下用力过猛,竟然将方希苇压得放出了一个响屁,随即,方希苇又痛苦地呻吟出来。
两个成年女子一同压坐在方希苇的躯干上,所产生的压力并不比踩踏小,方希苇咬牙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掀不动这两个女子,于是便只能默然流下委屈与惊惧的泪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
等方希苇的脸色渐渐泛红的时候,姚阿楠才开口说道:“小苇弟弟啊,不瞒你说,今天我来找你,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你知道吗,因为你上次求我办的那件事被揭发了,有几个你弟弟班上的小鬼偷偷向他们的妈妈告发我,说我虐待小孩子,所以我被开除了。你说说,我一个月三千多的收入就这样没了,我吃什么,喝什么啊!这件事完全因你而起,所以你必须要负责的!”
方希苇吓得瞪大了双眼,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我们之前谈价钱的时候,我……我问过你,你……这么做会不会……对你的工作产生不良影响,你……你说没事的。为什么……现在来找后账了?”姚阿楠闻言脸一红,自己的确说过这样的话,没想到这个少年的记性这样好!不过,姚阿楠的社会经验要更加丰富,她马上加重了语气,用威慑的口吻说道:“那是个意外,因为我没想到这个班里居然还有那么多不怕死的小混球,不过如今我走投无路了,就只好来找你这个罪魁祸首来讨个公道了,你想想啊,如果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被你妈妈爸爸知道了,他们如果惊闻自己的大儿子为了能更多地博得父母的疼爱,而花钱雇人去欺辱自己的弟弟,好让自己弟弟的心理受到催残,让自己弟弟从此变得心理扭曲,变得抑郁。那么,你父母该如何看待你,如何处置你呢?”
听着姚阿楠的话,方希苇似乎已经预见了那可怕的结局,极度惊恐之下,他哭得更厉害了。这时,姚阿楠笑道:“小苇弟弟,我再说一遍,我本不想难为你,无奈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所以只好找你帮忙了。”方希苇悲戚地答道:“楠姐,我……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你让我养活你,我……我真没那么多钱啊!”
姚阿楠嘴角微微一扬,说道:“我不是让你来养我,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让你家里拿出一笔钱来,那不就全解决了。你们家那样富有,随随便便拿出个十万八万来,绝对不成问题。”方希桐这时几乎被两个女子坐扁了,喘息显得越来越剧烈,但每次能吸入的空气却越来越少。他觉得说话实在是太吃力了,于是便只好又努力吸了一口气,跟着艰难地问道:“我……我不明白。呼……!”
说完这句话,方希苇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姚阿楠冷笑道:“小苇弟弟,我们只需演一场‘绑架’的好戏就可以了……。”
………………
这一晚,方希苇又回来晚了,舒怡在家里等得十分着急,她给方希苇的班主任老师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方希苇的班主任老师却说大家都是按时放学的,她没有留学生。正在舒怡急得方寸大乱之时,方希苇终于回来了。这一次他没有再用坏肚子的谎言蒙骗妈妈,当然,这个谎言也难以再让妈妈上当了。
看着大儿子满身尘土的狼狈相,舒怡强忍心中的不快,问道:(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回来晚了?”方希苇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他其实在回来的一路上,已经想破了脑袋,为的就是想出一个能让妈妈觉得合理的托辞,好不让妈妈怀疑自己。但是一直想到了晚上十点,他也没能想到足以蒙混过关的借口,于是,又饿又困的方希苇便只好硬着头皮回到家中了。
这时,小儿子方希桐已经睡觉了,舒怡连着问了三遍,方希苇仍是不能回答出晚归的原因。舒怡气得咬了咬嘴唇,冷冷说道:“你给我回屋睡觉去吧!”说着,便转身登上了楼梯,也回到自己的卧室中了。方希苇觉得有些惊奇,当然,他更感到庆幸,因为自己没有被妈妈苦苦相逼,可以不去浪费脑细胞去跟妈妈解释了。
今晚男主人方志笃不会回家了,因为两天前他飞往杭州参加一个会议去了,方希苇在进入家门之前,甚至抱定了“死无葬地”的悲观情绪,因为爸爸不会再劝阻妈妈,来给自己解围了。但是没想到妈妈居然也没过分难为自己,虽然方希苇觉得对不起妈妈,不过这样总比被妈妈用各种手段逼问出真话的情形要好得多了。
草草洗漱之后,方希苇也回屋上床了,又困又累的他刚刚沾上枕头,便进入了梦乡。但他却因为心中有事而连连做了好几个噩梦,特别是模模糊糊中,姚阿楠又将他推倒,并压坐在了他的胸口,用阴测测的声音说道:“怎么样,我安排你的事,你记住了吗?要你准备的东西,你又准备好了吗!”
