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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奴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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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8 09:45:35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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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我自己说起,今年38岁,很有个人魅力,身体健康,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关于我的那种希望做一个性奴隶的各种幻想这种废话,但我不想读者厌烦,就省省吧,简单来说,我有这种特殊的性爱好,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和几个女性尝试过,其中有几个还很喜欢做我的这种女主人的角色,甚至我的前妻都很喜欢被我从伺候的衣来伸手,饭来张手,但是她不需要一个完全的奴。终于我找到了这种似乎只有再我梦中才能出现的关系,这种关系是如此的绝对,完全,我投入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性关系中,就再我感觉我的生活舒平静的时候,一切都改变了。

一切发生在两年之前,我当时刚读过一些女性统治的文章,大多数是一些职业女王的作品,象往常一样,因为实现不了这种幻想,我变得很兴奋,我开始在读一个故事,是关于一个妻子训练她的丈夫服从她的每一个想法,主要是在任何时候地点,满足她的性欲望,当然也包括让她丈夫做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甚至每个周六都去她女性朋友的公寓收拾一切。这种模式的故事,我读过很多,但是仍然兴奋。随着故事的发展,她丈夫越来越服从于她的命令,她告诉她丈夫,周末她会和朋友出去,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丈夫跪在地上迎接自己,而且只能穿着内裤和围裙。几个小时以后,她回到家,她丈夫很听话的照她说的半裸跪在门口迎接她,她把外套交给丈夫挂起来,告诉他,继续跪到门前,她的以为朋友随后会来。我当时认为是这个妻子带回来她的女友,几分钟后,门铃响了,当丈夫跪着打开门,去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外面,她丈夫显然和我想的一样,以为要来的是一个女人,所以很吃惊,楞在那里。妻子在屋里大声斥责丈夫说:“傻看着做什么啊,快请海哥进来啊。”
海哥直接跨过丈夫,进去和妻子缠绵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读到这里我的下体足足张长了2寸。之后说到妻子和海哥走向卧室,吩咐丈夫带两杯红酒给他们。当丈夫震惊地把就端进卧室地时候,两个男女已经纠葛在床上了,妻子握着海哥的棒棒,钟爱的抚摸。当丈夫情形过来,吻这到底是怎么了,妻子直接了当地说,她这个丈夫现在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但是她仍然有正常女人地需求,但是作为奴隶的丈夫是根本没办法象一个男人一样满足她的。她给她丈夫下了最后通牒,以后完全服从自己,或者干脆立刻离开。丈夫被眼前的一切弄懵了,甚至哭了出来,恳求妻子不要离开自己,自己可以为妻子做任何事情。看到这里,我的下体完全勃起了。接着她的妻子满脸坏笑看着她丈夫,转头对海哥说:“听见了,海哥?我们的奴才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当我看到‘我们“这个词的时候,我的下体甚至兴奋地踌躇了两下。我从来也不是一个同性恋,心里有点困惑。故事在继续着,妻子命令丈夫为他们用嘴脱光衣服,丈夫从妻子的丝袜开始脱,妻子把脚尖插入他嘴里,说:“海哥和我已经相爱一个月了,明天他会搬进来住,你要照顾好我们的起居一切需要,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我希望你完全听从海哥的话,不要有任何异意,明白吗?”。丈夫的回答是肯定的,“遵命,主子。”妻子听到这个回答,把脚踩在他胯下,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说遵命,女主人,还有什么啊,奴隶?”丈夫委屈地说:“遵命,主子和爷。”值得指出的是,我过去没有看过这种类型的小说,效果相当明显,这次的高潮,无比的强烈。

快到周末了,六月的华北春意盎然,昨晚我读的那个故事还在脑海里萦绕,昨晚射精后,我睡得死沉,像个孩子。这个周末我要和我的朋友康文轩去钓鱼,文轩和我是发小,经常在一起,他老婆是高中同学,妮妮。我们大三的时候她是大一。事实上我是他们的介绍人,有时候,我会想,也许她更应该留给我自己。这样一个女人,不仅是聪明漂亮,而且是个非常坦诚的姑娘,在我结束了7年的婚姻以后,他们在精神上一直支持我。我们三个人无所不言,只有一件事情不是,拿就是我喜欢做奴才的性爱好。到不是他们不理解,我只是不想任何事情影响我们的友谊。另外,文轩经常对我炫耀说他老婆多喜欢他的鸡巴,喜欢和他在任何地方做爱。就是说他们的性生活非常的美满,不会象我一样只是子还这一种模式的。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我洗澡收拾,为这次出游做准备。转天晚上六点,文轩来了,这次连妮妮也一起来了,本来说好是我和文轩去的,妮妮周末有安排了,好像是去购物。
文轩家境很好,甚至有自己的私家车,我们要三个小时开到葫芦湖垂钓,在路上我们就弄好了冰块和啤酒,男人最喜欢了,啤酒的味道很好。经过漫长的工作,我可要好好休息了。文轩负责开车,妮妮坐他旁边,我在他后面。

显而易见,文轩和妮妮是出色的一对,一直保持很好的身材,妮妮172,115斤。还有一双美腿。很符合比例,我想罩杯比c小点有限。脸很性感,有点宽,高颧骨,两个酒窝,细嫩的皮肤,厚嘴唇,嘴稍微有点大,总是充满自信的微笑。她是越成熟越美了。文轩183,160斤,宽胸,肌肉发达,是个英俊但文气的脸。

他们结婚的时候就知道妮妮无法生孩子,这虽然是一种打击,但是很快他们感受到没有孩子的婚姻更幸福。让他们有时间钓鱼,旅行。

另外说一句,读者已经知道我心底那种黑色的欲望,不过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子路,176,150斤。不是那种肌肉男,但是还没发福,另外还有一个不安分的鸡巴。让我们回头继续说,我们喝第二瓶啤酒的时候,象其他老朋友一样互相吹牛,妮妮反坐在椅子上,把靠背放到了最低,我注意到妮妮的用她的脚趾摇摆凉鞋。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衫,坚挺的乳房露出深深的乳沟,黑色牛仔短裤,更显出她修长的美腿,沿着美腿向下,脚上是一双高根软皮黑凉鞋,她翘着二郎腿,抖着鞋子,由于昨晚的故事还在影响我,所以这样的情景,无疑让我在聊天里走神了。

“子路,子路.那书名字是夏日的百合。”她说。
我这才注意到她在和我说话,我的眼神从她脚上移动到她脸上,她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我感觉自己的秘密都被她发现了。

我只能尴尬的说:“对不起,刚才没听见,我在想明天的安排。”

她看看我,讽刺的说:“是吗?子路。”同时我听见她的鞋子掉在地上,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这5秒仿佛一年,我都能感觉我脸红了,情不自禁,我还是低头看去,当我抬眼看她的时候,她微笑的眼中仿佛在和我说些什么

“文轩,还要一瓶吗?”她问。
“算了吧,我还要活着上岸呢。”
她转头对我说:“子路,给我拿一瓶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她的声音一直是友好的,但是这次似乎有些命令的口吻,不过没关系。

“保证小姐满意。”我玩笑。
“呵呵。”文轩笑,“别和她这么说,“她可喜欢使唤人了。”

我递给她啤酒,她高兴的说谢谢,转身把脚搭在文轩大腿上,说:老公,穿高根一天了,帮我按摩按摩了。”

“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按摩的。”文轩笑着摸摸自己胯下,“你一定喜欢,小姐。”

“看你说什么呢,你总是乱说话。”她也笑了。
文轩说:“看来我们应该找个按摩小姐伺候我们。”
“为什么不是男人,我觉得男人伺候我们更有意思。”


她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她如同天使一般的眼光,让我无法说不。

“我也那么想,”我只得说。
“好了。”文轩笑道,“你给她按摩好了。”
妮妮把椅子转过来对着我说:“怎么样?”
“没,没问题啊。”我有点尴尬。
“好啊,”妮妮笑了,“把椅子转过来,我们开始啊。”
“成。你伺候她吧。”文轩打趣。
“呵呵,你不会介意干这活吧,子路。”


她再次看着我,我看不出她和文轩是不是在玩笑,我可以从游船反光镜看见文轩的笑脸,那表情分明是在说“你哑巴了?”我决定试试。

“你放心,我乐意效劳,”我说。
“去吧,宝贝。”文轩笑着说,“这是他自找的。”
她微笑着把赤脚搭在我腿上,天啊,她的脚真漂亮,我猜她穿的是38码鞋。她拱了一下脚背,她的二脚趾比大脚指长,她肯定非常注意脚的护养,或者天生这么嫩。脚趾甲错落有致,上面都图着透明指甲油。

在我开始按摩之前,我要说,脚往往是一个想做女人奴才的乖僻性爱好者的一大崇拜的方面,所以对我而言,这无疑是美差。我开始用拇指在她的拇趾肚上开始温柔的呵护,几分钟内,妮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的陶醉写满了她的脸和嘴唇,我开始按摩每一个脚趾,甚至脚趾缝也不放过,按摩她紧张的脚踝,让她放松。

文轩看看她的脸,“死妮妮,舒服吗?”
妮妮笑逐颜开,“简直舒服死了。”
我化了一个小时让她享受按摩,这期间,好几次我都想吻她的脚趾,但是克制住了,幸好在到葫芦湖之前,我们下车在路边的餐馆吃了顿饭,很实惠,味道也不错,那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这两个老朋友似乎成了陌生人,因为之前,我从来没有对他们产生性幻想,糟糕的是,现在我开始觉得妮妮很性感。

到葫芦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很荒凉,没有人,因为现在不是旅游旺季,我们着大一个理想的宿营地,很干净,周围环绕着小树,最近的露营的人大概在一里地之外,过去我们经常来这里,都是人很多,周围到处是帐篷,是篝火。
夜色是这么的美丽,天空如此清澈,星星在眨眼,蟋蟀放声高歌。文轩和我喝了一些啤酒,妮妮在帐篷里收拾,提到给妮妮按摩的事情,文轩没有一丝嫉妒,我很坦白的对他说:

“我很喜欢给她按摩,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
“那是什么意思?”文轩问。
“可能一个男人说这个,让你惊讶,很不容易解释,不过我。。。我很在其中能感受到一种很大的快乐。”

他看着我说:“我和妮妮没有你想的那么天真,我们知道性的方式有很多倾向,实际上,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惊讶。”

这时候,妮妮从帐篷里出来了,她换了一条levis的裤子,红黑格子的衬衫,她浓密的黑发有点凌乱,搭在她肩上,看起来很妩媚,她从冰盒子里拿出啤酒,坐在我和文轩之间,喝了一口。

“你们聊什么呢?钓鱼?”
“我们刚才讨论性的倾向。”文轩说。
“嗯,有意思,很像勇气实话大冒险啊。”
“那么谁先开始?”我问。

“我们都是老损友了,”妮妮说,“我们干脆不说勇气了,大家都说真心话,一个人一个问题,子路你开始。”

“我先拿瓶啤酒再说。”我说。
“哈哈,你一定友不可告人的秘密。”妮妮笑。
”也许了。“我回答。
“也给我拿一瓶,”文轩说。
“你也紧张了?文轩?”我笑了。
“才怪,我只是想开始之后,不要有人离开。”

我拿回两瓶,递给文轩一瓶,坐下看着妮妮。

“好,第一个问题问妮妮,你曾经有过其他的男人吗?有几个?是谁?”

她笑了,“你别浪费时间,子路,顺便说一句,这是三个问题,我只会回答第一个问题,答案是是的。宝贝,该你了。”妮妮对文轩说。
我似乎感觉到这两个老友已经完全看穿我,我勉强把一口啤酒咽下。
“好的,子路,你很喜欢给妮妮按摩,我的问题是,你是不是同样喜欢这样给男人按摩?”

我嘴唇一下子干了,我又喝了一口,文轩和妮妮都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发现什么,我决定实话实说,不过只是这个问题,我知道他们会理解我,都是老朋友了,一下子觉得轻松了很多,我回答道:

“嗯,都一样喜欢。”
他们都笑了,看来我的回答他们很满意,下面该妮妮问了,但是她看着我一分钟什么也没说,这让我又一点局促,不过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奴隶之路

先从我自己说起,今年38岁,很有个人魅力,身体健康,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关于我的那种希望做一个性奴隶的各种幻想这种废话,但我不想读者厌烦,就省省吧,简单来说,我有这种特殊的性爱好,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和几个女性尝试过,其中有几个还很喜欢做我的这种女主人的角色,甚至我的前妻都很喜欢被我从伺候的衣来伸手,饭来张手,但是她不需要一个完全的奴。终于我找到了这种似乎只有再我梦中才能出现的关系,这种关系是如此的绝对,完全,我投入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性关系中,就再我感觉我的生活舒平静的时候,一切都改变了。

一切发生在两年之前,我当时刚读过一些女性统治的文章,大多数是一些职业女王的作品,象往常一样,因为实现不了这种幻想,我变得很兴奋,我开始在读一个故事,是关于一个妻子训练她的丈夫服从她的每一个想法,主要是在任何时候地点,满足她的性欲望,当然也包括让她丈夫做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甚至每个周六都去她女性朋友的公寓收拾一切。这种模式的故事,我读过很多,但是仍然兴奋。随着故事的发展,她丈夫越来越服从于她的命令,她告诉她丈夫,周末她会和朋友出去,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丈夫跪在地上迎接自己,而且只能穿着内裤和围裙。几个小时以后,她回到家,她丈夫很听话的照她说的半裸跪在门口迎接她,她把外套交给丈夫挂起来,告诉他,继续跪到门前,她的以为朋友随后会来。我当时认为是这个妻子带回来她的女友,几分钟后,门铃响了,当丈夫跪着打开门,去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外面,她丈夫显然和我想的一样,以为要来的是一个女人,所以很吃惊,楞在那里。妻子在屋里大声斥责丈夫说:“傻看着做什么啊,快请海哥进来啊。”
海哥直接跨过丈夫,进去和妻子缠绵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读到这里我的下体足足张长了2寸。之后说到妻子和海哥走向卧室,吩咐丈夫带两杯红酒给他们。当丈夫震惊地把就端进卧室地时候,两个男女已经纠葛在床上了,妻子握着海哥的棒棒,钟爱的抚摸。当丈夫情形过来,吻这到底是怎么了,妻子直接了当地说,她这个丈夫现在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但是她仍然有正常女人地需求,但是作为奴隶的丈夫是根本没办法象一个男人一样满足她的。她给她丈夫下了最后通牒,以后完全服从自己,或者干脆立刻离开。丈夫被眼前的一切弄懵了,甚至哭了出来,恳求妻子不要离开自己,自己可以为妻子做任何事情。看到这里,我的下体完全勃起了。接着她的妻子满脸坏笑看着她丈夫,转头对海哥说:“听见了,海哥?我们的奴才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当我看到‘我们“这个词的时候,我的下体甚至兴奋地踌躇了两下。我从来也不是一个同性恋,心里有点困惑。故事在继续着,妻子命令丈夫为他们用嘴脱光衣服,丈夫从妻子的丝袜开始脱,妻子把脚尖插入他嘴里,说:“海哥和我已经相爱一个月了,明天他会搬进来住,你要照顾好我们的起居一切需要,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我希望你完全听从海哥的话,不要有任何异意,明白吗?”。丈夫的回答是肯定的,“遵命,主子。”妻子听到这个回答,把脚踩在他胯下,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说遵命,女主人,还有什么啊,奴隶?”丈夫委屈地说:“遵命,主子和爷。”值得指出的是,我过去没有看过这种类型的小说,效果相当明显,这次的高潮,无比的强烈。

快到周末了,六月的华北春意盎然,昨晚我读的那个故事还在脑海里萦绕,昨晚射精后,我睡得死沉,像个孩子。这个周末我要和我的朋友康文轩去钓鱼,文轩和我是发小,经常在一起,他老婆是高中同学,妮妮。我们大三的时候她是大一。事实上我是他们的介绍人,有时候,我会想,也许她更应该留给我自己。这样一个女人,不仅是聪明漂亮,而且是个非常坦诚的姑娘,在我结束了7年的婚姻以后,他们在精神上一直支持我。我们三个人无所不言,只有一件事情不是,拿就是我喜欢做奴才的性爱好。到不是他们不理解,我只是不想任何事情影响我们的友谊。另外,文轩经常对我炫耀说他老婆多喜欢他的鸡巴,喜欢和他在任何地方做爱。就是说他们的性生活非常的美满,不会象我一样只是子还这一种模式的。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我洗澡收拾,为这次出游做准备。转天晚上六点,文轩来了,这次连妮妮也一起来了,本来说好是我和文轩去的,妮妮周末有安排了,好像是去购物。
文轩家境很好,甚至有自己的私家车,我们要三个小时开到葫芦湖垂钓,在路上我们就弄好了冰块和啤酒,男人最喜欢了,啤酒的味道很好。经过漫长的工作,我可要好好休息了。文轩负责开车,妮妮坐他旁边,我在他后面。

显而易见,文轩和妮妮是出色的一对,一直保持很好的身材,妮妮172,115斤。还有一双美腿。很符合比例,我想罩杯比c小点有限。脸很性感,有点宽,高颧骨,两个酒窝,细嫩的皮肤,厚嘴唇,嘴稍微有点大,总是充满自信的微笑。她是越成熟越美了。文轩183,160斤,宽胸,肌肉发达,是个英俊但文气的脸。

他们结婚的时候就知道妮妮无法生孩子,这虽然是一种打击,但是很快他们感受到没有孩子的婚姻更幸福。让他们有时间钓鱼,旅行。

另外说一句,读者已经知道我心底那种黑色的欲望,不过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子路,176,150斤。不是那种肌肉男,但是还没发福,另外还有一个不安分的鸡巴。让我们回头继续说,我们喝第二瓶啤酒的时候,象其他老朋友一样互相吹牛,妮妮反坐在椅子上,把靠背放到了最低,我注意到妮妮的用她的脚趾摇摆凉鞋。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衫,坚挺的乳房露出深深的乳沟,黑色牛仔短裤,更显出她修长的美腿,沿着美腿向下,脚上是一双高根软皮黑凉鞋,她翘着二郎腿,抖着鞋子,由于昨晚的故事还在影响我,所以这样的情景,无疑让我在聊天里走神了。

“子路,子路.那书名字是夏日的百合。”她说。
我这才注意到她在和我说话,我的眼神从她脚上移动到她脸上,她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我感觉自己的秘密都被她发现了。

我只能尴尬的说:“对不起,刚才没听见,我在想明天的安排。”

她看看我,讽刺的说:“是吗?子路。”同时我听见她的鞋子掉在地上,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这5秒仿佛一年,我都能感觉我脸红了,情不自禁,我还是低头看去,当我抬眼看她的时候,她微笑的眼中仿佛在和我说些什么

“文轩,还要一瓶吗?”她问。
“算了吧,我还要活着上岸呢。”
她转头对我说:“子路,给我拿一瓶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她的声音一直是友好的,但是这次似乎有些命令的口吻,不过没关系。

“保证小姐满意。”我玩笑。
“呵呵。”文轩笑,“别和她这么说,“她可喜欢使唤人了。”

我递给她啤酒,她高兴的说谢谢,转身把脚搭在文轩大腿上,说:老公,穿高根一天了,帮我按摩按摩了。”

“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按摩的。”文轩笑着摸摸自己胯下,“你一定喜欢,小姐。”

“看你说什么呢,你总是乱说话。”她也笑了。
文轩说:“看来我们应该找个按摩小姐伺候我们。”
“为什么不是男人,我觉得男人伺候我们更有意思。”


她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她如同天使一般的眼光,让我无法说不。

“我也那么想,”我只得说。
“好了。”文轩笑道,“你给她按摩好了。”
妮妮把椅子转过来对着我说:“怎么样?”
“没,没问题啊。”我有点尴尬。
“好啊,”妮妮笑了,“把椅子转过来,我们开始啊。”
“成。你伺候她吧。”文轩打趣。
“呵呵,你不会介意干这活吧,子路。”


她再次看着我,我看不出她和文轩是不是在玩笑,我可以从游船反光镜看见文轩的笑脸,那表情分明是在说“你哑巴了?”我决定试试。

“你放心,我乐意效劳,”我说。
“去吧,宝贝。”文轩笑着说,“这是他自找的。”
她微笑着把赤脚搭在我腿上,天啊,她的脚真漂亮,我猜她穿的是38码鞋。她拱了一下脚背,她的二脚趾比大脚指长,她肯定非常注意脚的护养,或者天生这么嫩。脚趾甲错落有致,上面都图着透明指甲油。

在我开始按摩之前,我要说,脚往往是一个想做女人奴才的乖僻性爱好者的一大崇拜的方面,所以对我而言,这无疑是美差。我开始用拇指在她的拇趾肚上开始温柔的呵护,几分钟内,妮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的陶醉写满了她的脸和嘴唇,我开始按摩每一个脚趾,甚至脚趾缝也不放过,按摩她紧张的脚踝,让她放松。

文轩看看她的脸,“死妮妮,舒服吗?”
妮妮笑逐颜开,“简直舒服死了。”
我化了一个小时让她享受按摩,这期间,好几次我都想吻她的脚趾,但是克制住了,幸好在到葫芦湖之前,我们下车在路边的餐馆吃了顿饭,很实惠,味道也不错,那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这两个老朋友似乎成了陌生人,因为之前,我从来没有对他们产生性幻想,糟糕的是,现在我开始觉得妮妮很性感。

到葫芦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很荒凉,没有人,因为现在不是旅游旺季,我们着大一个理想的宿营地,很干净,周围环绕着小树,最近的露营的人大概在一里地之外,过去我们经常来这里,都是人很多,周围到处是帐篷,是篝火。
夜色是这么的美丽,天空如此清澈,星星在眨眼,蟋蟀放声高歌。文轩和我喝了一些啤酒,妮妮在帐篷里收拾,提到给妮妮按摩的事情,文轩没有一丝嫉妒,我很坦白的对他说:

“我很喜欢给她按摩,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
“那是什么意思?”文轩问。
“可能一个男人说这个,让你惊讶,很不容易解释,不过我。。。我很在其中能感受到一种很大的快乐。”

他看着我说:“我和妮妮没有你想的那么天真,我们知道性的方式有很多倾向,实际上,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惊讶。”

这时候,妮妮从帐篷里出来了,她换了一条levis的裤子,红黑格子的衬衫,她浓密的黑发有点凌乱,搭在她肩上,看起来很妩媚,她从冰盒子里拿出啤酒,坐在我和文轩之间,喝了一口。

“你们聊什么呢?钓鱼?”
“我们刚才讨论性的倾向。”文轩说。
“嗯,有意思,很像勇气实话大冒险啊。”
“那么谁先开始?”我问。

“我们都是老损友了,”妮妮说,“我们干脆不说勇气了,大家都说真心话,一个人一个问题,子路你开始。”

“我先拿瓶啤酒再说。”我说。
“哈哈,你一定友不可告人的秘密。”妮妮笑。
”也许了。“我回答。
“也给我拿一瓶,”文轩说。
“你也紧张了?文轩?”我笑了。
“才怪,我只是想开始之后,不要有人离开。”

我拿回两瓶,递给文轩一瓶,坐下看着妮妮。

“好,第一个问题问妮妮,你曾经有过其他的男人吗?有几个?是谁?”

她笑了,“你别浪费时间,子路,顺便说一句,这是三个问题,我只会回答第一个问题,答案是是的。宝贝,该你了。”妮妮对文轩说。
我似乎感觉到这两个老友已经完全看穿我,我勉强把一口啤酒咽下。
“好的,子路,你很喜欢给妮妮按摩,我的问题是,你是不是同样喜欢这样给男人按摩?”

我嘴唇一下子干了,我又喝了一口,文轩和妮妮都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发现什么,我决定实话实说,不过只是这个问题,我知道他们会理解我,都是老朋友了,一下子觉得轻松了很多,我回答道:

“嗯,都一样喜欢。”
他们都笑了,看来我的回答他们很满意,下面该妮妮问了,但是她看着我一分钟什么也没说,这让我又一点局促,不过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你是不是恋足啊,子路."
我楞住了一下,看着她的眼回答是的,她眼里没有一丝惊讶,似乎她早就知道,只是等我承认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

“继续我们说的脚的问题,”我说,“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按摩?坦白说,别骗我。”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子路,是的,我绝对喜欢,你手指按摩技术非常好,正是因为你是恋足者,如果是一般男人,按摩5分钟就不干了,但是我想我不叫停,你都不会停止的。”

太棒了,她真是知音,好像者方面,她比我还在行,我彻底对她信任了,她在适合的时间说了适合的话。

"好吧,该轮到我了”文轩说,“子路,你现在说你是恋足者,除了喜欢给妮妮按摩脚,你还会有更多的想法吗?”
这时的宁静有些虚幻,我甚至听不到了蟋蟀的鸣叫,妮妮的脸上是顽皮的笑容,文轩也在微笑,似乎在欣赏我的尴尬,“来啊,子路,”妮妮说,“都是老朋友了,不用不好意思,对了,我更喜欢有人给我舔脚趾。”

她语气看起来很认真,这让我的思维无疑向前更深的陷落。我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语调简直就是一个罪犯在招供。

“是,我喜欢舔你的脚趾,我会永远崇拜你的双足。”出乎意料,他们没有大笑,妮妮移动身体靠近我,揽住我的肩头,“别这么不好意思,你还是你,事实上,我们越了解,越觉得你很好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文轩说。
“你们呢?”我问。
“我想你在今晚结束之前,会知道的。”文轩回答。
“别打岔,该我提问了。”妮妮说。

她放开我的肩头,继续坐回我们之间,当她提问的时候,我感觉,对我的逼供刚刚开始。

“好的,子路。你说了你崇拜我的脚。我再问你个私人问题,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如果回答和我想的一样,那么我们就结束这个真心话游戏,开始我们的讨论。据我所知,恋足者,大多有特殊的性倾向,就是喜欢做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

我看了看他们,我不肯定他们到底在想什么,都表情严肃,但是真实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说的很对。
”是的,我是有这种性倾向,喜欢做奴才,贱狗,什么的,你们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这正是我们想知道的答案,”文轩说,“刚才我说了,妮妮和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天真,什么都不懂,你现在这么坦白,我们就做回真实的自我,其实我和妮妮的性生活也不是那么正常,我们十年前就开始换妻。”

我对于他的坦白很吃惊,但是什么也没说。
“我们和其他夫妻的关系都很好,”妮妮说,“我和文轩约定,不能单独出去快活。两年前,和我们交往的一对夫妻收养了自己的性奴,我们谈了很多虐恋的关系,也读了很多的资料,所以我们让他们把自己的性奴带来一起。”

“我们都很喜欢那个女奴,”文轩说,"不过我们只用了她一个晚上,那对夫妻只借给我们用一个周末。”

“那天真棒,早晨起床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用担心床上的混乱,她都收拾了,还给我们把早点端到床上,”妮妮说,“不过最棒的还是关于性,她非常喜欢伺候我们,自从那个时候,我们就想能饲养一个自己的奴。”

“我们曾经在网上寻找过,”文轩说,:“见过几个感觉不错的,在公共场所,但是都满意。”

“我们都想放弃了,”他继续说,“因为这样实在是不安全,社会上大多数人一说sm就是以为家庭暴力,拿着小鞭子,无聊的抽,他们不明白sm是虐恋,其中有很多精神上的东西,都是你情我愿,绝对不是强迫的。”

“象文轩说的,我们几乎放弃了,上个月,我在市中心,遇见你前妻了,我很久没见过小傅了,所以一起午饭,可能是喝多了,我们开始说性,小傅说她现在的老公非常好,不过还怀念你一些特殊的东西,我当然问她,是什么特殊的了,她说这个不好说,又多喝了几杯,她开始告诉我,你特别喜欢给她做奴,你恋足就是她告诉我的,她说虽然喜欢,但是后来性虐待的成分越来越多,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我想你是想完全做她的奴,她不适应。她还想着你的好,现在想她现在的丈夫也稍微又一点这种倾向,不过我猜,她老公不是做奴的材料,她甚至说,最好拥有两个世界,她的丈夫做她的爱人,你做她的奴。”

“那天回家,妮妮别提多兴奋了,”文轩说,“我还以为她买了什么便宜货呢,就问她买了什么,她说什么也没买,我就问她怎么这么兴奋,她说有件事和我说,我们甚至到我们最喜欢的餐馆吃饭,她只是说这值得庆祝。”

“文轩和我找了一个僻静的座位,我直接问他,是不是还想饲养个奴,他只是喝酒没说话,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说我发现了一个特别合适的人,但是有个问题,这个人是男的。”

“妮妮说下去之前,我声明一点,我不是个同性恋,实话说,我尝试过,有男人给我口交过,但我不喜欢给对方口,我猜我喜欢的是那种征服别人的感觉,一个男人,跪在我脚下,给我口交的样子,妮妮也在旁边看得很兴奋。”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简直晕了,他们真是开放,甚至文轩承认和男人搞过,那么自信,没有丝毫犹豫,我惊讶得说不出话,他们每句话都冲击我的思想。

“文轩听我说是男人,没有很吃惊,当然他问我是谁,我说是我们都熟悉和信任的人,他立刻好奇了,我说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他惊讶的说是子路?我又说了遇上小傅,和她午餐,和她说你的那些话,我们回家以后说到了半夜才睡,那晚我们做爱的时候特别爽。所以我们约你钓鱼,其实我根本没计划逛街,这次郊游是我们策划的,我们启发你,这是我们唯一得到你的方法,不论如何,你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拒绝这种主奴关系,我们也能理解并且尊重你的决定,同样的,如果你决定伺候我们,我们会严格驯化你,我们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但是会训练你成为更合格的奴,我们都知道一个有奴性的人,都渴望完全的归属,相信我们,如果你真想伺候我们,我们会完全的拥有你。”

“我们今晚谈了很多,子路。”文轩说,“我们问了你很多,我想你也有很多想问我们,如果你想伺候我们,妮妮一定会按照她原来想的驯化你,就是说,要同时伺候我们俩个人,满足我们两个人的突发奇想。”

“在我们进一步之前,”妮妮说,“我们浪费这么多时间说这个,说的已经很详细了,不过伺候我们,是否很吸引你。”

这时候,我的感觉很奇妙,很不真实,就像是做梦一样,也同样怕的要死,我感觉自己在梦中,绝对渴望去伺候他们。

“能伺候你们,”我说,“梦就会成真,我曾经找过一些女人做这个,对于她们只是短暂的游戏,只是多尝试一种性方式,但是对我不同,我很感谢她们成全了我的幻想,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她们的梦想,你们不知道,我多少次都想象能真的被拥有。”

妮妮和文轩的脸上微笑更浓,我知道,他们很喜欢听到我这么回答。
“好了,我们现在知道你有多渴望伺候我们了,还有什么障碍,我们一起克服。”妮妮说,“子路,你是不是能伺候好文轩的性需求,就象伺候我呢?”

“我不是个同性恋,也没和其他男人尝试过什么,但是我有奴性,昨晚我读了一个故事,说一个丈夫伺候他的妻子和妻子的情人,没读完,我就射了。好了,直接回答你的问题,我想伺候你们两个,不是问题。”

“好了,障碍不存在了。”妮妮笑了。“我现在和你说,一些基本的东西,如果你要投入这个关系,没有我们的允许,你就不能性满足你自己,你不只是要满足我们的性需要,我们也要用你其他一些方面。”


“还有什么方面?”我问。
“仆人了,司机了,厨子了,甚至做我们的家具,”妮妮笑,“你有没有想过,子路做我们的大脚凳啊,文轩."

"我觉得他更适合做家里的沙发。“文轩咯咯笑了。
”我们不是虐待狂,子路,但是肯定要训练你的,特别是我来大姨妈的时候,”妮妮说,“我要你很侮辱的伺候我。”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我问。
他们盯着我,我只听见树叶沙沙作响,妮妮说:

“子路。”
“嗯,妮妮。”
“我对你有个大概的想法,如果你决定做我们的奴,现在就开始,你的安全词是--红色,你觉得受不了的时候,你可以说这个词,我们就会立刻停止。我想你一定会求我们的,但是你不说安全词,我们绝对不会停止的,我说的你明白吗?”