方希苇摇头喊道:“不,不!我不能听你的 ,我不想再做出那种对不起父母的事了,楠姐,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姚阿楠闻言,突然面露狰狞之色,她怒喝道:“冥顽不灵,你这小子活该受罪,我把你压死好了!”说着,姚阿楠的身体突然变得无比巨大,体重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把方希苇的胸口压得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方希苇惊呼道:“楠姐,别……别压我了,我要被压死了!”姚阿楠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地冷笑。
后来,方希苇觉得自己的身体整个被压成了粉末,他最后惨烈地呻吟了一声,便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了。浑身已经被噩梦的情景吓出了遍体冷汗,方希苇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是等他想要大口喘气来减缓惊恐的感觉时,突然觉得胸口十分沉重,等他定睛一看,猛然发现自己的妈妈居然压坐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刚刚在梦中被姚阿楠压坐胸口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方希苇也难以分辨这时的遭遇是真是假。他连忙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妈妈可以被自己掀开一点距离,而且胸口上的压迫感也不是那样强烈,自己的手脚也可以动弹,妈妈的身形又不像刚刚梦中的姚阿楠那样可以无限变大,这时的方希苇才意识到自己此刻不是在做梦了。
惊恐万分的方希苇于是问道:“妈妈,你这是……这是要干什么?”舒怡冷冷说道:“我要干什么?哼,我要给你一点家教,让你懂得家里的规矩!”说着,突然伸手捏住了大儿子的嘴,并往他嘴里塞入一团东西。方希苇大惊,连忙把头偏向一侧,跟着剧烈挣扎起来。但是,他在睡梦之中的时候,舒怡已经以十分稳固的坐姿将方希苇牢牢压住,方希苇的两条胳膊都被妈妈用双腿别住,他根本无法反抗。最终在一番惨烈的肉搏中,舒怡还是把手中的那团东西塞入了大儿子口中,这样一来,方希苇便没法叫喊了。
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十分警觉的小儿子,所以舒怡今晚考虑得十分周全,她就是要先把大儿子的嘴封上,然后再来逼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方希苇最近的表现令她十分失望,最终,这个脾气原本十分火爆的妈妈忍无可忍,准备采用强硬的方式来教育一番儿子。而方希苇这时真的吓坏了,因为刚才妈妈一直在试图撬开自己的嘴,所以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这下嘴里被塞了东西,方希苇便更加没法解释了。
舒怡在上面颠了几颠,跟着说道:“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原本我给你很多机会,让你跟我说实话,但是你却不懂得珍惜,现在,我就会让你知道对家长撒谎的代价!”
说着,舒怡抓住了大儿子双手的手腕,跟着把身体向后移了移,压坐在了儿子的肚子上,随即,把双脚抬起来,蹬在了方希苇的下颚上,双手与双脚分别反方向用力施展起来。“呜~!”方希桐只感觉胳膊要被妈妈给扯掉了,而且脑袋更是快要被妈妈从脖腔上蹬下去了。方希苇的胳膊被扯得越来越长,剧痛之下,他流下了泪水,在他心中产生了这样一个疑惑:“为什么我在哪里都会遭受苦难,姚阿楠那些坏女人在外面欺负我,我妈妈在家里欺负我?算了,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人,要是我的存在这样无足轻重,那就让我死掉算了!”