“是。”我回答。
“你下定决心了没?”妮妮问。
“是。”我回答。
“那么你决心做什么?子路”
“我要恭敬的伺候你们。”我微笑。
文轩走到妮妮身边,高兴的拥抱接吻,妮妮然后面对我,眼中充满了情欲,她的声音柔和平静,充满信心。
“这会是一个长夜,子路。文轩和我现在要进帐篷休息,你把火弄灭,收拾干净这里,我们允许以后,才能进帐篷。


”听你的吩咐,妮妮。“我说.
"我们可以直接一点关系,私下,你要称呼我做主子,或者妈妈。要称呼文轩,爷或者爸爸。”

“是,主子。”我说。
妮妮转向文轩说:“我想他要忙活一会了。”
“我看祸儿,不多啊。”文轩笑了。
“我要你15分钟内收拾好。奴才。”妮妮说。
“记得把火一定灭干净。”文轩说。
“是,爷。”我回答





他们进入帐篷了,留下我干活,我注意到,我表示了做他们的奴,他们的态度立刻改变了,我 立刻感觉到他们的高傲,好像他们比我高贵,我很敏感,但是从未象现在这样兴奋,也恐惧。收拾好一切,走到帐篷前,听到他们在说笑,于是拍拍帐篷。

“好了?”文轩问.
“是的,我能进来吗?爷?”
我听见他们低声私语,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妮妮的声音响起。

“我们要你现在跪下,奴才。爬进帐篷。只是进来等着。“

我跪下,然后打开门爬了进去,里面被油灯柔和的光照亮,帐篷很宽敞,可以站起来,当然我不会那么做,一个双人充气床垫竖着铺在帐篷正后面的地上,上面盖着白床单,淡蓝色的毛毯半搭在床上,还有两个大的羽绒枕头,我还注意到一个单人空气床垫横放在大床的脚下,有自己的被单和毯子,没有枕头。

他们微笑的看着我,文轩坐在大床右面的草地椅上,穿着藏蓝色的长袍,我不知道他里面穿的什么,反正腿和脚光着,妮妮站在他右面,她已经脱下了牛仔裤,上面还穿着红黑格子衬衫,但是没系几个扣子,我能看到她没穿胸衣,我还看见她穿着黑色比基尼底裤。她左手搭着她丈夫的肩膀,右手拿着狗项圈,和狗链。她是如此美丽,妮妮张口说:

”我们要你完全脱光,奴才,叠好尼的衣服放在你床脚上,然后爬到我们面前。“

我照她的吩咐去做,没有说一句话,现在我跪在他们面前,我几乎可以闻到妮妮的味道,那味道充满了异国情调。她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确实准备好了吗?今晚你要首先熟悉我们身体的味儿,照我们说的和我们接触,你只能穿上这个狗链,这是代表是你是个狗奴才。“

她的声音一点不严厉,也没有大喊,甚至和我说话的时候还在微笑,但是却显示出她的冷静和自信,我发觉她这么性感,我的下体开始膨胀。

她向前走到我面前,她的阴部离我的脸,只有两寸,我居然闻到她下体兴奋的味道,她给我带好项圈,系上狗链,然后拍拍我的头。

“好狗。”她咯咯笑,“不要调皮啊,狗狗。”我没说话。
她突然一拽狗链,非常用力。

“立!"她命令,一边拉我到她右面。
我跟着她,在她右面,踮着脚尖,双手伏地跪好。
她走到我前面6尺的地方,狗链被拉直,她微笑看着我,微微叉开双腿。文轩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双脚伸直交叉,他咧嘴一笑,非常欣赏她妻子的驯狗秀,他的长袍已经松开,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开始摸自己的下体,鸡巴已经邦邦硬,相当大,足有20厘米,又粗又长,明显比我的大。

“爬!”妮妮向自己拉狗链,我跪好在她前面。
“打滚,翻身,贱狗。”我躺下,头对着她。
“真是条乖狗。”她取笑我。

妮妮站在我上方,坐在充气床的边缘,我躺在离床两脚远的地方,她左腿搭在右腿上,在我脸上踮着,天啊,多迷人的样子。她的脚趾细长圆润,高高的足弓,她的脚越来越低,离我的脸只有一寸距离,我都能闻到它的气味,混合着皮革的芳香,她的脚散发的味道,在我脸上的感觉,让我痴迷,我感觉自己属于她,她说话了,

“我要看看你的嘴好用不,小贱货,崇拜我的脚,从后脚跟到脚趾头,如果舔得我爽,我也赏你另一只脚舔。”我开始舔,吮吸得很慢慢,很用心,舔脚趾缝,我可以尝到她脚趾甲里的味道,如同品尝鱼子酱一般吃下去,我越舔越起劲,内心十分痴迷,表面故作平静,舔到她的脚底板,轻轻啃她的脚跟,吻她的脚背,甚至含住脚跟吮吸,我注意到她呼吸加重了,我为能让她爽,感到满足,我完全为了她的快乐而快乐起来。

“嗯,,嗯,”她呻吟,“你真是天生的奴才。”
她伸直腿躺在床上,放另一只脚择我脸上,左脚放在我胸口。

“崇拜!”她的命令只有一个字。
我更加激情的舔她这只脚,随着我温湿的舌头游走在她脚趾之间,她兴奋了,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甚至能闻到她胯下更加强烈的味道,我偷窥了一下文轩,他撸着自己的鸡巴,显然是看到我奴才的贱样,而更加兴奋,我们的眼神一接触,我看见他严重的蔑视,我继续集中精神崇拜他妻子的脚。

随后文轩站起来,跨站在我胸口,面对我的头的方向,他再一次盯着我,脱掉了长袍丢在椅子上,他的鸡巴看起来就像右自己的生命一样,在我脸上方抽动,他撸了几下鸡巴,不再看我。踏过我的身体,坐在妮妮旁边,显出难以置信的激情,如同禽兽,我看见妮妮的衬衣丢在我旁边的地上,我只是敬畏的旁观他们做爱,文轩在她身上,她拉开底裤的裆部到一边,让他插,他们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我知道他们要高潮了,他们都尖叫起来,这次高潮如爆炸一般强烈。

一切都平静了,我能听见蟋蟀再次在外面鸣唱,我可以听见他们细声耳语说着情话,妮妮的声音惊醒了我。
“子路?”
“是,主子。”
“躺在你自己的垫子上,在我们脚下那个。”
“是,主子。”

我象她说的一样躺好,我又听见他们耳语,嗤嗤的笑,油灯还在燃烧,我听见有人起床了,走向我这里,妮妮站在我的床头,她向下看着我微笑,赤身裸体,只有底裤还在。

“记得刚才告诉你吗?你要熟悉我们身体的味儿。”
她伸手隔着内裤揉搓自己的下体,把裆部塞进胯下。
“我想不到比尝我屄里的精液,更好的熟悉方法了,张嘴!”

我大张嘴巴,她在我脸上,脱掉内裤,一滴精液从她的屄里滴落在我右脸上。

“唉,不要浪费啊。”
她用脚把精液从脸上擦进我嘴里,味道有点咸。

“把每一滴都舔干净,子路,我不想脚黏黏的。”她说。
文轩已经坐起来观看,他的鸡巴又硬了。妮妮让我舔干净脚上的东西以后,坐在我胸口,她赤裸的阴部紧贴我的身体,我感到的是一种尊敬,她的阴部非常美丽,柔软的阴唇,只是在耻骨正面有少量的阴毛,非常协调,她让我再次张开嘴,把她湿润的内裤塞进去,我立刻尝到上面她的爱液,和文轩精液的味道,开始味道很充,很快他们的体液开始融化在我的唾液里,我开始吞咽,味道开始变得越来越好。



”整晚都要给我含住,明白吗,小奴才?”
我点点头。
“嗯,也不许手淫啊,”她用手在我两颊各拍一次,“睡觉吧。”然后站起来,踏过我得胸部走回他们得床,我很兴奋,感觉睾丸都在肿胀,妮妮爬到床中间,躺在文轩下面,把头伸进他得胯下,开始吮吸她老公的鸡巴,特意摆出姿势,让我看清楚她是怎么舔的,转过头看着我。

“仔细看着,下次你要这样舔我老公鸡巴。”她说
文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当他快射的时候,她爬上去,开始疯狂的做爱,他们又高潮了,之后,文轩起来熄灭了油灯。

“晚安,贱货。”文轩说。
“晚安,爷。”含着内裤,含糊地说。
妮妮和文轩抱着睡着了,我感到自己地睾丸兴奋得发痛,我情不自禁摸了两把鸡巴,立刻射在了毛毯上,我开始朦胧的睡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妮妮的一只脚踩在我的脸上,微笑看着我,她已经梳洗好了,换上一条仔裤和t恤,仍然赤脚,文轩在穿鞋。

“起来,懒鬼。”她尖叫,“去给我们准备早点。”
说着,她踢开我的毯子,一下失去了笑容。
“这是什么?子路?”她问,她指着毯子上我的精液痕迹。
我把内裤吐掉说,“我睡迷糊了,控制不住自己。。。”我结巴,“我太兴奋了。。。”

我过去从未看过妮妮生气,她和文轩肯定会吵架,但是我过去只看见过她微笑的样子。

“跪好了,现在。”她命令。
我照做,她一手端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仰头,她低头贴近我的脸,声音很低,几乎是在耳语。

“你给我记住,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让你做什么就一定别作。”

“可是我太想。。。”
一个耳光。
她的耳光如此用力,我被打得趴下,我没想到她会打我,而且文轩就在一边看着,她提脚把我踢得翻身,一只脚用力踩在我胸口,她眯着愤怒得眼睛对我说,

“做奴才的不准强嘴,这不是他妈的游戏,子路,如果你不学会认真听命令,我们这种关系就到此为止,明白吗?”

“是,主子。”我结巴。
“滚出去,给我们准备早餐,我们要煎蛋和咖啡,一会再收拾你。”

“是,妈妈。”
她松开我走开,我连忙穿衣服,来到帐篷外,开始生火,做饭,当他们出来的时候我刚刚弄好咖啡,正在煎蛋,他们拿出两个椅子,坐在旁边。

“咖啡端过来吧?”文轩问。
“是,爷。”我回答,“要糖和奶吗?”
“我们都喝黑咖啡。”妮妮说。
我给他们服务咖啡,妮妮看来没那么生气了,至少我希望如此,我(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现在还感觉自己的脸上被打得火辣辣的,我从没想到她是如此的霸道,她不是失控伤害了我,但是她这么做,让我一下子进入了奴仆的角色.这不正是我的梦想吗?现在我看这一切发生了,有点害怕,这让我有点郁闷,我也感觉到她一步步的引导是对的。

我给他们做好早点送过去,然后回去开始做自己的早餐。

“你再做什么?”文轩说。
“我做点给自己吃,爷。”
“我们还记得,你早上干的蠢事。”文轩说,“到这里来,你可以求我们赏你点残羹剩饭。”

我走到他们面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跪下,奴才,”妮妮说。
我跪在他们面前,他们继续吃早点,当我不存在一样。
“咖啡放哪里啊。”妮妮说。
“这了。”文轩回答,“我的小奴才可以当桌子,爬到我们椅子中间,四肢趴好。”

我按照他们指的,趴好,努力伸长脖子把背部放平,妮妮把杯子放在我背上。

“哦,很烫。”我说。
“我看看我这杯是不是也很热,”文轩说着,也把杯子放在我背上,我紧闭双唇忍住疼痛,他们甚至加了一杯咖啡,当我是空气一般,妮妮翘着二狼腿,把脚在我脸前抖啊抖,在她脚面前,我越来越顺从,天啊,她非常明白怎么操控我,她在我眼里就如同女神一般了。


妮妮终于吃完了,她起身又去盛了一些早餐回来,放在我面前的地上,文轩拿走了咖啡,我感觉他用手轻推我的后脑向碟子,他走开了,我开始吃,妮妮仍然站在我的身边,我的余光看见她抬起一只赤足,我感觉到她踩在我后脖颈,她踩得很用力,把我得脸踩进装满食物得碟子里,“使劲吃!”她笑了。

我吃光了所有得东西,甚至盘子舔得干干净净,我收拾一切得时候,他们去租来了一个小游艇。

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们上了船,妮妮脱掉了仔裤和t恤,露出里面的比基尼泳装,她丰满的胸部都快从里面溢出来了,底裤只能夹再她的屁股缝里,只有少量的布覆盖在她耻骨上,她的屁股很完美,它是如此丰满,只有这样才配称为女人的屁股,雪白,滚圆,却如此坚挺,上面没有一点晒痕,她丢了一些防晒油给我。

“来,别当闲吃饭的。”她微笑。
在我给她抹防晒霜的过程中,我们小声的聊天,就如同旧时光一般,如同我不是她的奴隶,他声音友善,她面带笑容。
“嗯,”她说,“你还没用安全词,就是说你现在一直是在奴隶状态。”

“我没想过这个,真的,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不能为你们做的。”

“呵呵。”她说,“我们还没正式开始呢,不过我喜欢你的态度,甚至在你同意伺候我们之后,我们也不确定你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奴,事实上,我们还是做了,这就是为什么要有这个周末的出游,如果你不能把握好这个周末,那么我们这种关系也没必要继续了。”

“如果我通过你们的考验呢?”我问。
她看着我,几乎让我灵魂出壳,暂停了几秒,郑重的说,

"那么真正的主奴关系就开始了,我们为你做了一个很全面的计划,子路。对于我们,这种关系也不再是周末的幻想了,我和文轩找你这样的奴已经两年了,如果你是我们寻找的,你就会成为我们生活里很重要的一部分,是我们小家庭中的一员,偶尔我们会用你,虐待你,但是我能还是会爱你,只不过是很特殊的方式,那样做只是让你认识到这一点。“

她所说的,正是我心中一直渴望的,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确切需要什么。那是对于普通人来讲非常怪异的想法,我知道自己之前在这种非奴性的关系性关系中从未快乐过.不过我渴求这种关系,但是也和普通人一样,有爱和被爱的需求,而我这种特殊的倾向,是我记忆中的一个部分,在我知道性的存在之前,就存在的.她就好像可以知道我的内心,直觉告诉我,她一直有一种性别的优等感觉存在,也许这也是在他们内心隐藏的一个部分,现在也许被唤醒了.



“子路。”妮妮说,“今天你就别钓鱼了,你要仔细的伺候我们。”
“嗯,正好,我想要一听可乐。”文轩说。
我放下鱼杆,去船头的冰盒里拿了一听给他,期间,他脱去了t恤和牛仔裤,露出红色的到膝盖游泳裤,他和妮妮的肤色都很健康,我把可乐递给他,转头问妮妮需要什么.

"不要了,现在."她说,"不过你也去换上衣服吧."
"哦,不用了,主子."我回答,"我没带泳裤."
"没问题."她回答,"我们带了富余的."
"不用了."
"我要你穿."妮妮对我笑.

妮妮去包里拉出一些衣服回来,拽给我,我抓住的是一条女性比基尼短裤,我脸一下子红了.

"脱光,"妮妮嘲弄道,"快穿上."
我看看四周湖面没有人,于是脱光了,换上这条短裤,裤子很紧,刚刚盖住我的阴茎而已.

"转过来啊.我们看看好看不."妮妮笑.
我照她说的做了,我注意到文轩已经放下鱼杆开始欣赏我的展示.
她一脸的坏笑.又去包里取出其他的衣服,那是和内裤匹配的比基尼上装,我知道要倒霉了.

"穿上."妮妮要求我.
我犹豫了,这实在是太侮辱了.
"快!"她命令.
我还是服从了,她到我身后帮我系上,让我象走秀一般走到她和文轩面前.

"摇屁股给我们看."文轩要求.
我开始摇摆我的屁股来回走模特步,很女性化.他们都只是微笑,无声的笑.我知道这样让他们很有感觉.

"这是属于我们的小浪货."妮妮说得很认真.
"想想都兴奋."文轩回答.
"我还能让他更象样."妮妮说,又从包里拿出一对大耳环给我戴上.

"以后我们给你换一个串洞的耳环."她说.
她又拿出昨晚的项圈狗链给我戴上,猛的一拉.

"好了,搞定."她笑.
我没有易装癖,从来没有这样过,但是,这种侮辱的感觉很强烈,又一种是属于他们的贱货的感觉,我的下体硬硬的,龟头挺出了内裤.

"哦,呜呼."妮妮挑逗着我,伸手抓我的下体,"我们的贱货很喜欢这样呢."

"呵呵是个好主意,宝贝,我们要给他一个合适的名字,女性一点的,叫路路这么样?"
"没错."文轩说."雨字头的露露,很好的狗名字,还是母狗."
"我赞同!"妮妮说.


妮妮还在玩我的阴茎,感觉到我下面更大了,她知道我越来越进入这个角色了.

我说"我会象你们希望的那样为你们服务的."
"我们知道,"妮妮笑,"子路,我们回营地去吧."
"子路.我是说露露."子轩说,"你去开船,我要和我老婆单独呆一会."

"是,爷."
我到船尾,开动柴油机,开始回去的路.他们坐在船头,妮妮拉着我的链子,文轩坐在她一边,他们看来很兴奋,妮妮拉开了文轩的泳裤,把它脱下来,文轩完全赤裸了,妮妮一边撸他的阴茎,一边和他热吻.很久才分开.

"在前面隐蔽的地方把船停下来."文轩说.
我照做,这个地方简直是绝了,是溪流边一片茂密的芦苇,很密,阳光都几乎照不进来.妮妮也脱光了,和文轩再次缠绵,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偷窥狂,妮妮拖我的链子,让我跪在她面前,伸手到我脑后,强迫我我脸对着她的阴部.

她阴部的气味是如此的迷人,天啊,她流了好多蜜水,我把每一滴都舔了起来,开始亲吻她露出阴部的阴唇,然后伸头在她的胯下,慢慢从肛门舔到她的阴部,最后终于开始吮吸她的阴蒂,阴蒂很丰满,就好像是迷你的小阴茎,我慢慢的吮,轻轻地咬,仔细地舔它,希望可以永远停留在这里,大约15分钟后,她来了高潮,我仍然热情地吮吸,是那么地投入,直到她地声音惊醒我.

"看看他,老公,他真的非常喜欢舔我."
她拉开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很严肃,我感到我生命中,在这条奴隶之路上又要又一个飞跃了,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也如此的坚定.

"是该伺候我老公的时候了,你准备好了吗?"

"主子,我说过我没有和男人亲热过,但是,我不但会服从你的命令,并且会把这,当作我的荣幸."

"第一次,我不会太过分的."文轩说.
妮妮把链子递给他,他拉我跪行到他面前,他的阴茎半硬着,在马眼上还有几滴液体.他说.

"当你伺候我的时候,我不想你叫我爷,我要你叫我爸爸,我说的很明白吧."

"是,爸爸."我说.
"那好."他微笑,"现在我们直接一点说,我们会教你怎么做,你当然知道你的鸡巴怎么样会很舒服,就那么伺候我,先从我弹子的下面舔起,含住它,然后舔我鸡巴头,当然要使劲舔马眼,然后对你就困难点了,但是你要控制好不要呕吐."



"别害怕,露露."妮妮说,"第一次是不太容易,我会在一边一直指导你."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关切,就象一个朋友,而不是主人.哪怕是在说跪在她丈夫脚下的时候,我都从她的声音里感到安慰.

"先舔干净我老公鸡巴马眼上的东西,习惯一下味道."她说.
我僵在那里,因为紧张一动不能动,妮妮伸手到我脖子后,缓慢但是坚决地把我地脸压向文轩的阴茎.

"快做,舔,贱活!"她的声音变得冷酷.
我张开嘴开始吮吸马眼上得液体,然后他半条阴茎插进我嘴里,那种感觉很强烈,我不敢相信自己真得这么做了,味道有一些咸,但是还不算太糟,妮妮开始用力压我的脖子.

"努力,露露."她说,"你能做得更让我老公满意,."
文轩完全兴奋了,我只能勉强含住他的龟头,感觉它一点点滑向我的喉咙,妮妮更用力了,我有点窒息的感觉,她缓解了一些力量.

"只要放松你的喉咙,让我老公的鸡巴插进去."她说.
我遵照她的指示,让阴茎一点点滑入,当阴茎完全插入我嘴里,妮妮松开了手,文轩抓住我的头,象操屄一样操我的嘴.妮妮则一边看一般摸自己.

"他做的很不错,"文轩呻吟,但是随后放开,把我头推开,"躺下,贱货,脸在我鸡巴下面."我照他说的做,他坐在船椅的边缘,睾丸垂在我脸上,妮妮站起来,站在我身上,我感到她一只脚踩在我阴茎上,我坚硬异常.

"他不我们还喜欢这样."妮妮笑我,她踩在我胸口,放一只脚,在文轩的阴茎上,直到把他的睾丸踩在我嘴上,"吮吸它,露露."她说.

我含住他两颗睾丸吮吸了遍,文轩开始呻吟,我想他要射了,但是他还是坚持住,妮妮踏上来,坐在他的阴茎上,两条腿搭在船沿上,整个胯下盖在我脸上.

"我要操死你,宝贝,我们的小贱货的舌头在舔我们下面,听见我说什么了,奴才?"

我发出呜呜声表示听见,他们的下体开始缓慢摩擦,插入,当文轩的阴茎在她湿润的阴道抽插,我交替吮吸她的阴蒂,和他的睾丸.他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想他们快要来了,随后他们,发出喜悦的尖叫,我感觉文轩的精液射进了妮妮的阴道,他们一动不动坐在我脸上休息,文轩的阴茎滑出了妮妮的阴道,他的精液开始滴在我脸上.

"看来现在要我们得小露露清理这乱七八糟了."妮妮笑,她移动屁股,把阴部覆盖在我嘴上,"我要你现在一滴不拉,全喝下去,舔干净."

"等你伺候好我老婆,你再来帮我清洁."文轩补充.
我吮吸掉每一滴从妮妮阴部流出的东西,把外面舔干净,她放开了我,坐在文轩旁边,文轩拉狗链,让我再次对着它鸡巴跪好.

"弄干净了,:他笑.
"听您的话,爸爸."我说,我随后吮吸,舔干净他的阴茎.
"我的蛋子还有点黏黏的,含你嘴里,弄干净了."
"是爸爸."我我一颗颗把他两个睾丸都舔干净,甚至舔干净了睾丸下面,直到他的屁股缝.

"你真的很喜欢伺候是吧,子路."文轩问.
"世界上没有其他的事情更让我着迷了,:我回答.
"总的来说,"妮妮说,"我们一直在寻找一个出色的奴才,要聪明,真诚,正常,而且要有魅力,你一直就在我们鼻子低下,但是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们说起你的性偏好呢."

"这是当了,主子,你和其他人说起这个,他们一定觉得你怪,甚至是危险的,我也从未想过你们两个知道这种生活方式."

"你觉得作为你最好的朋友驯养你,感觉如何?"文轩问.
"在任何关系里,"我说,"信任都是必须的黏合剂,我想不出,除了你们我更信任谁,我甚至没有想过和你们有性的基础,现在除了你们,我想不出我更想伺候谁了."

"我想这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妮妮说,"我甚至想好了怎么一步步训练你."


她放一直脚在我阴茎上说,"还不错了,我的小宠物.还有,我们还没有惩罚你昨晚做的坏事呢."

"我还以为你已经宽恕我了,这是我第一次犯错."
"没门,不要以为你能做我们的奴才,你就是合格的了,我们要按照我们自己的想法训练你,所以它可能是你的幻想,也可能不是."

"我明白."

大约下午一点了,我住在西城的家属大院,文轩和妮妮的家和我家距离20分钟路程,在郊区的地方,他们买了一个很僻静的别墅,文轩是做建筑的,所以是自己设计很有特色.

"终于回到真实世界了."当我们开车离城市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说.
"但是还有一个新的世界在等着我们."妮妮笑着说.
她穿着牛仔半裤,黑色紧身上衣,没戴乳罩,还有宽皮带系着,并且戴会脚镯.

"子路,你交女友了吗?现在."
"没有,也不能这么说,我也约会,但是没有很认真的,因为我一直在找那种喜欢一个奴才男友的人,我希望能找到,现在找到了."

"听起来不错,"文轩说,"你在想,现在的女人都喜欢被伺候,被纵容."
"其实不是的,很多漂亮的女人很保守,她们就是想和男人平等分担一切,要一种很传统的夫妻关系,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试图舒服一些人,但是她们都觉得很怪异,我之前和你说过,有些女人喜欢吧这个作为性的权利游戏,游戏一结束,一切回复正常.(翻译的人,忍不住说:这些女人是对的,你只能在小说里出现.)"

"一直到现在了?"妮妮笑着说,"不是我不相信你,子路,但是还是有些朋友喜欢有个奴隶支来使去的,她们可能不想你做她们的男友,或者丈夫,但是她们还是有人伺候."

"我想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关系."我笑了.
"可能是吧."妮妮说.

我们到了我家停车,我想客气的说感谢他们,这次旅行很不错,但是却说不出口,还是妮妮打破了僵局.

"你什么时候还有时间?子路?"妮妮问.
"大约3天后我有两个星期的休假."


"你能打电话,告诉你们公司,你明天开始休息一周吗?"
"应该可以吧,我想,怎么?"
我最近做成了一笔大生意,我想我明天也休假应该不是问题,我就算不干了,也没什么,你要不要继续伺候我们?"

"是的,我当然愿意了,"
"我想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强化训练你,你怎么想老公?"
"我认为是好主意."文轩回答,"不过我这个星期要上班,但是我想你有本事训练好他,每天回家我来验收了."

"我也觉得没问题了,"妮妮说"子路,我要你洗澡,带上一个星期衣服,来我家."

"是.妈妈."
她从钱包里拿出一些钱给我.
"拿着,去超市买一些菜回来,我们晚餐,呵呵,我不想做晚饭,,,,,,,也许整个星期都不想做."她笑了.

"要买什么特别的菜吗?"我问.
"无所谓了,我喜欢吃鸡肉."她说.
"再买一些土豆."文轩补充.
我走出车子,在妮妮窗口说:"我七点时候到."
"我希望你能一个星期伺候好我们."妮妮说得很认真.
"我会的.妈妈."
"好的,回头见,"她说,"要记住不要手淫."

我走向我家公寓的门,这将是漫长的一周.我想要先睡一会,先洗了个澡,然后躺下,把闹钟定在下午5点,但是一合眼我就想到过去的两天,每一个细节,我以为这是玩笑,但是他们很认真.他们真的要我做他们的奴隶,我只是希望自己能让他们满意,如果他们觉得我做奴隶不合格,那绝对会伤害我,妮妮的要求很苛刻,我知道她现在的表现只是冰山一角,我以后的训练会更严酷,我知道她是一个聪明,乐观,性感 而且有幽默感的女人,一个出色妻子,家庭主妇,成功的房产商人,一个好朋友.在这个周末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她会需要一个我这种奴才伺候,她的这个想法已经让我兴奋得要射了,我被他们得新潮开放震惊,文轩甚至承认自己搞过同,我实际上很钦佩他表白的自信和勇气,在表白之后,我也成了他的奴才,我胡思乱想......

铃铃铃,见鬼,闹钟响了.我必须起来了,洗澡刷牙,刮胡子,准备一个星期的衣服,甚至看了20分钟电视,我到他们家附近的时候大概是下午6点20,我去附近超市买菜,按照他们的吩咐买了一些,7点整按响他们家门铃,他们门口对讲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去厨房,奴才."妮妮的声音传出来.
我打开大门,走向厨房,他们都坐在餐桌前,很舒适的那种,不是很豪华的桌子,我注意到他们的杯子都空了,妮妮穿着红色睡袍,很短,勉强盖住她臀部,赤着脚,我注意到她还戴着脚镯,文轩只穿着黑色宽松短裤.

"晚上好,奴才."妮妮笑着说,"开始上菜,再拿个椅子过来."
文轩倒了三杯红酒,我听吩咐上好菜,坐下.

"我和文轩刚才在讨论怎么训练你,你已经是我们的奴才,所以我们定购一些东西为你,文轩还定了一些规矩给你."

"我想他会乐意接受的,如果他不喜欢,他的意见也没有什么用."文轩笑着说.

"那是."妮妮赞成,"如果他不喜欢这些,会更有意思的,我们会测试出你的潜力是不是子路?"

"是,主子."
"你觉得自己的极限是什么?比如能被怎么侮辱,怎么打?"妮妮问.

"我不太清楚,主子,不过我知道不管主子怎么对我,我都会尽力让你们高兴的."

"听起来很不错啊,子路."文轩说,"不过我们先吃饭吧,都凉了."

我们的胃口都很好,中间一直在聊天,但是我明显感觉到我们的关系不同了,甚至在谈话中,我都感觉自己是低他他们一等的,我知道在我心理,首先是他们的奴隶,其次才是他们的朋友.吃完饭,我照吩咐收拾桌子,然后去阳台见他们,同样他们告诉我,要脱光自己,再去阳台.

妮妮和文轩坐在阳台的长椅上喝红酒,我注意倒妮妮在吸一个细雪茄,我慢慢接近他们,不知道下面要做什么,我因为赤裸有点不自然,尤其他们都穿着衣服.

"在你觉得自然之前,先给我们再倒两杯红酒."文轩说.
"是,爷."

我回去拿出半瓶红酒,给他们倒上,然后问还需要什么.

"把瓶子放下,躺在床前面."妮妮说.
我顺着床的方向躺下,头对着妮妮坐的位置,他们立刻把脚放在我身上,妮妮一只脚在我脸上.一只脚踩在我胸上,文轩一只脚在我胃口上,一只在我胯下.我当立刻有点发硬,尤其是文轩的脚踩在我那里.

"看样子,我们的奴才很喜欢被我们当脚垫."文轩说.
"希望他喜欢了,"妮妮笑,"我会让他做脚垫很久的."
妮妮弯腰看着我,离我脸很近,呼出半口烟在我脸上,一瞬间,她的烟灰落在我胸口,我感觉自己的胸毛都要着火了,我感觉胸口热了一下,随后烟灰就熄灭了,我的阴茎不能控制的抽搐.

"看来他也喜欢做你的烟灰缸呢."文轩打趣.
"子路,你真是个受虐待狂啊."妮妮也嘲弄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沉默.
妮妮向下看着我,带着恶作剧的表情说:"张开嘴,子路."
我只能服从,她弹了一些烟灰在我嘴里.
"吃下去."她说的很短促.
我做了,有点不好受,她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必我想的还孝顺主子,我想在你嘴里熄灭烟头都可以."

我再一次无言了,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我感觉到自己投入了奴隶的角色,我只是敬畏地看着她,最后她说:

"不过今晚算了.我们以后再说."她把烟捻灭再烟灰缸里,又对我说:"野营的我告诉你,我不是虐待狂,但是你喜欢被侮辱,被打,这让我很兴奋,我要想想自己是不是也有这种倾向了."

文轩开始问妮妮,如同初恋的情人,妮妮躺在长椅上,文轩爬到她身上,他们不再踩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没什么用了,他们的呼吸声越来越凝重.妮妮的睡衣落在我胸口,文轩把他的短裤塞进我嘴里.

"你不要闲着."文轩说着再次转向他妻子.
他们开始专著地做爱,一起来了高潮,我知道他们需要我来服务了,我感觉两双脚再次踩在我身上,妮妮俯身,把文轩地内裤从我嘴里拉出来.

"奴才,"妮妮美妙地声音说.
"是主子,"我回答.
"你要来清洁了."
"是主子."

我先跪在妮妮的两腿间,开始清洁她的下体,用舌头从她的屁股缝到阴道,我喝下每一滴他们的体液,清洁完妮妮,我跪到文轩脚下,吮吸他的生殖器,直到干净,我变得非常兴奋,说不好听,是兴奋得球疼,妮妮感觉到了,似乎有点同情我.

"是不是憋得够戗啊.奴才."
:是.,主子."

"记住,没有我们得允许.,你不能手淫,不过我们不是完全不理会你的欲望,把你的头顶在椅子底上,现在抬腿到你脸上."

她把双脚踩在我肩头,抓住我的脚踝拉起来,让我的阴茎直对我的脸.

"开始,手淫给我看,奴才."她说.
我不知道怎么做,这太羞辱了,我从来没有喝过自己的精液.
"是不是还要我帮你啊,奴才."文轩说着站起来,走到我腿后,伸脚用力踩我臀部,让我翘起脚,保持那个姿势,脚尖压在我的睾丸上,有点疼,妮妮腾出了一只手,右手开始撸我的阴茎,她只撸了三次,我就射了自己一脸,她松开我的脚,文轩坐了回去,我躺在那里,虚脱了一般,随后,妮妮开始用脚尖擦我的精液,强迫我吃下去,在这个过程中,她和文轩赤裸着坐着品酒.欣赏这夏夜的景色,他们互相依慰着,谈论着夫妻间的情话,当然他们还在使用我作为他们的脚垫,感觉我只是他们的家具而已,他们坐在外面这样整整两个钟头,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当我不存在,最后妮妮才对我说.

"我们要上床了,奴才,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上楼找我们."

"我就来,主子."

他们都站起来,踏过我的身体,独自留下我.我起来收拾杯子,红酒和烟缸什么的.都放回去,洗刷干净.关掉了灯,走上楼去他们的卧室,这座别墅是三层的,楼梯只到一半,卧室的部分在车库上面,过去我只去过他们卧室一次,那是房子刚刚建好,他们邀请我稳居时候,带我参观的.我记得卧室很棒,大约有60平米,和卧室相连的储藏柜都有一般家庭的卧室大小,一走入房间,首先就会注意到一面墙是壁炉,两侧是两个落地窗,裸露的红砖墙壁,上面挂着一些油画,全硬木地板,一条西藏毛毯铺在房间中间,上面是他们的床,是定做的尺寸,至少有3米长,上面还有棚子,是典型的欧洲皇家风格,床对着玻璃门,通往露台.

当我走近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听见里面有电视声.我停在门口,没有直接闯入,他们仍然裸体,躺在床上,我的出现没有影响他们继续看电视,直到新闻结束,我才说:

"我把楼下阳台弄干净了."
"我们的衣服收了吗?"妮妮问.
我才想起来我忘了收拾这个,这让我感觉非常糟糕,随后我尴尬地沉默了一会.
"对...对不起,我忘了."我结巴.她没有作声,只是沉默.
"我立刻回去收拾."最后我说.
"不."妮妮说,"滚过来跪在地上."
我在妮妮的床边跪下,抬头看着她.
"我看我们上个月买的东西可以用上了,是不是老公."

"恩,你该教会他点东西了."文轩说.
他的态度说明他很欣赏妮妮现在的样子,我立刻感觉自己的奴性被唤起了,妮妮从床上坐起来,脚伸出床沿,踩在我胸口,用力一瞪,我被重重踹倒在地板上.

"滚开,好狗不档路,"她说着,走向我背后的储藏柜.消逝在门后,我只能跪好等待她,文轩继续看电视,当我不存在,大约15分钟以后,妮妮出来了,她看起来很性感,她的头发在脑后盘起了缵,嘴唇涂上了深红色的口红,身上是一套黑色真皮比基尼,胸罩部分只是一个框架,是皮条构成,用金属扣链接,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下面的短裤,只是一条皮带穿过她的胯下,赤裸着美腿,露脚趾的高跟鞋有12厘米高,她提着一个皮箱,绕过,走到床前,把皮箱放下打开,里面是捆绑的东西,还有口塞,肛门塞,乳夹,不同型号的鞭子,还有一些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她给我戴上手铐,上面连上铁链,牵我走向储藏室的门,把链子栓在储藏室把手上,我看着储藏柜门上的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不能动.

"舒服 吗?"
我知道她是挖苦我不用回答.
她冷笑着走回箱子的地方,拿出一条鞭子,那是一个小号的九尾鞭,我能从镜子里看见她的每个动作,她走回来站在我身后,她举起鞭子,我感觉刺痛从我背后传来,她的微笑着,严重充满情欲.我看着她再次举起鞭子,果然是更加疼痛的一下,这次我哭了出来,随后一下比一下重,(过奴边译边说:九尾鞭其实一点不疼,这不是装蒜,就是意淫呢.)她全力打我,我快要崩溃了,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

我感觉就好像永不停止,在她打我的时候,我痛苦的呻吟,心理有一种强烈的侮辱感,奴性无比的强烈,她最后松开链条,把我牵进储藏室,把链子挂在柜子里,我躺在柜子里看着她,她盯着我,用脚趾踩我的下体,我痛苦的呻吟,听见她说:

"我希望你以后学聪明点."
"是,主子."我呜咽.
她又用力踩了一下.
"我发誓,我会记住教训的,"我大声回答.

她笑了笑,松开脚.离开了,留我肚子在柜子里,她离开的时候关上了柜门,我听见她回到床上,随后是他们做爱的声音,之后一切安静下来.他们进入了梦想,我躺在那里,认清了自己奴隶的身份,随后也睡了过去.

下一件事情,柜子里亮了,我朦胧睁开眼睛,看见裸体的文轩.