此刻方希苇万念俱灰,本想就这样被妈妈弄死算了。但他哪里知道,舒怡的目的是要用强硬的手段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撒谎的代价。同时,舒怡一定要把最近大儿子表现反常的原因弄清楚,绝对不能让方希苇误入歧途!这是她这个当妈的不容推卸的职责。所以,面对方希苇三番五次的回避,今天的舒怡就是要用尽一切手段,让方希苇避无可避。
拉扯胳膊,脚蹬下颚,舒怡这次使出了不菲的力道,直到将大儿子的胳膊扯得发出了一声“咔吧”脆响,舒怡才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气。其实这时的舒怡心理还是很矛盾的,既想要让大儿子知道自己的厉害,又不想对他造成实际的伤害,所以她只能像走钢丝一样,尽量保持着平衡,不能偏向一边,也不能偏向另一边。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呆了一段时间,舒怡这才松了手,大儿子的两条胳膊就像失去知觉一般,直接垂落在了床上。舒怡为了确认大儿子的胳膊没事,用右脚的脚跟直接向方希苇的脸上砸去。
方希苇被妈妈折磨得头昏脑涨之际,冷不防一股扑面的恶风劲霸袭来,随即他便见到了妈妈那直接砸向自己面门的右脚,惊恐之下,他只好抬起胀痛的双臂,挡在了面前。结果,舒怡这一脚接触到了方希苇的胳膊时,已经收力了,并没有狠狠砸落。
确认了大儿子的胳膊没有问题,舒怡接下来就要继续逼问他,让他说实话了。只见舒怡用双脚把方希苇的两条胳膊踏住,让他的脸露出来,跟着又往上挪移了身体,坐在了儿子的胃上,这才用君临天下的威势问道:“告诉我,你服不服,如果我现在把你嘴里的东西取出来,你肯不肯跟我说实话?”
方希苇这时十分痛苦,妈妈不菲的体重先是压坐自己的胸口,跟着又压坐肚子,同时还用脚蹬踏自己的下颚,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连喘气都十分吃力了。况且自己的嘴还被堵着,此刻对于方希苇来说,自由地呼吸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方希苇实在无法搞清妈妈这样做的意义,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妈妈的摆弄。如今再被妈妈追问实情,他简直要被逼疯了!
怎么办,是跟妈妈说实话,免去这场上刑一般的惩罚?还是继续守口如瓶,顽抗到底?这时的方希苇不得不在身受重压,大脑供血不足的情况下艰难地权衡着两种选择的利弊。最终,他不得不继续保持沉默,因为看妈妈此刻的行为,方希苇已经意识到了妈妈的厉害,如果她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由,知道了自己竟然雇人来迫害小弟弟方希桐,那么妈妈绝对会杀了自己!
想到了可怕的结局,方希苇只能选择沉默,面对舒怡的质问,方希苇最终移开了目光,因为他不能说话,便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予以答复了。舒怡见状,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她今天一定要弄清事情的原因,除了对儿子负责之外,她还有着一种好奇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大儿子面对被皮肉之苦也能三缄其口?