"是不是对你太早了."文轩说.
"早晨好,爷."
"妮妮还没起,才早上7点,你还要被捆一会,我要洗澡上班了,"他走回卧室,最后去了卧室的卫生间,因为我能听见他小便的声音,大概随后洗澡,抹干,刷牙之后他又回到柜橱,取了一些衣服走,20分钟后回来取了西装,看来他要上班了.

"伺候好我老婆."他说.
他走了,甚至我听见下面车库的声音,他开车走了,我继续躺在那里等妮妮醒,一个小时之后,我听见她闹钟响了,五分钟后,她走进了储藏柜,她跨在我脸上,蹲下给我解开链子,我能闻到她胯下的味道,显然是昨晚留下的,随后她站起来.

"我去收拾的时候,你打电话去公司,告诉他们你这个星期放假,然后你要洗澡,把你鸡巴毛和腋毛都自己剃掉,这能提醒你你的身份.去楼下的洗手间.

"不过,主子,我以后去公共浴室洗澡会被别人看见."
"你是我们的奴才,就是说,我们一天饲养你,你就要在这里洗澡,如果你觉得这样尴尬,立刻滚,如果你不刮光,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你还要做我们的奴才吗?"

"是,主子,我就去."
"好,"她笑了笑,"你去请假,我也打电话给公司请假,还有,如果你完事比我早,回这里等我,不准穿衣服."


她回到卧室,穿上黑色丝绸短裤,无袖上衣,白色短袜,和黑色高根皮拖,随后出去,没有再理我,我到楼下的客房,洗澡刷牙.我洗了一个长长的热水澡,刮干净脸,腋下,还有胯下,我很吃惊毛发很容易剃,剃完以后,我觉得自己很女性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几乎觉得自己根本就是这么光滑,者让我感觉自己比裸体还要赤裸,感觉心理有些不同了,我失去了自己男人的感觉,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奴隶,好了,感觉还不错,我喜欢做他们的奴隶,但是我同样知道,我不能一辈子生活在他们的饲养当中,一个星期后,我要回到真实的世界,当我回到楼上等待妮妮的时候,我顺手拿了一本杂志,走到卧室的阳台上一边看,一边欣赏美丽的早晨,清澈的蓝天,鸟儿自由歌唱,感觉很奇怪,自己开始用女孩的心体会这个世界,谁知道了,也许是被妮妮引导的,她越来越象一个主子,她的美丽是我一直知道的,但是她的性感和才智,是我没有想到的,她是那么冷酷冷静,和充满控制力.

我坐在她的阳台上,想了很多.
"白日梦呢?"
她的声音惊醒了我.
"只是欣赏一下早晨的太阳."我回答.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刮得干净吗?"

我站起来,她握住我的睾丸,我的阴茎开始膨胀,然后她抬起我的胳膊,辟开我的腿,还转到我后面检查,好像在检查宠物的身体.

"不错,"她笑着说.
她坐回椅子.

"跪下,脱下我的鞋."
我跪下,脱下她的左脚上的鞋,能闻到有一种另我沉醉的味道,咽喉去脱另一只.

"脱我袜子,奴才."
我慢慢移掉她的短袜,她的脚很漂亮,很女人味,也很健美,她抬脚在我脸上,长度等于我的脸,我再一次闻到那种醉人的气味,它让我奴性爆发,感觉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为她做的,这种魅力的根源是她的性别上的力量,她喜欢完全拥有一个人,而我就是这个幸运的人.

"崇拜."她的命令简短有力.
我开始吮吸她的脚趾,舔她脚缝,我能尝到一些汗滴在上面,我都吞了下去,我继续舔吻,让她舒服是现在我唯一想的问题,感觉自己像个高中生,只想讨好异性,我又开始一样热情崇拜她的另一只脚,我听到她呼吸沉重起来,她把双脚搭在我肩头.

"好了,现在脱掉我内裤."
我遵命,当她白色的内裤一被脱下,她就双脚一勾,拉我的脸进入她的胯下,我吻啊,舔啊,吮吸她的阴部,最后全力吮舔她的阴蒂,她立刻接近了高潮,死死抓住我的头发按在自己的阴部,几乎让我窒息,随着她的高潮过后,她松开我的头,让我恢复了呼吸,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呼吸休息,我还是跪在她双腿之间,她一点不想我是否很兴奋,在她高潮之后,我还是她的奴隶,没有想和她做爱的年头,但是去如此渴望继续伺候她.
"走,我要洗澡了,我喜欢水热一点,你去浴室准备好以后,跪在里面等我."

"是,主子."
我弄好浴室的水,跪在浴室地板上,浴室很大,中间是玻璃墙,墙的一面挂着蓬头,另一面是靠着墙放着一个长木椅,在椅子的旁边墙上,还有专门的水管和节门连在椅子上,我注意到椅子面上有一个圆形的门,椅子下面没有腿,椅子下面四壁是用木头全部封起来的,对着椅子面上的小门,也竖着同样的圆形小门.还有一个小门在哪个水管开关的所在的向上,在开关下面,门都是关闭的,阳光射入浴室,水花在翠绿瓷砖上飞溅,有种说不出的神奇.
I heard the shower door open. Sheila stepped in, and looked down at me
smiling. "Are you ready to learn how to bathe me "
我听见浴室门开了,妮妮走进来,低头看看说:"准备好学习怎么给我洗澡了吗?"

"是妈妈."
"洗浴的东西都在旁边这个柜子里"
我打开柜门,看里面.

"递给我香波,浴液还有澡巾,你这次可以跪在旁边看我怎么洗,仔细看我都是怎么洗身体的,这次我动手洗,下次就要你来负责给我洗澡了."

我跪着看她先洗脸,用澡巾擦便全身,但是洗阴部的时候只是用手伸到下体,只是用手,最后才用香波洗头发,关掉了淋浴.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主子."
"好的,你把东西放回去,收拾干净地板."

"是,妈妈.不过我想问问."
"什么?"她对我笑着说.
"椅子上的盖子和下面的门是做什么的."
她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
"我们是要等你更投入的时候,再告诉你的,要看你的训练情况,我想你现在已经可以知道答案了."

她的笑容变成严肃,打开椅子面上的盖子,我向下看去,一个马桶圈在盖子下面,再看里面是亮的,里面有灯,大概打开盖子,灯就会自动亮起,马桶盖下面是正方的四壁直通到的地上,,地上有一个巨大的圆形下水道.马桶盖下,靠近玻璃墙的上面有一个出水口,链接着外面的水阀.

"怎么,傻了?"妮妮问.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很震惊,我当然明白这是做什么的,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喝圣水,要用这么精密的装置.

"我想你猜到下面的门是做什么的吧?"
我还是说不出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能接受这种极端的侮辱吗?过去我曾经读过很多这样的小说,这样伺候主子的方式,但是这是真的.现实无情得让我去面对,每次当我适应了他们奴役我得方式,他们就会再把我向前推进一步,妮妮得声音还是很温柔,脸上还是微笑着,就这样看着我.

"我告诉你,文轩和我,为你买了一些工具了,从前妻那里知道你得事情后,我们很惊喜,我们知道我们家里要加入一个成员了,文轩为你做了这个,如果你不用,是不是对不起他的辛苦呢?"

"是..是..是..主子."我结巴,我感觉自己很愚蠢,太震惊了,不能认真思考了,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她的眼神刺穿我的灵魂.

"想不想躺下,伸头进去感觉一下?"
我跪在那里发楞,妮妮知道我需要一些帮助,她低头很近看着我,胸都几乎搭在我脸上,用低沉平静但是自信的声音说:

"放聪明点,我可以当你这次没听见,但是你如果不立刻听话,昨晚那样的鞭子就会帮你思考了,我说的够清楚了吧."

"是,妈妈."
"快动!"
我立刻打开椅子前面的小门,门里还有一层门,是铝合金的,门的下部是半园的窟窿,半园缺口上包裹着橡胶,大概只是我脖子的尺寸,妮妮按椅子扶手上的电动开关,铝门向上升起,她冷漠地看着我,我自觉躺下,把头伸进去,铝门降下来,卡在我脖子上,我的头一定是脱不出来了,我浴室很大,足够我伸平身体躺着,由于里面有照明,我能清晰从里面看到马桶内部.感觉很怪,我甚至看是兴奋,妮妮也一定注意到了,我感到她用脚揉我的阴茎.

"哇,象钢棒一样硬,我都怀疑你根本没有不能忍耐的东西了."
我听见她坐在椅子上,马桶圈的旁边,伸头向下看我,就好像我是她笼中的宠物.

"感觉怎么样?"
"有点害怕,也有点兴奋."我结巴的说,
"我看出你兴奋,不过你害怕什么?"
"这有点难说,我想想,我害怕事情进展得太快,我想能慢点,适应一下."

她看了我一会说,"当你请求做我们得奴才得时候,你想过那意味着什么?"

"服从你得任何命令."我知道这个回答很愚蠢.
"听着子路,我想你知道,我和你前妻小傅不只是谈过一次,自从那次知道你得倾向,我们又聊了几次,我知道你曾求她给你喝圣水,但是她没答应."

很安静,妮妮只是对着我笑,我局促不安,她似乎很欣赏我得尴尬,她从我前妻那里知道我所有得性幻想,让我感觉根本无法和她对抗.

"我还可以告诉你,小傅知道我们在饲养你,事实上她对我们这个周末发生得事情很又兴趣知道,我会电话告诉她详细情况得,我会让你在边上听得,喜欢吗?"

她盯着我继续说:
"我肯定你喜欢,"她根本就不听我回答,"邵克,就是小傅现在得老公,他也知道这些,我们一起晚餐过,我们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关于你.小傅告诉了她老公所有过去和你以前得哪些事情,邵克认为你是个不错的前夫,象他说的,一个人不能吃狗的醋,我们甚至说可以把你借给他们玩一两个星期,你是不是不想?"

我说不出话,我已经完全被她的话催眠了.
"你当然不愿意,:她说,"不过你怎么想无所谓,是不是奴才."
仿佛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对话,我不过是把她的话记在脑子里,之前我还在忧郁,她的话一步步深入,激发了我无尽的奴性,我现在可以毫不犹豫的听从她的任何命令.不会说半个不字,天啊,她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激动回答她.

"你放心主子,我不会有问题的,我会伺候好他们,让你自豪的,如果现在你需要小便,让我伺候你吧."

她笑了,眼里充满柔情,我知道她喜欢我的回答.
"我要我老公先使用你小便,我要先看你下贱的喝我老公的尿,现在你出来吧,赶快清洁地板,收拾好,拿条干净的浴巾去更衣室找我,我有一些很私人的东西,需要你服务,"她笑.

她升起铝门让我出来,然后她走出浴室,我用了两分钟收拾好一切,去更衣室,妮妮坐在里面.

"你可以先从我的脚开始擦."
我跪爬到她脚下,看是擦她左脚温柔擦干每个脚豆,从小腿擦到大腿,最后温柔得擦她隆起得耻骨,这样我又从她右脚开始擦,最后她站起来,把屁股对着我脸,我用浴巾把她臀部轻轻拍干,她回头向下看看我说:

"我忘了屁股缝是否洗干净了,检查一下."
她双手拔开自己得臀部,我看见她里面粉红的肛门.

"看起来很干净,主子."
"我觉得不干净,把你舌头伸出来,给我舔干净."
我伸嘴在她的屁股缝里,从她臀部最下面舔到最上面,这样舔了好几次,我真喜欢她的臀部,希望能这样崇拜一辈子,我想伸舌头在她肛门里清洁,但是不知道她是否要我这么做."

"来,把我屁眼也舔干净."
我把舌头尽力插近她的肛门,进去舔她的直肠壁,她立刻呻吟出来,我越舔越深.

"恩,子路,感觉很棒啊,我喜欢这样,不过这是文轩不喜欢的事情之一,我都记不得他做过了,我好兴奋啊."

她突然走开了."
"躺地上,我就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假阳具,她直接蹲我脸上,辟开大腿,把肛门对着我的嘴整个坐下,我立刻开始舔她的屁股,我听见假阳具开动的嗡嗡声,她开始一边用肛门享受我的舌头,一边用假阳具插入阴道满足自己,几分钟后,她就高潮了,她向前移动屁股,把阴部对着我嘴,说:

"来贱货,把这里也舔干净."
我喝下她大量的蜜水,味道在我感觉壁蜂蜜还美味,她最后从我脸上起来,低头微笑看着我,把她手上的蜜水抹进我嘴里,让我吮吸干净手指.

"我知道你现在很兴奋,不过这次你要忍住,这是一个奴才应该的待遇,事实上,主子的快乐就是奴才的快乐不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知道的,主子,我会忍耐的,为了你的快乐."
她大笑问我,"如果我说,看我老公操你屁眼,我很高兴,你也会快乐吗?"


我犹豫了一下回答,"我不会快乐的,主子."
"如果是这样你会离开吗?"
"是的,主子,我无法承受这个."
"别担心,我会了理解的,你已经越来越接近一个合格的奴才的标准了."

"谢谢你,妈妈"
她坐回梳妆台的椅子.
"过来学着怎么梳理我的头发,给我化妆,以后你要伺候我这些."
化妆之后,我们一起去了卧室的大储藏柜,她挑了一条迷你紧身裙穿上,给我拿了一个围裙穿上,好像是光屁股的仆人.



"我要和朋友出去吃午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然后帮我去收拾院子的草坪,工具都在旁边仓房里.然后擦擦屋子的灰尘,等我回来,知道吗?

"是,妈妈."
"好的,回头见了."
看着她离开,我楞了半天,想手淫,但是不敢.

我上楼穿上裤子和球鞋,下楼去厨房胡乱吃了一些东西,喝了点咖啡,到外面的仓房里.因为炎热,我打着赤膊,这个仓房是他们改建的时候保留下来的,不是很大,虽然有点老化,但还是很坚固,有两个木柱顶着房梁,过去可能放过家畜,有六个厩在里面,我注意到有两个厩里面垫着干草,我看见割草机在第一厩里,我用了两个小时打理好草坪,感觉干劲十足,虽然文轩和妮妮都出去了,但是我仍然感觉在他们的控制之下,我知道自己越来越沉迷在他们的力量之下了.

放好割草机,我回到屋子,按照妮妮希望的洗澡剃毛,甚至身上涂了一些营养油,感觉自己很性感,像个女人,我想自己有一些魅力,能更接近他们的期望.我捡起床上的围裙,它很柔软,黑色的,几乎是透明的,我换上它,我的后背和屁股完全露在外面,我甚至对着卧室的镜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样子,平滑的皮肤,古铜色的.感觉自己想要接客的娼妓,我甚至在浴室找到一瓶香水.

回到厨房,我开始收拾早餐的餐具,放回原处,擦干净所有台面,桌子,回到客厅开始打扫,收拾差不多的时候我听见厨房的后门开了,我继续干活,我想是妮妮吃饭回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想起,我吓了一条.

"嗨,是不是应该招待一下我啊."
我回头一个女人站在门口,过去在文轩和妮妮的家庭聚会上我见过她,她名字林娜,是那种巨美人,大概有1米8高,140斤重,大波浪的短发,很时髦的样式,皮肤很白就像瓷器一样有光泽,她真的很漂亮,尽管她很高大,但是体态健美协调,尤其她的眼睛很有特色,大大的,长睫毛,好像会说话,笑起来能看穿人的心.

她又说了一句"嗨,我是林娜,妮妮和我一起出的餐厅,我们都开车来了,大概她多遇见了几个红灯,迟到了."她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她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子路."

我穿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娜走过去,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她的腿结实有力,她穿着宝石兰的职业女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做在沙发上,短裙刚到她膝盖,黑色长统袜,3寸的高根(过奴边译边说:这么紧张,还观察这么仔细,色狼也.)她一边晃腿,一边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的鞋子挂在脚趾上来回晃.

我最后才挤出几个字,"你想喝点什么吗?"
"来点冰茶就好了."
"我就去拿,可能要等一会,对不起,我对厨房还不熟悉."

"哦,没关系."她笑着说.
她看出我很紧张,"我会宽恕你的.子路."
我恩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转身去厨房,一直感觉她看着我赤裸的后面,我不知道妮妮到底对她说了多少,她对我的穿着一点也不惊讶,看来妮妮什么都说了,很幸运,我找到了冰箱里现成的冰茶,倒在杯里端回客厅,我走进她的时候,注意到她一直抖的高跟鞋掉在地上,她的脚很大,不只是长还宽,透过丝袜可以看见指甲上都涂着鲜红的颜色,我递给她冰茶,有意无意看她的脚,刚要转身,她对我说:

"子路,能帮我穿上鞋吗?"
我立刻想到妮妮一定告诉了她所有的事,这是妮妮对我做过的,我还是克制不住被诱惑,如同蜂蜜对蜜蜂的诱惑一样,我无法抗拒,我跪下捡起高跟鞋,她看着我的眼睛,她的脚离我的脸只有几寸,散发的气味吸入我的鼻子,是那么的真实诱人,我的下体不自觉得膨胀,我伸手捧住她得脚,感觉有点温暖有点湿,用另一只手给她穿上鞋,在我还没站起来得时候,妮妮走进了客厅.

"我看你是把这里当家了,娜娜."妮妮笑着说.
"你从那里找到这么好得家伙?"林娜回嘴到.
"不只是好用,还很便宜呢,是不是贱货?"
"是."我得声音很小.
"是什么?贱货?"
"是,主子."我回答.
"不错,不错,"林娜说,"训练得不错啊."
"还差远呢,不过进步很快."妮妮笑.
妮妮走过来,坐在林娜旁边,我仍然跪在林娜脚下,我注意到林娜又在晃荡她得高跟鞋,这次离我脸更近了,我一点都不能控制被它吸引,两个女人继续聊天,当我不存在一样,我知道他妈在谈论我,但是我脑子都是眼前晃荡得鞋和脚,什么也没听到,忽然林娜得鞋轻拍我得脸.

"子路."我听见林娜得声音.
我脱口而出说,"是,女士."
"你主子,也要杯冰茶,还要加点红酒."我抬头看看妮妮,她笑笑对我,显然她刚刚这样吩咐过我了,刚才我完全迷失在林娜的脚上了.

"子路,你有时候脑袋空空的,只要伸脚在你鼻尖上就可以,训练你很容易.
"我好嫉妒你啊."林娜半开玩笑说:"如果做奴才的都象子路这样,我也好像养一个,太爽了."
"诀窍是看你找到一个奴性十足的家伙,我想很多人都又这个潜质."妮妮回应她.

当她们聊天的时候,我去厨房弄喝的,当我回来把喝的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的时候,她们还在说奴隶的话题,林娜眼中放着光彩看看我.


"妮妮跟我说,把你训练合格以后,会把你带到聚会上来."
我不知道妮妮到底是参加了了一个什么样的圈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什么也没说.
"要对你有个评估,子路.这个周末要测试你."妮妮说,"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你要永远成为我们的奴才,在我们训练好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财产了,娜娜,如果你对这个奴才有兴趣,周末你可以借去给你老公玩."

"我是挺有兴趣,不过你知道,我老公那人想要个女奴."


"等他给你老公口过之后,他会改变看法的."妮妮笑.
"真的,他吹萧很棒吗?"
"他上个星期才第一次吹萧,文轩说他是吹得最好得一个,你知道了,这是个奴才,吹萧,舔逼,甚至按摩脚都是很自然得事情,他在伺候你得时候,是非常崇拜你得,你绝对会感觉到这很棒得."

"你说得我都兴奋了."林娜说,"如果我们借他去玩,他不听话,你能让我们抽他吗?"

"呵呵当然没问题."妮妮说,"就算奴才没犯错,打他都是应该的,这能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们喜欢被征服的感觉,我还发现另外的好处."

"另外的?"林娜很疑惑.
"我发现抽他让我很爽,我没想到都,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抽在他身上,听他被抽得哭出来,但是却很兴奋得样子,简直high急了,简直妙不可言,这种感觉只能做主子和奴才的才能感受."
妮妮的话冲击着我,不只是下体,我的心都在抽动.

"你说的好浪漫啊,妮妮."林娜说.
"是很浪漫,不过你记住当你饲养一个奴才,你要真爱他,当然不是爱你丈夫那样了,这是不同的爱,是特殊的爱,要为他负责,保护他,他病了,要照顾他的身体,因为他是属于我的,是我的财产,会说话的工具,同样,我们会使用他,虐待他,因为这正是他想要得到的,我们很幸运,发现我们最好的朋友是做奴才的好材料,我们绝对的信任彼此,他很有奴性,很聪明真诚."

这时候我跪在妮妮脚下,看着她眼睛真诚得说:"这是我得幸运,主子,我一直梦想做一个奴隶,但是从未梦想成真,但是这一次不同,一切比我梦想的还要梦幻."

妮妮向下,看着我跪着的样子,"如果你能坚持到这个周末,我保证我们的主奴关系会更完美,不过你要记住,这个星期只是开始而已."妮妮转头对林娜说:"你想不想用他当脚垫?"

"恩,那还用说啊,妮妮."
"奴才,躺下,头对着娜娜那边."
我很听话,顺着沙发躺下,脸在林娜的座位下,身体在妮妮一边,林娜立刻把左脚高根踩在我胸口,右腿翘上左腿上,右脚还在抖着她的高根,我感到妮妮的脚也踩在我身上,一只大腿,一直踩在我胯下,也穿着高根,两双高根,让我感觉有点疼,但是这却让我有点兴奋,林娜抖动的高根越来越低,最后扇在我脸上,她低头看着我,一点点把高根尖部移动到我嘴唇之间.她说:

"张嘴,奴才,表演一下,把高根当作我老公的鸡巴,吮吸给我看."
我含住高根,先舔尖部,如同是吮吸龟头一样,一点点含入,直到鞋底完全踩在我脸上,我吮吸她鞋跟的样子,学足了吹萧的妓女,(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同时我感觉妮妮在踩弄我的阴茎,虽然让我有点疼痛,但是却让我更激情的吮吸鞋跟.

"哇塞,他可真是个有激情的小骚货,我保证我老公被他吹萧的时候,会兴奋的在座位里扭动."

"你不知道他的嘴巴多有用,来,让他给你舔脚,你立刻就会high起来."


林娜踢开了高根,重重把我的脸踩在地板上,我痴迷的看着她穿着丝袜的较低.土猩的气味传出来,然后她把穿着丝袜的脚尖伸到我嘴上,轻轻拨开我的嘴唇,我完全进入奴隶的状态,吮吸她的大脚趾在我温暖湿润的嘴里,轻轻吮吸它,细细舔她的大脚趾肚,然后我吐出脚趾,温柔吻她的脚底,然后再次从她的小脚趾开始一个个吮吸,直到大脚趾,我听见上面的她发出呻吟声,这让她很愉快.

"哦,妮妮.爽呆了,好兴奋啊."
"他也能给你舔逼到高潮."妮妮说.
"我看没问题,不过这样兴奋,我肯定不能开车回家了."林娜大笑.
"现在你就可以用他伺候你自己啊,我去给你拿他的项圈和狗链."
"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不过就在客厅沙发上吗?"
"无所谓啊,这里只有你和我,我也很想看他伺候其他女人的贱样,这也是进一步对他的训练,把他借你使用一会,会让他更知道怎么做奴才."

林娜站起来,看着脚下躺着的我,踢掉她另一只鞋,命令我跪在她脚下,我跪好,妮妮走出了客厅.

"我命令你脱掉我的外衣,还有连裤袜."
"是,夫人."我帮她图熬下外衣,然后拇指伸进她的连裤袜腰部,一点点往下脱,她穿着黑色的紧身内裤,丰满的臀部是如此巨大,但是却和她的身高如此协调,她坐回沙发,袜子挂在脚面上,我脱它下来,她赤裸的脚更加迷人,肉感而柔软,我傻傻低头看着它,不知道下面怎么做,我感到林娜用手压我的脑袋,我开始激情的崇拜她的脚,吮吸脚趾,舔脚趾缝,舔干净她一整天脚上的污迹,咽下去,她只是平静的看着我,在她眼里我只是工具,我第一次感到真正作为奴隶被一个女人使用,这是很特殊的时刻.我继续崇拜她的脚几分钟后,听见妮妮回来了.

"我希望他伺候的不错,"妮妮高兴地说,她也踢掉了高根,坐回沙发,把左脚神道我面前.

"看我今天弄了了什么,奴才."
我看见她二脚趾上涂着彩绘,看上去很性感.
"很漂亮,主子,您地品味很好,"我轻吻她哪个脚趾,她缩回脚.


"现在你要伺候娜娜."
她递给林娜项圈和狗链,林娜微笑地接过来,我感觉能讨好主子地朋友,心里很高兴,她端起我地下巴,让我抬脸看着我的眼睛,多么迷人的大眼睛,我迷失在她的眼神中,感觉完全被她控制了,她系上项圈在我的脖子上,挂上狗链,留出一尺左右的链子,轻轻拉动,随后又用力拉几下看看是否结实,在这个过程里,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她向后坐入沙发,拉链子,把我拉进她穿着内裤的胯下,她下体的味道很强烈,但是并不讨厌,我开始亲吻她湿透的内裤,伸舌头到她底裤下,舔她的阴唇,我注意到她的胯下是刮得干干净净的,我轻轻伸我的嘴和鼻子在她的胯下,将舌头卷成棒状隔着内裤向里面反复插,但是还远远不够,我将整个脸深埋在她双腿之间,感觉嘴唇都被她的阴道吞进去了,我感到她有了感觉,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脖子,她呻吟起来,突然一股蜜水冲出阴道,我知道她的高潮到了,她推开我的头,立刻命令我脱下她的内裤,我抬头看见她解开自己的乳罩,乳头坚挺,她开始抚摸它,她的眼睛望着远处,充满情欲,我帮她脱下内裤,立刻感觉狗链一紧,我的脸就被深深拉进她的胯下,我拼命吮吸喝下她刚才喷出的爱液,有那么多,然后我含住她的阴蒂,仔细开始伺候,用嘴唇夹住,轻轻吮吸,同时舌尖迅速在上面滑动,然后伸进舌头进入阴道舔食,如此反复,我感到她越来越湿,她肯定丢开了狗链,因为我感到她的十指死死抓住我的头发,用力象自己胯下拉,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又要高潮,额浴室将舌头深深刺插她的阴道,我再次感觉她双腿夹住我的脖子,她的呻吟更大,甚至是尖叫,一股股爱液从她的尿道涌入我嘴里,一次又一次,我至少喝了一大杯,一切才干净了,我舔干净她下体,缩回了脸,仰脸看见她微笑的看着我,轻轻拍拍我的头,仿佛我是她的一条乖狗,这让我很高兴.

"你是个好奴才,非常贱."她转头对妮妮说,"谢谢姐们,真不错的享受,我以后一定也养个这样的奴才."

妮妮非常高兴,她也很满意我的表现,让她很兴奋,"我说了,娜娜,等我们训练好他,一定借给你们玩玩."

"一言为定啊."林娜笑着说,她低头看着我说,"奴才,帮我穿衣服,我要回家了,我好想我老公插我,我要立刻回去和他大干一场."

我帮她穿衣,然后吻她的鞋,她又拍拍我的头顶,然后站起来,妮妮去送她,在门口,她们又聊了一会,我于是去收拾杯子,去刷干净,我干完后听见她的声音,她进来对我笑着,但是音调很严肃,

"今天下午你让我很满意,奴才,不过不要当这是一场很爽的游戏,晚上文轩回来,你要经受更大的考验."

林娜走后,我收拾了整个厨房,主子走到阳台看书取了,天渐渐黑了,北风柔和的吹着,这是典型的北方六月天气,我想可能要下雨了,妮妮还是穿着套装,坐在阳台读报纸,脚赤裸着,伸在傍边的桌子上,左脚搭着右脚.

"您需要点什么,主子?"
"给我拿杯水来,陪我聊一会."
"我也能喝点水吗?"
妮妮由衷地笑了,"你一定渴死了,你地嘴巴工作一天了."

"是的,妈妈."
"去拿两杯吧,子路,回来坐我旁边,我们聊聊."

我回来后,直接跪在她脚下,她看见,也没说什么,一切都那么自然,她放下脚,看着我.

"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什么感觉?"
"我只是希望你高兴,主子."
"你很棒,子路,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的感觉,我把你借给一个霸道的女人使用,我要你告诉我真实的感受,我要感觉你的奴性的灵魂,我要拥有你这部分灵魂."

"在主子的控制下,我感觉很放松很自然,就是这样,我...好吧,怎么准确来说呢."
"继续,文轩,为了我们的这种关系能长久,你要毫无保留的说."

"我一直很尊重你和文轩,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压抑对你的感觉,你总是离我很远,我只能把你当朋友.我不是说你对我冷漠,那只是你的性格,事实上,你是我认识的,最实在最友好的,但是你总是那么高不可攀,这不是你故意的,你的这种气质是那么的自然.我不知道.不过上个周末之后,我明白那只是你的表面而已,我认识到很久以来,我一直深深爱着你."

她微笑着看着我,没有立刻回答,随后她说的很真诚.

"我是一个直觉很好的女人,子路,我一直能感觉你对我的感觉,但是我不知道这么深,你知道我爱文轩,他是我的丈夫,我的另一半,和我共度余生的人."

"当然我明白,主子,就算我能做到,我也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关系,我是一个奴性的人,我说的意思是说我当你是我的女王那么爱,是的,我只是你的奴才,但是随着时间,主子的越来越控制我,你是我灵魂的一部分,只是你的气味就让我手足无措,每次你看着我,我都跪在您脚下,能被你饲养已经是我最大的梦想."

"我从来没想到我对你又这么大的权威.子路,这些对我很重要,我会利用这些来驯化你,你的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告诉我,你要毫无条件和极限的服从我?"

"是的,主子."我郑重的回答.
"如果这样的话,子路,对你的驯化计划要加快了,我看,我可以开始把你当作是一个全能的奴才使用."她笑着说,"现在再去洗澡,涂上一些baby油在全身,喷上我的香水,再把你的性感围裙穿上,当文轩回来的时候,我要你跪在门前迎接他,手里端着冰啤酒,今天晚上我们要全面使用你."

她丝毫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一道闪电滑过天际,阳台都随着雷声,震动.我们无声地对望着,她微笑着十分放松,但是我有点胆怯,她地话比闪电打雷更让我震撼,我想我对她的爱,打动了她,但是她把这种爱转化成了利用我的工具,一步步引导我完全走向奴隶之路,我开始认识到,这对她一点不好玩,一点不性感,她要一个完全的奴才,一个为她献身的人.....奉献自己做她的工具,我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奉献自己给一个我不爱的人,不管对方多么出色,同时我也知道,我无法拒绝妮妮,我用另一种方式爱着她,这她也知道了,如同她说得,要用我对她的这种爱,完全奴役我,恐惧和一种莫明的激情同时涌进我的心头,一个我在想,我要进入地狱般的生活,我的一切要彻底改变了,另一个我想,放弃我的灵魂,我就能解脱自我,感觉无尽的爱,我认识到,我根本就没有选择.我的路已经决定了.

热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听着外面密集的雨声,已经下午五点了,再有一个小时文轩就要到家了,感觉是那么矛盾,恐惧和兴奋混合在一起,今晚他妈要怎么侮辱我?他们的性欲仿佛永无止境,我完全交付自己给他们,他们会再次挑战我的极限,四天前这一切开始以来,这从未停止,仅仅4天,我感觉他们带我走了很长的路,时间并不能衡量这一切,按照妮妮说的打扮好自己,感觉自己象个性感的婊子,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开始渴望伺候文轩了,离开客房之前,我穿上了哪件半透明围裙,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看见妮妮还在阳台读报,抬头看见我.

"来这里一下."她透过窗户招呼我.
我走到阳台,外面的暴雨小了,偶尔有几声雷声.

"转身,我看看你."
我遵命转身.
"恩,不错,不过你需要一些装饰,跟我去楼上卧室."
我跟着她走向卧室,她赤脚踏在楼梯上,我注意到她摇摆的屁股是那么美,走进卧室我们走向大储藏柜.

"跪下,露露."
她用我在露营时候的女性的名字称呼我,我知道今晚我要用什么身份伺候他们了,妮妮打开化妆盒子.

"这能让你看起来更性感."
她首先给我戴上原来那对耳环.
"你还要加点颜色."
她给我脸上扑了一些粉,甚至给我涂上粉色口红.

"抿嘴,把口红弄匀."
我照她说的做.
"好多了."她笑笑说,"我要我老公一进门就忘记一天工作的辛劳,那么你,小露露,我要你今晚象伺候皇帝一样让他舒服,明白吗?"

"是,主子."我回答.
"好站起来,我在检查一遍,又刮了毛,气味也很性感,香水选得不错,还有最后一点."

她拿了一个暗红的口红出来,在我乳头上都涂上.
"你有了一对大乳头了,让我玩玩."
她伸手用拇指和食指分别卡住我的两个乳头,她微笑看着我,手上加大了力量,我半闭眼睛忍受着疼痛,她继续用力捏着,往下拉,我毫无选择,跪在她脚下,半天她才松手,端起我的下巴,让她我抬头看她.

"我要今晚对我和文轩都很特殊,明白吗?"
"是.主子."
"我不要看见你的动作有任何犹豫.今晚你要做我们绝对孝顺听话的狗,明白吗?"

"是,主子."我再次回答.
"稍有山势,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就要狠狠惩罚你,我说的明白吗?"

"是,主子,很明白."
"好了,文轩就要回家了,我们下楼,你要准备好迎接他."

"我们下楼进入厨房.
"啤酒在冰箱里,你一听见他的车进车库,就立刻拿着啤酒等在门里,跪在门口,我要出去接他,知道吗?露露.?

"是主子,我发誓我会让你们为我骄傲的,我什么都可以为你们做."
妮妮笑着看着我,"等会看了,狗狗."

不一会,我们听见车库门开了,妮妮高兴的走去车库,我按照命令跪在在门里三步的地方等待,我听见车库门关上了,几秒钟后,门把手转动,我手捧啤酒等待我的主子们.

门把手咔哒一声,门开了,我看见我的两个主子,有说有笑的走进来,他们都衣着正式,而跪在他们面前的我,却是这个样子,我捧起啤酒给文轩.

"辛苦了,爷,贱奴才给您端来啤酒."
"不客气,露露."他在叫我女性的名字.
"露露打扮的漂亮吗?"妮妮说,"她不只是为你化妆,还跪迎你回家."

"露露够乖,周一的工作总是累死人,这想有个骚货来给我疏缓一下,今天晚上你要做伺候我的骚货吗?露露?"