稍稍沉寂了片刻,舒怡马上又采取行动了,她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跟着便把左脚踩上了大儿子的右侧胸脯,随即整个人往上一纵,右脚又踩在了大儿子的左胸之上。一直坐在自己身上的妈妈终于抬起了身体,方希苇刚刚感觉舒适一些,急忙从鼻孔中贪婪地吸入了一丝空气,但是这一丝空气还未到达肺部,妈妈的脚又迅速地踩上了自己的胸脯,把自己好容易吸进来的这一丝空气又给挤压了出去。而被踩踏与被压坐是两种感受,妈妈的两只脚就如同两把定海神针,死死将自己钉在床上,此刻方希苇的整个身体显现出了十分别扭的姿势,除了胸腹部位在妈妈的踩压下陷入了床垫中,剩下的头部、双腿都向上扬起,就好像他的身体要被妈妈齐胸踩断一般。方希苇的双手这时可以自由活动了,他原本想把嘴里塞着的东西取出,好让自己能呼吸得顺畅一些,但是妈妈足以将自己胸口踩爆的体重又令自己无法承受,他只好又把双手用来抓握妈妈的脚踝,并向上提拉着,争取让自己少受一点压迫。
但舒怡的踩压力道来自于源源不断的地心引力,而方希苇的双手却越来越无力,眼看妈妈双脚把自己的胸口踩得越来越扁,方希苇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最终,他被踩得双眼眼珠突兀,脸上的青筋一根根暴突出来,脖子上此起彼伏的筋脉也在四处乱跳,这幅模样活脱脱像一个医院里剥了表皮的人体标本一样,显得十分骇人。
舒怡看着脚下的大儿子,心中也是矛盾重重,如果不让方希苇彻底尝到苦头,让他体会撒谎的代价,他是绝对不会讲真话的。但是这样惩罚他,如果真的给大儿子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痛,自己这个作母亲的也绝对难逃干系。因此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况中,舒怡最终只好先选择退让一步,她双腿一分,便从大儿子的胸口上纵了下去。结果,舒怡的双脚刚刚离开,方希苇便像重生了一般剧烈地喘息起来。但只有两个鼻孔的通道实在太过狭窄,在第一波往外呼气的时候,方希苇竟喷出了两淌鼻涕。
这时方希苇的双手也可以活动了,他连忙伸手将口中塞着的东西取了出来。为了堵住大儿子的嘴,舒怡费了不少力气,但是此刻让方希苇自己把塞嘴的东西取出也好,因为舒怡马上就要再次逼问大儿子,让他说出实话了。取出了嘴中塞着的东西,方希苇终于可以大口喘息了,而随着急速的气流在方希苇口鼻中出入,舒怡的裙子也被这股气流吹得四下摇摆,更衬托出了她的仪态万方。
等方希苇的呼吸渐渐匀称了,舒怡突然又把右脚放在了大儿子的胸口上,这一下可把方希苇吓坏了,他连忙握住了妈妈的脚,喊道:“妈妈,你……你轻一点,我……我不行了,我认错了,求你别再上来踩我了!”舒怡冷冷说道:“你小点声,别吵醒了你的弟弟!”方希苇一听,连忙把嘴闭上了,但是在他的心中却又升起了一丝不满,因为妈妈的话中明显带有对小弟弟的偏袒,为了让小弟弟睡好觉,自己就得小点声,这明显是对兄弟俩极不公平的做法。
但方希苇却不敢跟妈妈把这种不满表达出来,只能暗气暗憋。舒怡接着问道:“好了,希苇,你既然认错了,就快点把你的情况跟我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要不然我还会继续踩上去,直到把你踩服为止。”方希苇迎来了最为艰难的时刻,他用充满哀求的目光看着妈妈,希望妈妈收回成命。但是舒怡却又把脚踩得狠了几分,跟着说道:“你还不说吗,难道就算我把你踩死了,你也不跟我讲真话吗?你怎么这样倔强,我告诉你,你不要逼我,要不然我真的会做出不计后果的事!”方希苇真希望此刻自己经历的是一场噩梦,这场噩梦不管有多么凶险,终究会有醒来的时刻。
不过,这不是一场噩梦,自己必须要面对此刻残酷的现实。于是,方希苇只好唯唯诺诺地说道:“妈妈,我要是跟你讲了真话,希望你不要生气。”舒怡点了点头,说道:“我首先要听你的真话,至于我生不生气,那要看你闯的祸有多大。好了,别这么磨磨蹭蹭的了,快点跟我说实话吧!”舒怡的这个回复彻底将方希苇最后的一线希望扑灭了。方希苇最怕自己这个“十恶不赦”的行为被妈妈察觉后,狠狠地惩罚自己,那么妈妈既然没有松口,就保不准她知道真相后对自己施展更加严厉的惩罚。