"是,爷."我温顺的回答.
"今天外面有点冷,你去给我拿杯红酒,我和老公去客厅坐着."妮妮说.

"遵命主子."
我连忙拿来红酒,当我回来的时候,他们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把酒递给妮妮,她没有接只是看着我,我立刻明白过来,跪下.她才从我手里拿走红酒

"露露."文轩说,"下午我一直在工地,鞋子弄得很葬,想办法给我弄干净."

他对我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充分行事他得权利,我看看他得鞋,妮妮的眼神变得很严厉,我记起她下午对我得训话,我低下了头,俯身在文轩得皮鞋上,伸出舌头,开始舔干净上面的灰尘,我尝到泥土的味道在我嘴里,这太侮辱人了,让我舔另一个男人的鞋,同时我的下体钢硬如铁,他们安静地看着我舔,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当我舔干净两只皮鞋的时候,文轩露出了鞋底说:

"别忘了舔鞋底,贱货,这么脏我怎么尖客户啊."
他们大笑起来.
我又伸平舌头开始舔他的鞋底,吞下下面大块的泥土,全都吞下去,在我舔的过程中,我的心里说这太过分了,但是我的下体却说很好啊,我试着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妮妮,但是我的真心告诉我,我喜欢这么下贱的伺候他.

"做的很好,露露."文轩舒服得揽住妮妮说.
"今早之后,你真得教会他不少东西啊,一定没少动心思.老婆."

妮妮被夸得喜笑颜开,"今天学得东西可多了,除了让他伺候我娜娜,他还对我坦白了一些事情."

"是什么?"
我不相信妮妮会把这个也告诉他,就算文轩不会嫉妒,但是这也太隐私,她太打击我了,她一脸坏笑,还更加为难我.

"你自己和我老公说啊."她嘲弄地说着,用脚趾拍拍我的脸.
"我..我告诉主她,...我深深爱着她."我结巴.
我感到血冲到脑顶,我肯定脸红了,幸好我画了装,妮妮一点也不同期我,微笑着看着我的窘境.

"我老婆怎么回答你?子路."文轩的笑容有点不自然.
"她说她会利用我的爱,把我向奴隶的路上引导."
他似乎疏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释然地微笑,甚至为自己妻子的回答感动了.
"我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他还在微笑,"记得我跟你说过她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女人了."

"是的,爷."
"现在知道我不是开玩笑了吧,她都计划好了,不择手段驯化你,包括利用你的爱."

"别听文轩胡说,这也是你的梦想啊,是不是子路."

我抬头看着她露出甜美的微笑,但是眼神,没有一丝笑意,她就是要直接彻底地驯化我.

"您知道地,主子,我会完全奉献自己地一切,做您地奴才."
她似乎被我地决心打动了,甚至文轩都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
"反过来说,你要一直对我们忠诚,孝顺我们.除非你自己要离开,否则我们会一直饲养你."

她知道我是不会离开的,哪怕我想都不能,我已经一头扎在她编制的网里了,妮妮打破了宁静,
"子路,冰箱里三块牛排,你去做饭吧,再给我们都添杯酒,我们等着看你的手艺."

"新一轮的演讲要开始了?"文轩说?"我们洗耳恭听."
"子路啊."妮妮说,"你也去倒一杯啤酒喝吧."
"谢谢主子,我真的很渴了."
我给他们添了杯以后,开始做饭,之后我们都吃了很多,喝了很多,吃完后,他们坐在客厅沙发上饮茶,我没有再喝啤酒,按照吩咐开始刷锅洗盆收拾厨房,当我回到客厅的时候,他们正在热吻,看见我进来松开了拥抱,文轩看着我,他开始伸进裤子撸自己的阴茎,他说的很平静但是很坚决,

"现在看是履行你做奴才的职责,露露."
__________________

我看看他,再看看妮妮,妮妮的眼里也满是兴奋,我感觉自己被一对淫魔俘虏了,更大的侮辱在等着我,文轩又说了:

你可以先跪在我脚下,帮我脱鞋脱袜子."
我跪在开始脱,妮妮从旁边拿起一些东西,走到我背后,我感觉她双手扶住我的肩头,在我耳边性感地耳语.

"这是一个特殊地晚上,你必须乖乖听话,你要满足我们地所有需要是不是?"

"是主子,"我回答.
她伸手在我胸前,把一个夹子夹在我地左乳头上,调节压力,我感到有些疼痛,痛苦的呻吟起来.

"这才哪到哪啊."
"我很差劲,主子,对不起."
"好,再夹上另一个."她说,
说着就那么做了,我又是一声呻吟,她丝毫不管我死活,
"好了老公,他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文轩掏出Y型的金属小链,两头挂再两个乳夹上,一头握再手里.

"伺候爸爸要尽心尽力,知道吗?"文轩笑着说.
他猛的一拉金属链.
"啊,求求你,爸爸,别,很疼."
"现在快脱我的袜子和鞋."
我连忙都帮他脱下来,他脚上的味道很大,他的脚很强壮,但是没有什么老茧,脚弓很高,健康的颜色.

"现在再快点脱掉我的内裤."
我已经很快去脱了,但是胸上还是被猛地一拉,揪心的疼,我仍然忍住继续听命,我最后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裤,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甚至马眼上襂出了一些液体,他把我拉向自己,直到我的脸离他胸口很紧了,才松开金属链,我感到他手再我脑后,按我的头去他的阴茎.

"先把我马眼上的东西舔干净,露露."他一直称呼我的女性名字.
我伸平舌头在他的龟头上,全部舔食干净,然后张嘴含住他半条阴茎,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龟头上旋转,在每一次吞吸中,都用舌尖舔他的马眼,尽量伸进他的尿孔,我忠心的崇拜让他有了感觉,他色情的呻吟,抓紧我胯下的头,我听见妮妮离开了房间,她要我集中精神伺候她老公,文轩用力按我的头,让我吞下他整个阳具,我感觉他的龟头深入我的嘴,插进我的喉咙,我有点呕吐的感觉,连忙象过去一样放松喉咙让龟头滑进我的嘴巴深处,他有力的双手固定好我的头,臀部强有力的前后摇摆,用他的阴茎操我的嘴和喉咙,我尽量保持良好的状态,润湿嘴巴,放松喉咙,配合他的动作,我的嘴是他的性玩具,我是他的工具,他的奴隶.

"我看露露让你很爽啊."妮妮说,她回到了客厅.
"喔."文轩呻吟,"我操的这个贱货很爽啊."
"说说了,"妮妮笑,"我希望她一整天不间断高兴的伺候我们."

文轩推开我的头,双脚踩在沙发边缘,用力拉我的脸进到他睾丸下的屁股,金属链挂在地板上,让我很疼.

"把舌头伸进我屁股,贱货,我要更舒服."
我腆脸进入他的屁股,把鼻子深深插进去,我的舌头在他屁股沟里游走,顺从激情地舔食,我舔到他地肛门,开始尽力把舌头伸进去.

"再深点,贱货,我要更舒服一点."
我只能含糊地说,是,爷.不过他不一定知道我说什么,之后他把我的头拉出胯下,他一手拿着我胸前的金属链一边看着说:
"我说舔我屁眼的时候,我要你的舌头尽可能伸进去,明白吗?"
"对..对不起,爸爸,我已经玩命做了,我这个位置很难做."
他拉紧链子,保持一定的拉力.
"你给我找借口啊,奴才."
"啊,爸爸."我哭出来,"我发誓我会做好."
"好是不够的."
"也许我要用方法让他明白自己是什么玩意."妮妮说.

她从我背后走到文轩边上坐下,我才看见她的样子,她又穿上了那套性感的衣服,和昨晚一样.

"你好性感啊,宝贝."文轩说.
"你现在让露露伺候的这么兴奋,当然觉得什么都性感了."
"绝对没骗你,你绝对是尤物."
"呵呵,谢谢老公,看你的样子都要兴奋死了,"她笑着看着文轩挺直的阴茎,
"喔...喔,喔是很兴奋啊,不成啊."他说.
"我来满足你了,老公,你只要躺下享受."
"那这个小贱货怎么办?"他看着说,"就让他一边看着?"
"我看他更喜欢听."妮妮对我坏笑.
"我看你一定想了什么坏主意.你这个小妖精."他笑.

"你是迷人的妖精,我是幸运的男人."
他们开始互相亲吻,我一直跪着,他们是那么的相爱,这很触动我,结婚已经七年了,他们的爱还是那么热烈,妮妮低头看着我说:

"我和老公爽之前,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什么也没说,我知道她要弄点事情出来,但是不明白.
她离开客厅一会回来,拿着一个小电器回来.很小,是个小音箱的东西.

"这是一个短程对讲机,"她说,"本来是给初生婴儿用的,你可以用这个听,我把另一个放在我们身边,再做爱."

"另外一个放哪里?"我问.
"当然是和你一起了,"她笑着低头看我,她根本没有解释清楚.
"那么他去哪里?"文轩问.
"我今天给他看了你的杰作,老公."
"哪个?"文轩问.
看着目瞪口呆的我,她说;"当然是厕所哪个啊."
她说这个的时候我有点退缩,她的眼睛望着我,她喜欢看我害怕的样子,她很明白怎么让我害怕.

"我没有先用那马桶,老公,只是给他看看,第一次,我们要一起用."
她的语气夸张,是啊,,,做她的马桶已经是很侮辱了,更别说是做他们两个人的呢?

"这样也许会教会他,不要成天跟我们找借口"妮妮又说.
我想辩解,但是我知道不会有好结果的,他们不是不知道困难,只是要我明白,他们永远是对的,不能接受我的任何辩解,这是一个暗示,意味这我要百分之百服从他们.

"我们开始吧,露露."妮妮说.
我沉默的点点头.
"好,"妮妮说,"先拿上这个."
她没有松开乳夹,直接拉了下来,剧痛!有血襂出了我的乳头,我疼得躺在地上,双手抚摸自己得胸部,大声呻吟,等没有那么痛了,妮妮站在我上面,放脚在我胯下.

"我要你跟我们来,要跟我脚后爬."
他们开始缓缓走向楼梯,我爬起来跟在他们脚后爬,当我随着他们爬上楼梯得时候,他们摇摆得屁股,让我忘记了膝盖得疼痛,我爬进他们得卧室,爬向大储藏柜,穿过更衣室,进入浴室,妮妮先走进去,文轩在我后面关上了门,妮妮把对讲机放在哪个长椅上,然后依次打开马桶圈上的盖子,下面的小门,升起里面的铝门,低头看着我说:

"躺下子路."
我很听话.
"把头伸进去."

我缓慢移动背部,直到头伸进马桶下部,因为掀开了上面的盖子,里面的灯已经自动亮起.妮妮把铝门降下卡在我颈部,那个铝门上的半园窟窿的边缘是橡胶包裹,所以并不难受,不过头是缩不回来了.


"做我们的马桶什么感觉啊?子路."她笑
我沉默,无话可说,我感到一只脚踩在我的胯下,那是文轩,因为妮妮还在马桶上方看着我.

"他似乎感觉不怎么样,"文轩说.
妮妮还在看着马桶里的我说:
"你感觉好不好无所谓是吧.子路."
"是,主子.主子感觉好才重要."我回答.
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但低沉,还有回声.他们都笑起来,

"从来没想过,"妮妮说,"有一天我们会和马桶说话."
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我感觉十分侮辱.
"我和老公要去楼下的客厅了,不过别担心,我们一举一动你都可以在这里听见."

他们留下对讲机离开了,我躺在那里一会的时间,就又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就好像还在浴室里.

"我再去拿一杯酒,"妮妮说,"你还要啤酒吗?"
"恩,"文轩回答,"我现在都想去小便了."
"你再憋一会了,我也憋着呢."妮妮打趣.

我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客厅,说这些是给我听的,他们再利用我的受虐心理,目的相当明显,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沉浸再这种恐惧和兴奋当中,不能自拔.我听见妮妮回来了.

"喔."文轩说,他大口喝着啤酒,"刚刚喝到位."
"我也是.亲亲老公."妮妮唧唧喳喳的说,"你的漂亮大鸡巴好硬啊,我现在就脱鞋上沙发,骑你,操死你."

我甚至听见高跟鞋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想他们已经在沙发上了.
"哇,老公我好湿啊,我要啊"
"喔,好舒服啊,刚才贱货让我很high了已经."
"再坚持一会,老公."

我能听见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兴奋,我甚至可以听见他们心跳的加剧,现在已经完全是两只动物的交配,身体互相拍击的声音,激情的呻吟,他们干了又干,子轩非常能坚持,我觉得他很早就到了要射的程度,但是他一直坚持,等待妮妮先来高潮.

"啊....啊....哦....老公."
妮妮的声音极度兴奋,她的高潮在一波波涌来.
"我要射了,老婆."
他们同时找到了各自强烈的高潮,我躺在那里,听着他们渐渐平息,几分钟后,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可以想象那个画面,妮妮趴在上面,彼此紧紧拥抱,不再需要任何语言.最后,我听见他们移动了.

"把你袜子递给我,老公."我听见妮妮说.
"做什么?"
"让我止住流水啊."妮妮咯咯笑,"我不想浪费你宝贵的精液啊."
"你这个坏蛋."文轩笑.
"我就坏,"她说的很平静,"这是我最棒的一次高潮."
他们现在都心满意足了.
"递给我杯酒."
我听见他们碰杯的声音.
"为了你这个子路好主子干杯."文轩说.
"这是天生的."妮妮说.
随后我听见他们一饮而尽.
"子路,子路,听见了吗?"妮妮说,"我要尿尿了."
"我也尿."文轩的声音似乎半梦半醒.

我感觉他们似乎要睡着了,没了声音,随后我却听见他们接吻的声音.
"呜."妮妮呻吟,"现在不能再来了,我要憋死了."
"好吧,我们去上厕所."文轩回答.
听见他们站起来离开,一会,浴室门外传来声音,这次声音不是来自步话机,浴室的门开了,性的冲动,传遍我全身,我知道奴性的考验又来了,我感到妮妮的丝袜脚狠狠踩在我胯下.

"他的鸡巴硬得象石头,他可真贱."
"越贱越好啊."文轩回答.
妮妮踏上我得身体,我不敢相信,她用全身得体重压在我得阴茎上,却一点不疼,她缓慢踩着我向前走,最后双脚都踩在我胸口上,她俯身扶着长椅扶手,我看见她美丽的脸出现在上方,一种巨大的奴性冲击着我全身,我明白我要做她一生的奴,尽我所有的能力去取悦她,让她满意,不会抛弃我怕.

"准备好了吗?"她问的很真诚.
"是主子."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站在我胸上,转过身了,慢慢地,她漂亮地屁股坐在椅子上的马桶圈上,摇摆了两下严丝合缝端坐在上面,马桶里的灯一直开着,所有我能看清楚所有的一切,她伸手到胯下,把里面文轩的袜子拉出阴道,一大股精液掉在我脸上,妮妮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她的阴唇颤抖着,张开少许,她在用力呵尿,随后尿从她阴唇之间出来,开始断断续续,随后大口喷在我脸上,越来越多,我的头发都湿透了,我甚至张开嘴巴,喝下了很多,这个时刻,我就是她的尿壶,我要,我要喝,不要停止,但是最后,尿还是渐渐小了,变成一滴滴的从她阴唇滴下来,她的阴唇又张合了几次,在把最后的也挤出来,我躺在她屁股下的马桶里,脸上头发上都是她的尿液,完全沉浸在她的味道里,我是属于她的奴.(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她坐在那里呆了一会,文轩也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一直在看着自己漂亮的妻子,这么做.她站了起来,坐在马桶圈旁边,低头看着我,她的表情有点古怪,似乎在看很新奇的事情,懒洋洋对我说:

"这一直是我想做没机会做的,让我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强大,谢谢你子路.
我就这么看着她,样子就像落水狗,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


"还有一件事我也想看."她继续说,"我想看见尿浇在你脸上,水花四溅的样子.那种贱样子.我最喜欢了,让你明白在我们面前你有多下贱.你想不到,一个星期,我们会把你训练成什么?"

她不等我回答,转头向文轩.
"来这里啊,宝贝."她的声音十分温柔.
我看见文轩站在我头顶上方,妮妮又对我说:
"刚才我没看见,现在我能看见尿是怎么浇你脸上的."
她伸手抓住文轩的阴茎,一遍微笑看着我,一遍对准我的脸.

"他都是你的拉,老公."
"准备好第二次了吗?奴才."文轩看着我微笑.
"是,爷,我准备好了."我恭敬地回答.
妮妮握住他地阴茎,他发出色情地呻吟,随后尿射在我脸上,妮妮摇晃着阴茎,尿得我满脸都水花四溅,尿得味道要比妮妮得强烈很多,射出得力量也大很多,似乎永远不会停止,最后几滴终于尿了出来,妮妮甚至帮他抖了两下,甩在我脸上.我忽然感觉一切都不同了,我想起过去得生活,工作,打篮球,钓鱼,和朋友喝酒,一切仿佛离我远去了,我不在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奴隶,是他们得工具.

"好了,"妮妮得声音让我回到现实,"你现在可以出来了,"
她打开铝门得开关,让我出来,我一出来立刻跪在他们脚下.
"好了把这里收拾一下,尤其是马桶里面."


在我收拾得时候,他妈到玻璃墙另一边开始一起鸳鸯浴,我得脸上,头发上还都是他们的尿,他们洗好以后,告诉我洗干净自己,回去卧室了.

我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头发,确保没有了任何尿味,这在他们看来很爽,我却不是,我知道,我回去伺候他们的时候,一定要干净,所以又刷牙好几遍,当我回到卧室,妮妮他们裸体躺在他们的大床上,他们在看电视,看见我进来,冷眼盯着我,我知道我和他们的朋友关系所剩无几了,在他们看来,我是奴隶,妮妮说话了,

"跪在床尾,奴才.'
我遵命,跪下,我的眼前是他们的脚底.
"你现在可以感谢我们在你脸上撒尿了."妮妮命令.
"谢谢爸爸妈妈允许我做你们的马桶,十分感谢可以喝到你们的圣水."
"接受你的感谢了,现在你可以吻我们的脚心了."妮妮继续说.
我伸出嘴唇,温柔谦卑地亲吻面前脚底板.
"做的好,奴才,今晚你已经伺候我们很久了,现在你可以回客房,好好睡一觉.明天你会很忙的."
我真的不想离开,那怕睡在地板上,我也不愿意一刻离开他们.我现在很清楚,他们对我有多重要,他们已经是我的世界,无时无刻我都想被他们肯定,但是我不能违背妮妮的命令,我用最谦卑,顺从的腔调求他们让我说话.
"爸爸,妈妈...我..."
妮妮打断我说:"说吧,奴才你今天表现很好,你可以说你的想法."


"谢谢,主子,我...你们两个对我越来越重要,在你们面前,我是十足的奴才,这是我过去没想到的,如果能让我睡在这里,我会感激不禁,哪怕是睡地板上,只要能在你们身边."
他们都看着我,似乎有点被触动,妮妮先开口,
"你是不是象狗一样眷恋我们?子路?"
她的语气不是在问我,而是在告诉我,但是我知道她希望我给她肯定的回答.
"是的,妈妈,我比狗还要眷恋在你们身边."
文轩看着他老婆说:"天啊,老婆.你只用了4天就训练出一个十足的奴才."
"我也没想到这么容易,他是天生的贱货,这辈子都在等着这么个机会,我只是点醒他而已,真感谢她前妻的提醒,我们今天终于有了自己的奴隶."

妮妮伸手抓住文轩渐渐膨胀的阴茎.
"宝贝,你也很喜欢这样啊."她笑.
"何止是喜欢."文轩回答,"这不是我们一直想要的吗?这让我太兴奋了."
"我也是啊,我也是啊."妮妮都雀跃起来.
他们再次兴奋起来,文轩的阴茎完全勃起了,妮妮也湿了.
"好."妮妮说,"我们允许你晚上和我们一起,不过有一些小条件."
"任何条件,,,我都..."我恳求.
"你可真贱啊,子路."文轩笑.
"你知道的."妮妮说,"你一直也没有给我老公口交到射."
"我知道,主子,过去我让爷兴奋了,你就来了."
"但是你让他那么兴奋,一次都射不完,你看,他的鸡巴现在象石头一样硬."
妮妮开始撸他的阴茎,但是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你想什么."妮妮继续,"只是帮我老公口,是不够报答我们让你睡在这里的恩德的,对吧?"
"是,主子."我承认.

"那你觉得还会是什么那?"
我想了一会,没有头绪,感觉自己象个弱智,卧室里很安静,只听见钟摆的声音,我知道他们很喜欢为难我,一个想法进入我的大脑,我脱口而出.
"我想...呜...我今晚伺候你们...让我做你们的马桶,这个我已经做了啊."
"唉,子路."她笑着说,"这就是你能想到最好的回答?做我们的马桶,是伺候我们的生理需要,那只是做奴隶该做的一部分,不要想哪些你已经做过的事情,再想想.再说,如果我夜里要小便,也不想下床尿,我要你含住我的屄,一滴不落都给我喝下去."
她暂时说到这里,停顿一会让我体会,恐惧和兴奋在我身上每寸肌肤流动,她盯着我,知道我的每个感受,她又说:
"你要是想不出来,子路,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包括照顾一下我的硬鸡巴吗?"文轩掺和.
"这当然不成问题了."妮妮笑,"奴才是不是特别想斥候你爸爸的大鸡巴啊."
"是,主子."我回答.
"去告诉你爸,你有多想伺候他的鸡巴."她对我说.
她还在撸他的阴茎,上面甚至隆起了条条血管,少许液体顶在他的马眼上,他们都笑着看着我,等着我回答.

"爸爸,我非常想伺候你."
"你还可以说得更好一点,"文轩回答,:"我要听你说你多渴望,我要你求我,让我赏你这个脸."
唉,人啊,这人曾经是我这辈子最好得朋友,短短几天前,我从来没想过和他们有性的接触,而现在,他让我去恳求他,能去舔他得鸡巴,我张开嘴,很自然得,话脱口而出,我都觉得惊讶.
"求求你,爸爸....求你让我用嘴讨好你得鸡巴,去舔,吮吸你的蛋蛋,把你的鸡巴一寸寸含进我的嘴巴,插在我的喉咙,舌头卷住你的龟头,带给你高潮,然后请您允许我喝下您的精液,用嘴给您舔干净下体."
他们微笑.
"好多了,贱货,现在我命令你爬上来,照你自己说的做."
我照做,从床尾向上爬上床,上半身在床上,直到我的脸伸进他的胯下,妮妮还握着他的阴茎,离我脸还有一寸远,她向前推鸡巴,直到层蹭在我嘴上,我开始吻舔龟头,然后伸舌头在他屁股缝里上下舔,从他睾丸下面一直舔到龟头再,我感到文轩的手抓住我的头,把阴茎插入我张开的嘴巴,我含住整根,很快阴茎插进我的喉咙,我有一点窒息,我全神贯注地取悦他,偶然发现妮妮离开了床,文轩大声呻吟,享受我嘴巴地伺候,我知道他只要喜欢,随时会射再我嘴巴里,但是他很喜欢这么侮辱我,所以一直坚持不射,一会,我感觉床一动,妮妮回来了,在我后面,她俯身在我耳边为肉地说,"子路,我要你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记住你的嘴不要松开我老公的鸡巴."

我照她说的做,我感到她的手伸到我两个屁股蛋子上,辟开,在上面涂了一些油,主要是涂在我肛门里外,然后她的手松开了,我感到一个又大又硬的东西顶在我肛门上,她的双手拉住我的腰,向前挺腰,我知道今晚我要付出什么了,一个巨大的假阳具顶在我肛门,它是那么大,她一点点插入,虽然不快,但是非常稳定,我尽量放松自己,它的头没进了我的肛门,妮妮继续插着我,我觉得每插入一寸,都让我发疯,最后她的胯部顶在我的后面,它整个进去了,我感觉自己被塞得满满的,妮妮开始有节奏的拔出插入,无情的用戴在腰上的假阳具操我,与此同时,文轩的阴茎也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实际上是他抓住我的头发,上下强奸我的嘴,我渐渐被唤起了,妮妮的假阳具的感觉越来越好,甚至我要喜欢文轩操我的嘴,我简直就象个妓女....天啊,我好喜欢这样,他们操我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们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我能感觉到文轩的阴茎出奇的在我嘴里膨胀,他紧紧抓住我的头,浑身颤抖,一波有一波温暖的精液射进我喉咙.他继续射着,我只是拼命喝下去,没有错过一滴,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手,他的阴茎软软的含在我嘴里,随后他拉了出来,现在只有妮妮还在继续插我的肛门,她正及其兴奋的操着我,我没有一点疼痛,只是感觉里面很痒,我的下体很硬,妮妮的动作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我也早就想射了,但是没有允许,我不敢,她开始大声尖叫,在我背后颤抖,她来了,她的高潮又长又强烈,最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不动了,几分钟的安静后,她从我身体拉出了假阳具,文轩一直在看,明显很喜欢,妮妮下了床,我虚脱躺在床上,我第一次看年是什么在插我,那是一个至少15厘米的肉色假阳具,甚至有仿真睾丸,后面是一个乳胶托顶在妮妮的耻骨上,另一面也有突起的阳具体,插在妮妮的阴道里,妮妮拉它出来递给我.

"你他妈的真神奇,子路你后面好紧啊,你拿这个去浴室洗干净,挂在浴室里.明天你再收拾屋子."
我照她说的做了,等我回到卧室,灯已经关了,妮妮听我回来了,告诉我,卷起被脚,在下面睡觉,我很兴奋,但是我知道她这次是不允许我射的,我躺在那里,她的脚踩在我脸上,我很难入睡,听着文轩小声的呼噜声,妮妮有力的心跳声,最后我沉沉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尾,清晨的阳光直射进来,我还躺在那里,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我的头脑很混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做过,感觉就像是已经褪色的梦,但是随着我从睡梦种渐渐清醒,记忆也变的清晰,给文轩口交,被妮妮插后面所有的侮辱和兴奋....还与哦做他妈的马桶,我可以从马桶下面看清楚一切,恐惧和兴奋混合在一起,我知道他们现在在把我带往何方,同时也知道,只要我想,我就可以离开,可是我也知道我的生命就此改变了,奴性贯穿我的全身,我的阴茎钢硬似铁,它不仅仅是我被奴役的器官,同死也是我的全部,我的精神和肉体.我伸了一个懒腰,感觉到浑身酸痛,不过我却感觉很好,因为这是我的主子赏赐给我的,看看表已经9点,我慢慢爬起来,伸着懒腰去楼下的客房梳洗,在楼下我听见两个声音从厨房传来,是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是妮妮,一个我很陌生,我悄悄进入客房,开始洗澡,当我走回卧室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一件黑色比基尼内裤和黑色围裙放在床上,上面还又一张便条,上面写着"穿上这些到厨房让我看."妮妮甚至还签了字,我穿上以后,犹豫的走到厨房门前,没敢进,只是让妮妮可以在这个角度看见我,她说话的声音低沉但清晰.

"不要害臊,子路进来."
我一点点走进去,妮妮和她朋友坐在餐桌前,看来妮妮已经晨练回来了,身体上都是晶莹的汗珠,她穿着黑色短运动裤,t恤衫,她已经脱掉了网球鞋和袜子,我看看她的朋友,她微笑看着我,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我,她是一个非常漂亮野性的类型,有点象某个歌手,她转过椅子面对我,她是短发,很有型,一张漂亮的脸,肤色比较深,高颧骨,厚嘴唇,尖鼻梁,眼睛里闪烁这聪明和顽皮.很明显,她是和妮妮一起晨练回来的,她穿着翠绿的运动连衣裙,肩部都露在外面,她是很小巧的女人,大概只有160不到,80斤不到重,年纪大概30出头,她翘着二郎腿,她又一双健美的褪,就好像是练跳舞的,她的鞋和袜子还穿着,最后妮妮打破了宁静.
"小米,这是子路,这是我好朋友,小米."
小米第一次说话,她的声音自信但是有点粗,"很高兴认识你,子路,妮妮和我说了你的事情."她说话时候,微笑非常职业,不止是嘴巴说,练表情都在表达着什么.
"认识你也很高兴."我有点含糊的说.
"去弄点咖啡吧,我们一起喝点什么."妮妮对我说.

"我的咖啡里放一点奶油."小米叮嘱.
我拿来咖啡坐在她们中间,看着自己女仆的装束,觉得很荒谬,小米只是一遍遍大量我,我总是和她对望,但是总敌不过她的眼神,总会回避开,她最后说:
"很棒的衣服,真的."
妮妮笑得几乎从椅子上掉下来,小米只是继续微笑看着我,继续说:
"这是摆设那,还是你真得会收拾屋子?"
我态困窘了,不知道说什么,她就是微笑看着我,似乎在欣赏我的样子,妮妮还在笑.
"这么说吧."小米又说,"你是不是真的做女仆的工作?"
我知道她一定要我回答.
"我,,,我还在学,妮妮在训练我."
"是妮妮主子,子路."妮妮纠正我.
"是主子,也是妈妈."
"你也可以叫小米是主子,这样吧,你叫小米阿姨好了."
"小米阿姨,不错,听着很好."小米笑着说.
妮妮又说:
"让你小米阿姨在这里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去问问看她需要你怎么伺候她."


我看看小米,"小米阿姨,我能伺候你 吗?"
"妮妮说你很会足部按摩,我们刚才跑步很累了,你来帮我按摩一下."



我跪在她面前,小米把她脚踩在我腿上,我看着她狡猾的眼睛一时有点迷失,她踩踩我的大腿说:
"继续啊,奴才."
"是,阿姨,对不起."我回答.
我解开她的鞋带,抓住根脱下来,她举起穿着白色短袜的脚到我嘴边,说:"用你的嘴给我脱,贱货."

"呵呵,你可真够坏啊,小米."妮妮笑着说.
"我看见了你训练他的方法,我的方法更有控制力,我的方法接近驯狗方式."
她说话的时候,我用嘴含住她的脚尖,向下拉她的袜子,脱下后我把脸伸到她脚心,她的气味很好闻,甚至有茉莉花的香味,当然混合了她的汗味,我开始脱另外一只,两只脚在我面前赤裸着,那是一双非常女性的脚,和她人一样小巧,小小的足弓,长长的脚趾,上面涂着指甲,我握住她的左脚,开始用拇指按摩,甚至按摩每一个脚趾,后来害按摩她的腿,她和妮妮一直在聊天,当我不存在一样,我听见他们的说话,了解到小米是律师,也帮妮妮处理过房产的法律事宜,我能感到她们是很久的好友了,小米偶尔会低头看看我,告诉我哪里要注意,那里要用力,大约半个小时,她叫我再去个她和妮妮倒杯咖啡,我回来以后,妮妮叫我按刚才那样给她按摩,我当然服从了,主子的命令嘛,她们又聊来,有事半个小时以后,之后妮妮叫我收拾屋子,我上楼以后,收拾他们的卧室浴室和厕所,拖地板,擦镜子,忙了两个小时,刚刚坐在卧室椅子上休息了5分钟,妮妮和小米就进来了.


"为什么不干活?"妮妮很严肃.
"我刚做好,主子,刚休息一会."

"谁允许你休息了?"
"不,主子,对不起,不过我真的很仔细做家务了,这个房间已经收拾很干净了."
"那不重要,子路,我说的是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敢休息,你是我的奴才,每件事情需要经过我的允许才可以做,甚至上厕所都要来恳求我的同意,知道嘛?"
"是主子,我明白了,保证不会再这样."
"我回来再惩罚你,现在我和小米要出去,等我回来,整个房子都要一尘不染."
"是主子,我会做到的."
"现在爬过来,告诉你小米阿姨,你很荣幸见到她."
我爬倒两个女人面前,跪再他妈脚下,抬头看着小米微笑的脸说"很高兴见到你."

她的微笑消失了,低头看着我说:"你忘了什么?奴才?"
我想不出我那里错了,我感到她们都瞪着我,我头脑一片空白.
"我...我....不知道."

小米看看妮妮,妮妮点点头.
"随便你怎么做."
在我明白之前,小米甩手给了我一个大耳光,然后反手又是一个,太快了,我躲闪不及.然后她一脚踩在我胸口,我被踢飞躺在地上,她立刻踩在我身上,脚在我的胯下,她用力踩我那里,我又疼又害怕,真的很疼,妮妮脚踩在我的胸口,不让我动,小米的声音非常的严厉.
"现在你知道了那里错了嘛?"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更是说不出话,她更用力踩我胯下,我揪心的疼痛,她看着我的样子,眼光渐渐柔和,不是因为怜悯,而充满情欲,她踩得轻了一些,故意放慢说话得速度.
"大约两个小时以前,你的主子,让你怎么称呼来着?"

我一下明白过来,我怎么这么愚蠢?
"阿姨,主子叫我称呼你小米阿姨,对不起,阿姨."
她终于收回了她的脚,她和妮妮去坐在壁炉边上的椅子上,妮妮对我打了一个响指,我爬到她们面前跪好,妮妮开始说:"
"子路,小米是我很久的朋友了,我们是生意上的伙伴,但是不至于此,你知道我父母很有钱,家里过去有一个老管家,就是小米的妈妈,她妈妈就好像是我们家里人一样,暑假的时候,她会带小米来家里,所以我们很小的时候就是朋友了,她和我和文轩都很熟,也知道你的一切,另外我说过,我会把你借给一些人使用,小米就是其中之一,她也会很好的训练你."
我很吃惊,我不知道以后我要面对的是什么,不过似乎这个计划已经很久了,小米开始说:

"子路,信任你应该信任的,妮妮的爸爸对我的人生影响很大,我一直没有父亲,妮妮的父母当我就像是亲生的一样,所以我和妮妮象姐妹一样亲.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奴,是一个大学生,他伺候了我两年,虽然最后分开了,我现在还记得他,后来工作忙了,我不可能有经历训练自己的奴,所以我需要你有时候来伺候我."
我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天,会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们看着我,妮妮随后说:"子路,为了样你达到我们的要求,就必须严厉的教育你,刚才我说了要惩罚你忘了怎么称呼小米的错误,小米会帮助我训练你,我们三个去仓库,我知道我们没有象杂志里的主人一样穿上性感的衣服,你要知道这不是梦想,如果你不明白我可以告诉你,主人的权利不是来自那身衣服以外,我们会用我们的头脑驯化你,现在我们走."

我要站起来,但是小米踩住我,妮妮去大储藏柜拿出项圈和狗链给我戴上,牵着我跟着她们的脚步走出房间,我看着她们的脚,能反觉我自己在兴奋,我知道她们要伤害我,但是这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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