在惊恐的心绪中,方希苇战战兢兢地又说道:“妈妈,我……我其实没什么恶意,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我……我保证今后再也不犯错误了,这一次你就饶了我吧!”见到大儿子还是如此遮遮掩掩,不肯跟自己说实话,早就心急如焚的舒怡再次暴怒了。她突然又向大儿子的胸口压坐过去,方希苇惊觉妈妈发动攻势之时,已经来不及了。舒怡直接就把方希苇的胸口压住,同时双腿也再次将方希苇双臂压制,然后她又捡起刚刚塞入方希苇口中的那团东西,准备再把大儿子的嘴堵住。
那团东西原来是舒怡的两双棉袜,她实在找不出什么大小合适的东西了,便只好把自己如今已经不常穿着的运动袜找出来两双,这两双棉袜如果团在一起塞入口中的话,绝对可以起到阻塞大儿子发声的效果。
而刚刚被妈妈踩胸窒息的时候,嘴里塞着这团棉袜,导致呼吸不畅的恐怖经历还令方希苇心有余悸。如今妈妈又要故技重施,方希苇只能拼尽全力来反抗,他用力蹬踹着双腿,想要破坏妈妈的重心,好让她不能得逞。不过舒怡却被儿子的反抗弄得更加震怒,她坐直身体,稳了稳重心,跟着又说道:“你还想跟我抗衡,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来吧,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说着,舒怡便开始了与大儿子之间的“博弈”,仍是像刚才那样,一边保持着体位上的优势,不让方希苇的双臂从自己双腿下挣脱出来,一边继续要将手中的棉袜团塞入他的嘴里。方希苇想要侧头躲避,舒怡就捏着他的嘴将他的头正过来。母子俩这时都好像杀红了眼,都在拼尽全力要达成自己的目的,经过了足足五分钟的较量,最终还是占据相对体位优势的妈妈技高一筹,把这团已经被儿子口水浸湿的棉袜再次塞进了方希苇的口中。
“呜~!”方希苇这时只能再次通过鼻辅音来表达自己的痛苦了,但是舒怡却不再怜悯他,而是再次把双脚都踩到了儿子的胸膛上,然后一挺身,她全部的体重便又加载在了儿子的身上。
方希苇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狰狞的表情,这是被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压迫时才会显出的神态,如今已经在妈妈的折磨下出现了两次,这也要透支方希苇体力的极限了。看到儿子这种痛苦的表情,舒怡不仅没有丝毫的恻隐,更微微扬着嘴角说道:“妈妈很重,是不是,你如果不想死在妈妈的脚下,就快点说实话吧!不要等到我失去理智的时候,你才想明白,那样就太迟了!”
方希苇绝望地摇着头,不知他是要进一步向妈妈表达自己的苦衷,让妈妈留情,还是对妈妈的做法表示不可理解。总之,这个梦魇般的夜晚将会在他并未成熟的心灵上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而刚刚把棉袜塞入儿子口中的过程实在有些繁琐,所以舒怡这一次决定要用更严厉的手段让儿子吃尽苦头,只有这样,儿子才会屈服于自己的铁腕,这场“家教”已经没有回头路,如果舒怡这时再对儿子表达出不忍,不光问不出方希苇这次事件的实情,今后更无法再对他加以管教了。
方希苇的脸色渐渐变得暗红,他迫不得已地用最为凄楚的眼神向妈妈传达了最后的乞怜,没想到舒怡看到儿子的这种眼神之后,竟然冷血地把左脚踏在了儿子的脸上,用脚掌封住儿子的鼻子,用脚跟封住了儿子的嘴,又用脚尖遮盖住儿子的一只眼睛,不让儿子通过鼻孔喘息,也不想再看到儿子那祈求宽恕的眼神了。
方希苇彻底绝望了,这一刻,四下里突然寂静下来。方希苇暗想道:“是不是我就会这样死去呢,妈妈将我踩死之后,会不会再生一个小弟弟?不知道桐桐会不会像我这样,也对他的小弟弟不好,然后再遭到妈妈的虐待呢?”
这时的方希苇脑子已经彻底混乱,他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觉得自己的存在真的很多余,这样被踩死也好,反正在妈妈的心里,自己也是弟弟的陪衬,妈妈只对弟弟好,自己绝对不会享受弟弟那样的待遇。这么想着,方希苇便想就这样死去好了。但是突然间,方希苇觉得自己的头大了好几圈,而且肺部就好像着火了一般剧痛不已,这是人体在遭受到深度窒息所产生的反应,尽管方希苇想要一死了之,但是,快要被憋死的滋味却让他产生了无法忍受的痛苦与无法消弭的恐惧。
上吊或是溺亡时,也许感觉不会太痛苦,但是被活生生憋死真是太难受了。方希苇最终还是没办法痛快地死去,而且他更无法忍受这种被窒息的痛苦,所以,最终方希苇只好再次选择求饶。只见他祭起最后一丝力气,不停地拍打妈妈的小腿与脚面,这时,方希苇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他这只布满血丝的右眼流露出了另一种神色。那是一种屈服的神色,一种认错的神色,舒怡所等待的就是这种眼神,从中可以确认儿子这回是觉悟了。
于是,舒怡最后说道:“希苇,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听话,最后误入歧途,我跟你爸爸就不会管你了,我们会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你弟弟身上,而把你放弃了。我们家可不会培养一个一事无成,只会撒谎的孩子!”说罢,舒怡终于先拿开了踩着儿子面门的脚,踩回到了床面上,随即把另一只踩着儿子胸口的脚也拿开了。这一次,舒怡主动地帮助儿子从他的口中取出了那团棉袜,紧接着就听到儿子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急剧喘息声。这时的方希苇一定是十分难受的,舒怡给他充足的时间来恢复,而且她有信心,经历了刚才的一番“教育”之后,这一次儿子绝对不会再有胆量欺骗自己了。
果然,当方希苇把气息稍稍喘匀之后,第一件事便对舒怡交代“实情”,只听他说道:“妈妈,我……我说实话,我跟你交代一切!”舒怡正色问道:“好,这段时间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晚上回家那么晚,又为什么把身上弄得那样脏?”
方希苇立即忙不迭地答道:“妈妈,有几个不良少年想找我要钱,我……我就是被他们给挟制了,他们打我、骂我,朝我要钱。我不肯屈服,就跟他们动起手来,被他们打倒在地踹了好几脚,所以才把衣服弄得那么脏。他们人多,我打不过他们,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尽办法筹钱。对不起,妈妈,我太天真了,太相信他们了,因为我把我的零花钱给别人了,所以让家里蒙受了损失,这才不敢跟你们交代实情的。妈妈,我错了,我不该蒙骗你们,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学校吧,等晚上放学时,他们再敢拦路朝我要钱,你就帮我把他们撵走吧!”这番话说完,方希苇又急剧喘息起来。
舒怡一边听大儿子的描述,一边查看他的神色,发现儿子脸上并无异状,看来,他所说的话是真的了。这时,舒怡有些后悔了,让家里蒙受了损失,这在舒怡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因为每周给儿子的零花钱是有额度的,如果这些零花钱被那些不良少年抢了去,这种程度的损失对他们家来说是微乎其微的。自己因为大儿子的这种过失便那样严厉地惩罚了他,舒怡直到这时才暗叫惭愧。
接着,舒怡柔声问道:“这种事你早就该跟妈妈说啊,闹到了这种地步,你不是自讨苦吃嘛!怎么样,希苇,妈妈刚刚把你踩疼了吗?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方希苇连连摇头,说自己没事,妈妈惩罚自己是对的。舒怡松了口气,又安慰了大儿子几句,跟着与大儿子约定明天一起去学校,一定严惩那些不良少年!
这不平静的一晚就这样结束了,但是舒怡哪里知道,方希苇并未跟自己说实话,起码最主要的原因他没有老实交代,这番话中,真实成分顶多只能占20%。方希苇为了能让自己说得像一些,便在交代“实情”的时候说了些许的真话,如果完全说假话,自己的神色就会变得紧张,那么妈妈一定会发现端倪。而幸运的是舒怡果真信任了自己方才的话,那么,起码今晚是可以安然无恙地度过去了。
这一夜,方希苇几乎没有睡,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遭受妈妈虐踩时的恐怖回忆;还有妈妈那伤人的话,说自己如果不听话,那么她与爸爸就会把精力全放在小弟弟方希桐的身上了,这句话彻底令方希苇感到愤怒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父母偏向,自从有了小弟弟之后,他原本享受的宠爱便全部转移到了弟弟身上。正是出于这种嫉妒心理,半个月前,方希苇才暗中联络上了小弟弟幼儿园的幼师姚阿楠,请她帮忙收拾这个“可恶”的小弟弟。
但没想到自己的做法竟然是引狼入室,姚阿楠究竟对小弟弟心理造成多大程度的打击尚未可知,自己却是被姚阿楠收拾得很惨。而到了自己走投无路时,妈妈却又落井下石地要“放弃”自己!这一连番打击让方希苇实在难以接受,最终,方希苇腾地坐了起来,带着无比憎恶的语气一字字说道:“我-一-定-要-报-复!”
第二天一早,方希苇早早就起床了,他把自己的重要物品仔细筛选了一遍,挑了又挑,拣了又拣,最后选出了十几件最难割舍的东西放入背包,并且把自己能收集到的所有现金也都带在身上。他又深情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卧室,低声说道:“我要走了,再见,我曾经深爱着的家!”然后,便毅然离开了卧室。这时,舒怡已经起来做饭了。见到大儿子出来,舒怡用和蔼的语气说道:“希苇,怎么起来这么早呢!昨晚你没怎么睡好,你应该多睡一会儿啊!”方希苇连忙答道:“没事,后来我睡得很好了,因为憋在心里的话跟妈妈讲了,我轻松多了。”实际上这时的方希苇却在说假话,他在心里暗暗想道:“哼,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我可没那么容易上当了。你们不喜欢我,喜欢小弟弟,而且还这样不计后果地虐待我,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因为男主人不在家,所以舒怡显得更加忙碌,方希苇今天十分懂事,还帮着照顾小弟弟吃早餐,只是舒怡没有注意到,今天大儿子看小儿子的眼光十分怪异。早餐之后,一家三口人便出门了。但是方希苇却根本没有去到学校,他直接打电话联系了姚阿楠……。
快到中午时,方希苇突然来到了小弟弟的幼儿园,对班主任说今天家里有事,父母要自己接小弟弟回去。方希桐的班主任是麦韦娇,她看着与方希桐十分相像的方希苇,感到一阵阵错愕,出于负责,麦韦娇问道:“小伙子,你妈妈为什么不来接你弟弟啊?你自己带你弟弟回去真的没事吗!”方希苇笑笑答道:“妈妈有急事,这才让我来接弟弟的,放心,我们打车回去,很安全的。我都这么大了,难道还没有照顾小弟弟的能力吗?”麦韦娇为了稳妥,便想要给方希桐的妈妈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但是一拨之下,却发现舒怡电话是一阵忙音,连续拨打了好几遍,也没有接通。
这时,方希苇说道:“老师,实话跟你说吧,我妈妈现在在乡下处理一场纠纷,那里手机信号不好,她晚上也赶不回来了,所以让我早点把弟弟接回家,别赶上晚高峰时车辆太多,出现意外。而且晚上接孩子的家长太多,我妈妈怕我找不到弟弟,所以就让我中午来的。老师,我还要赶回学校上课,不能一直在这里等着啊!”
麦韦娇无奈,只好叫来方希桐,方希桐一见到方希苇,便高兴地叫道:“哥哥,你怎么来了?”麦韦娇追问道:“桐桐,这是你亲哥哥吗?”方希苇笑道:“当然,我就一个哥哥,我们俩住在一个家里,他当然是我亲哥哥了。”麦韦娇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小伙子,你就带你弟弟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回家来个电话报平安。”方希苇闻言,面露喜色,连忙点头答应了。
于是,方希苇便带着弟弟离开了幼儿园,方希桐从未在中午时离园回家,所以感觉十分新奇。一路上问着哥哥,为什么不是妈妈晚上来接自己,而是由他在中午接自己。而方希苇却总是用答非所问的话敷衍着弟弟,而且脸上现出了不快的神色。
同一时间,舒怡正在公司午休,忙了一上午,她终于掏出了手机想要查看一下微信朋友圈。今天她觉得有点反常,平时电话十分忙碌,为什么这一个上午没人给自己打电话呢?当她查看手机的时候,这才注意到SIM图标显示异常。于是,舒怡便拆开了手机,一看之下,她有些错愕,因为手机的SIM卡没有插好。舒怡连忙又将卡片插到了位,再开机时,接连收到了许多短信提醒,都是XXX手机号在某某时间打来的电话,因为舒怡的手机有“小秘书”功能,于是她便一个个回了电话,直到给自己小儿子幼儿园的班主任麦韦娇回电话时,舒怡才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惊叫着蹦了起来,随即蹬上了高跟鞋,快步跑向办公楼外,直接去取车,向幼儿园赶去。
这时,方希苇已经带着弟弟来到了市区边缘的一处老旧住宅区,虽然方希桐对哥哥并无戒心,但是这种破旧的、如贫民窟一般住宅还是令方希桐感到一阵压抑,他不由得又开口问道:“哥哥,来这里干吗,我……我想回家,这里又脏又乱,我觉得不舒服。”
方希苇冷冷答道:“怎么,住惯了豪华别墅,这种房子就呆不下去了了吗?来吧,我带你见一个人,见到这个人,你就知道为什么了。”方希桐只能皱了皱眉头跟着了,虽然有些好奇,不知道究竟自己要去见谁,但是这种鬼地方他一刻都不愿意呆。等见了哥哥口中的那个人后,他马上就想转身离去。
兄弟二人进了出租屋之后,突然门就关上了,随即,一记不怀好意的笑声响起,随即那声音说道:“这下好了,兄弟俩一网打尽啦!”方希苇听到这句话之后,略显得有些无奈;但方希桐一听这人说话的声音,顿时显出了一阵惊喜,他激动地说道:“老……老师,是……是你吗?”这时,只见姚阿楠从出租屋的里屋走了出来,慢慢向兄弟二人逼近,同时眼中闪现着阴测测的狞笑。
方希桐自从被姚阿楠在两日午间实施了一番欺辱之后,就对这位女幼师的倩影有了种挥之不去的感觉,而随后却再没见到这位女幼师来欺负自己,方希桐大感失望。如今,自己终于在这里与姚阿楠重逢,方希桐自然十分激动,因为自己今天一定有机会再被这位女幼师踩在脚下或是骑在身下压迫了。此刻的方希桐真想好好谢谢自己的哥哥,带自己来这么“刺激”的地方,见到了自己最想见的人,所以这贫民窟一般的住宅方希桐再也不觉得憋屈了,如果可以,他甚至连家都不想回了。
姚阿楠这时已经来到了方希桐的近前,问道:“怎么样啊,小鬼,现在你还淘不淘气了?”方希桐这时已经语无伦次,他颤抖着答道:“不……不……不淘……淘气了!”他这是因为激动而颤抖,但是在姚阿楠看来,她却认定这是小男孩因为恐惧才哆嗦的。所以,姚阿楠狞笑着说道:“怕也没有用,就先来让老师‘教育教育’你好了。”说着,姚阿楠一推方希桐,他顺势就倒在了一旁的一张床上。姚阿楠并未使出多大力气,但是方希桐却直接在床上躺“到位”了,这其中有着他很大的主观意愿。
跟着,姚阿楠也脱鞋蹬上了床,直接跨过方希桐的身体,随即便压坐下来,方希桐甚至都没有举臂格挡,只是在姚阿楠把自己的肚子压扁之后,他才轻轻发出了一声呻吟。
姚阿楠笑道:“小鬼,这两天没有去收拾你,你是不是又调皮了?”方希桐这时的喘息有些急促,他努力吸了口气,慢慢答道:“没有调皮,我很听话。”这时的方希桐却显得镇定了许多,反倒让姚阿楠有些意外。她随即压得靠上了一些,坐在了方希桐的胸脯上,跟着又问道:“小鬼,这两天晚上你是不是一直在做恶梦啊!你有没有在梦里梦见就像这样被我这样骑在身下,然后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景啊?”方希桐摇了摇头,说没有。
姚阿楠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头,这时的小男孩应该吓破了胆,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向自己求饶,求自己别再压迫他了。不过此刻从方希桐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惊恐的表情,他也不向自己提出任何哀求。这种表现与他的哥哥方希苇形成了天壤之别,于是,姚阿楠便把赤着的右脚伸到了方希桐的面前,说道:“我的脚昨天没有洗,你给我好好舔干净了,听到没有?”
原本姚阿楠以为方希桐听到自己这个命令之后,他会觉得恶心,并且干呕出来。自己坐在上面,就可以感受到他的胃部痉挛时的震颤感觉了,不过却见到方希桐点了点头,随即将小小的舌头伸了出来。姚阿楠简直要惊愕得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她于是把脚伸了过去,以为小男孩只是迫于当前的危局,这才忍辱答应的。
但是,随即,方希桐却用冰凉的舌尖毫无顾忌地舔上了姚阿楠的脚,而且是在舔舐她的脚趾缝,这里被认为是脚上最脏的部位,这下,姚阿楠彻底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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